秦澤繼續說道:“這世界上哪里有什么常勝將軍?如果真的有常勝將軍,那么我認為這個人一定是很擅長逃的人,不管什么時候,只要你能活下來,那么你將擁有數次翻盤的機會,壞人有很多,沁伊的命只有一條,任何壞人都不值得秦沁伊為之玉石俱焚,所以我認為逃是秦沁伊第一要義。”
面對秦澤的說辭,虞嫣無言以對。
頓了一下。
虞嫣沒好氣的問道:“那你帶沁伊來這里的目的呢?”
提到這事兒,秦澤哈哈一笑,傻乎乎的撓著后腦勺:“哈哈哈,逃生唄。”
虞嫣鄙夷的看著秦澤:“別告訴我和那些獅子玩是在逃生。”
秦澤忽然看向那邊正在抱著冰塊解涼的獅子們,臉色忽然變得些許沉重。
“坦白的講……”秦澤意味深長的說道,“確實是這樣。”
虞嫣不可思議的看著秦澤:“啊?”
“這么跟你講吧……”秦澤低頭思考了一番,接著這段時間教給秦沁伊的野外謀生技能進行一次總體評估,隨即給出一個較為精準的數據,“假設現在的秦沁伊遇到危險,如果秦沁伊可以跑進原始深林的話……她能玩死二十個訓練有素的殺手!”
虞嫣:“……”
向來運籌帷幄的虞嫣第一次目瞪口呆的看著秦澤,要知道目前秦澤的行為已經非常抽象了。
虞嫣:“你是認真的?”
秦澤捏著下巴,點了點頭:“之前我就發現秦沁伊這孩子太金貴了,不過我能理解,畢竟這孩子從小就守在你身邊,而你的性格這么驕傲,她自然也是一身傲骨,倒也不是說這是一件壞事,而是任何事情都要一分為二的講,當時她那驕傲的性格,在深林中活不過五天。”
虞嫣大跌眼鏡:“就因為這個你帶她去山上找野菜吃?”
秦澤點了點頭,隨即又說道:“我跟她說過,森林是她第二個家,如果遇到危險了,她跑進森林仍然可以活的很好,但那些想害沁伊的人能在原始森林中能活多久,這就不好說了。”
虞嫣滿眼不可思議的看著秦澤,如果不是看到秦澤臉上的態度,很難想像秦澤是認真的。
總之,不管什么事情,秦澤的思路總是那么的獨樹一幟。
“哈哈哈哈哈……”秦澤再次爆發出他那專屬的爽朗的笑聲,撓著腦瓜,笑出潔白的牙齒,笑出牙齦,看起來不太聰明的樣子,“試想一下,秦沁伊遇到壞人了,然后跑進了原始深林;在原始深林中,秦沁伊騎著老虎穿梭在林間開心的笑聲像是銀鈴一般。”
虞嫣沒好氣的說:“從你的話中,我是沒聽出來沁伊像是遇到的壞人。”
秦澤哈哈大笑,抱住虞嫣的香肩。
面對秦澤,虞嫣沒什么警惕之心可言,她真的像是秦澤的妻子一樣毫無違和感的依歪在秦澤的懷中,臉上掛著一抹淡淡的笑意。
秦澤開心的笑道:“就當春游了唄!”
虞嫣被秦澤抱著,無奈的搖了搖頭。
不過,虞嫣卻意味深長的看了一眼秦澤,那眼神極其復雜,里面摻雜了多種情緒。
秦澤:“干嘛這么看我。”
虞嫣偏頭看向別處:“沒什么。”
本來秦澤不好奇,但虞嫣表現的這口是心非的模樣太可愛了,他就覺得這里面一定有驚喜。
秦澤:“別啊,說啊。”
虞嫣沒好氣的說:“都說了沒什么了。”
秦澤焦急的捏著虞嫣的肩膀,催道:“說說唄,你肯定有話想說。”
虞嫣拗不過秦澤,醞釀了一番,輕嘆一口氣:“真沒什么,就是忽然感覺你能是我男人也挺好的,至少我們不是對手,如果是對手,我真贏不了你。我承認,或許是因為我們交往的時候你沒有表現機會以至于我小瞧了你的能力,但你這段時間的表現不得不讓我承認,你確實有著讓我偶爾依賴一下你的實力。”
聽到虞嫣終于有些松口,要知道虞嫣這種要強的女人,能聽到她肯愿意依賴自己的話,這究竟是何等的難得?
秦澤哈哈大笑:“哈哈哈哈哈哈哈……”
笑而反平靜,秦澤也是嘆了一口氣,腦海中回想起在萬星集團首次見到虞嫣時的情形……
“是啊。”秦澤惆悵的說道,“多虧我們不是對手,不然輸的人一定是我。”
聞聲,虞嫣滿臉驚異的看著秦澤:“嗯?”
秦澤苦笑:“其實,這五年來我已經下定決心忘記你了,可是當我再看到你的時候我就知道,其實我早就輸了。”
秦澤低頭,看著懷中的虞嫣,臉上的笑容看起來有些凄慘:“其實我是個非常差勁的人,當有擁有一切的時候,我有無限的變好的動力,可是當我失去一切的時候,我一生都將活在頹廢之中。”
接著,秦澤又問:“你知道什么是最殘忍的么?”
虞嫣:“什么?”
秦澤淡淡的說道:“就是當你把你所有的好都交給我,并且忽然的一天你離開我,并且將這些好都無疑保留的交給另一個人,這比殺了我都難……”
話音未落,虞嫣見得秦澤說的越來越嚴重,當即抱住秦澤的脖子,紅唇立即堵住秦澤的嘴。
秦澤無法面對的同樣是虞嫣無法面對的,有些事情別說聽了,就連想都不敢去想。
對于秦澤而言,虞嫣的紅唇就是良藥,不管怎樣的創傷,只要感受到她唇上那絲絲涼涼的溫度,秦澤都可以恢復如初。
半晌。
虞嫣和秦澤鑲嵌在一起的唇才緩緩分開,可能是hi過分的深情,拔絲了竟然,晶瑩剔透的唾液還在藕斷絲連。
虞嫣輕聲:“你閉嘴。”
秦澤不語,溫柔的看著懷中的虞嫣。
其實,最開始秦澤非常想聽聽虞嫣的解釋,哪怕虞嫣是騙人的,他也愿意去相信虞嫣的解釋,因為他是真的太愛虞嫣了。
直到今天,秦澤才明白,虞嫣的吻是最強有力的解釋,盡管她一句解釋都沒有,但通過她的唇,秦澤是真的可以感受到虞嫣真誠,這對于一個專情的男人而言是一種莫大的安全感。
卿卿我我的兩人忽然不知,早在五分鐘之前,秦澤琳就已經站在一旁注視著他們了。
當是時,秦澤琳手里攥著一只雪糕,看著秦澤和虞嫣兩人討論秦澤何如教秦沁伊逃生的事情。
一邊吃雪糕一邊看熱鬧本來是挺好的,但也不知道從那句話開始,畫風急轉而下,兩人就開始聊起了過往,然后莫名其妙的兩人就吻在一起了?
秦澤琳傻眼了,如果她知道秦澤和虞嫣之間的對戲有狗糧,打死秦澤琳也不會在這看。
雪糕全化了,手上全是奶油,膠黏的,拔絲了都,像急了秦澤和虞嫣的接吻,惡心透了都。
秦澤琳丟掉手中的雪糕棍,喝道:“干啥呢!啊?干啥呢!”
秦澤琳的怒吼聲將秦澤和虞嫣從愛河中拉回現實,兩人見得秦澤琳竟然站在那里,因為不知道她是從什么時候站在那里的。
因為不確定秦澤琳看到了多少聽到了多少,虞嫣和秦澤兩人都顯得有些尷尬。
秦澤琳氣急敗壞的走了過去,指關節敲的桌面噼里啪啦作響:“不背人了是吧?啊?”
虞嫣臉蛋微紅,輕輕掙脫秦澤的懷抱,拿起文件看了起來。
秦澤老臉通紅,難為情的撓著腦瓜:“老姐,我不知道你在啊。”
秦澤琳覺得自己受到了侮辱:“這家伙親的,都拔絲了,惡不惡心啊?”
虞嫣一聽這話,舉拳清咳緩解尷尬。
秦澤老臉紅了個滿:“姐,你別看這么仔細啊……”
“我看的仔細?”秦澤琳氣急敗壞的指著自己的鼻孔,“光天化日之下你倆直接抱著就開始啃,你還怪我看得仔細?”
秦澤理虧的說:“我們也不是故意的給你帶來不適的,再說了,你接受不了倒是趕緊回避一下啊。”
“回避?”秦澤琳氣打不出來,“你們給我機會了嗎?”
秦澤:“……”
秦澤琳:“我是真不理解了,你們之間的聊天彈性那么大的嗎?前一秒還在聊教秦沁伊野外求生的事情,下一秒就能聊到接吻的事兒?”
接下來秦澤琳嘴里吧嗒吧嗒的給秦澤好一頓訓,說秦澤沒有一點紳士風度,反復強調這是公共場合,哪怕你有一個貌美如花的妻子,你也要考慮單身人士的心里感受。
秦澤被說的一截比一截矮,只能不停的點頭稱是,不停的保證下次注意,極力安撫秦澤琳這位母胎單身狗的激動的情緒。
秦澤琳叉著腰:“我們華夏泱泱大國,上上下下五千年的歷史,講究的就是個含蓄……”
秦澤:“啊?”
秦澤一聽這話,抬起頭,滿臉震驚的看著秦澤琳,從秀恩愛的事情都能聊到華夏歷史層面去?
秦澤:“不是,姐,彈性這么大的么?”
秦澤琳指著秦澤的鼻頭,喝道:“我告訴你,我們華夏人向來含蓄內斂,你看看你這些年都學了些什么,凈學了一些洋玩意,竟然學會當眾接吻,你也不嫌棄害臊!”
虞嫣看著文件,一臉無所謂。
秦澤琳撇了一眼,見得虞嫣事不關己的樣子當即更生氣了。
秦澤琳指著虞嫣,喝道:“沒你事兒了是吧?”
虞嫣一愣:“啊?”
虞嫣展示著手中的文件,盡管一句話沒說,但卻表達了我在看文件的意思。
秦澤琳喝道:“同為華夏兒女,華夏女人性情溫和、賢良淑德、溫文爾雅、大方得體、善解人意……”
虞嫣:“我是因為善解人意才吻他……”
話音未落,秦澤琳絲毫不給虞嫣狡辯的機會,立即打斷虞嫣的后文:“你給我閉嘴!”
虞嫣無所謂的挑了挑秀眉,沒多說什么,因為心情好,她倒也不介意聽秦澤琳的抱怨。
秦澤琳指責道:“華夏兒女在家從父,出嫁從夫,雖說沒有什么自我,但這更多體現我們華夏女人的賢妻良母的一面。我欣賞你的勇敢、無畏,這個時代需要你這種獨立的女性,但你也不能忘本啊,公共場合你就和你男人整這個?”
虞嫣淡淡的說道:“別人都……”
秦澤琳大手一揮:“你別說別人,別人都是普通人,別人做這種事情是浪漫,但你要記住你的身份,你的身份準許你做這種事情么?”
虞嫣一聽這話,不說話了,低頭繼續看文件。
就這樣,秦澤琳教訓兩人長達二十分鐘之久,最終以口干舌燥喝了一口水而斷了思路而作罷。
分割線
ps:反復發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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