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三豐什么人,什么可能被他糊弄。
江余心里的那些小九九,張三豐早在一百年前就見別人玩過了。
然而現在,那些算計張三豐的家伙,墳頭草都已經換了幾十茬了。
張三豐依然活得好好的。
誰高誰低,再清楚不過了。
張三豐還有耐心跟他們交流。
完全是因為這次的事情太過重要,多一分力量也是好的。
但這不意味著張三豐會慣他們那些臭毛病。
“那么,你們打算怎么來驗證這個資格呢?”
張三豐的笑意之中,帶上了些許的凌冽。
普厄大師和普能大師相視無言,苦笑著搖了搖頭。
當年佛門也沒少找過張三豐的麻煩。
結果,最后還是不得不服了。
而他們倆當時雖然還小,卻也有幸見識了那個過程。
所以他們心里清楚,今天有人注定要吃虧了。
“這個簡單,戰上一場,便有分曉。”
江余說道。
“你確定要打?”
都多少年了,沒人敢跟他說句切磋。
更別說所戰上一場了。
不過說實話,張三豐輩分和年紀擺在那里。
這一架還有點麻煩。
打贏了吧,是欺負小輩。
打輸了吧,丟人丟到家。
雖然張三豐不可能輸,但是這個架還真不好出手。
就算要打,起碼也得是衡山派掌門來了,才還說得過去一點。
陳無道自然也看出了這一點,所以自告奮勇的站了出來。
“想要跟我師父動手,起碼也得先過了我這一關,隨便什么人都跑來挑戰我師父,他可沒有那么多時間浪費。”
陳無道的出現,讓江余頗為意外。
他們本來是針對張三豐一個人制定的計劃。
誰曾想,突然冒出來了一個陳無道。
但是事已至此,他們也只能繼續下去了。
總不能因為一點小小的意外狀況,就直接退卻吧。
那樣也太丟人了。
“小子,報上名來。”
“龍虎山張天師座下弟子,陳無道。”
陳無道上前幾部,徹底攔在了張三豐的前面。
示意不打敗我,就別想著招惹我師父。
陳無道身上透出的氣勢,讓江余都不敢大意。
稍微警惕了幾分。
“好,陳無道,今天我們便在此一戰,輸得就自動放棄成為盟主的資格,如何?”
江余提出這個賭約,明顯是在耍小聰明。
張三豐難以對付,但是陳無道這個聽都沒有聽說過的年輕人。
肯定是張三豐新收的弟子。
既然是新收的,那就說明很多東西還沒有來得及學。
自然要好對付得多。
那么干脆就趁機把賭約立下。
從陳無手上贏可比從張三豐手上贏要容易多了。
而且只要賭約定下來了,就算是之后張三豐和陳無道發現了只是個陷阱。
那就完全不用直接面對張三豐也能完成掌門交代的任務了。
可惜,他碰到的陳無道。
陳無道怎么可能跳進海洋的陷阱。
“不好意思,我只是攔在你們和我師父之間,那個什么盟主之類的事情,等你們打贏了我,再跟我師父慢慢聊吧,一碼歸一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