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來了!”
姬景昌瞬間睡意全無,清醒了過來,接著就聽到村里響起了一聲接一聲的慘叫,并夾雜著武器相碰撞的聲音。
臥室的房門猛地被打開,卞文繡衣衫齊整的出現在他面前,手中執著燭臺。
她蹙著秀眉看向姬景昌:“這是你的計劃?”
姬景昌身體一松,靠坐在椅子上,苦笑道:“當然,鬼才喜歡造反。”
砰的一聲,房門被人從外邊踢開,兩名身穿飛魚服手持鋼刀的錦衣衛出現在眼前,看了一眼姬景昌,只是點了點頭,說道:“殿下稍候,很快就好。”
很快......就好?
姬景昌接著就明白了他們的意思,因為窗外猛然間亮光大盛,幾乎同時不知道哪里傳來一聲響亮的爆炸聲,接著就是好幾聲慘叫,漸漸的沒了聲息。
“哎喲!”
爆炸聲在這深夜之中格外清晰,姬景昌猝不及防之下被嚇得渾身一哆嗦,栽倒在地,雙手捂著耳朵蜷縮著,瑟瑟發抖。
卞文繡則眼睛發亮,看向兩名錦衣衛:“二位大人,這是火藥?”
一名錦衣衛答道:“是陛下研制的炸藥。”
炸藥,陛下研制的?
卞文繡沒有再說話,心中卻有了一種古怪的感覺。
不是說當今圣上是個廢物么,連朝權都被寧嵩一黨把持著,他......有這么能耐?
......
岑府,薛白梅的房中。
“你......你就會欺負我,算什么能耐?!”
薛白梅俏臉通紅如同滴血,捂著衣襟瞪著林止陌,小嘴撅得高高的,都快要掛得上油葫蘆了。
她現在十分后悔,就不該聽那個家伙說的,什么有個計劃要寫給自己看,你的計劃就是特地過來欺負我的對吧?
林止陌現在還抱著她,雙手箍著她的腰,肌膚能很清晰的感受到他掌心傳來的炙熱。
薛白梅其實并不抗拒林止陌對她做些色色的舉動,可是......可是她不想就這么輕易被那家伙得到。
自己可還沒有被明媒正娶迎入宮中,就這么糊里糊涂失了身算怎么回事?而且這可是岑夫子的家,萬一他老人家回來撞見,自己還活不活了?
林止陌有些好笑的看著她,小白梅真的是嘴上嫌棄,身體卻是十分誠實的,剛才親熱的時候恨不得融入自己身體里,現在又這樣一臉幽怨,騙誰呢?
小小年紀還會拿喬,真是......
現在的林止陌和三個多月前可謂是判若兩人,對于女人的心態他已經有了很自信的把握。
越是說不要,那基本就是很想要,就連太后不也這樣?
他的手上又緊了緊,強硬的將薛白梅摟得貼近身體,低聲說道:“梅兒,你有沒有想過,為什么你外祖父去江西沒有將你帶過去,反而把你留在我身邊?”
“哼!小雞交給了黃鼠狼,那是他老人家錯信了你的人品......”
薛白梅剛傲嬌的說了半句,準備離開這里。
林止陌一只手緊緊摟著她不讓她逃離,另一只手在她懷中肆意捉弄著,壞笑道:“把我當黃鼠狼?莫非你在恨你外祖父的決定?”
“當然......”薛白梅強忍著那種又酥又麻又癢的難受,咬著牙說道。
林止陌的臉又湊近了幾分,在她耳邊說道:“那你說,要不要給他老人家一個小小的報復?”
薛白梅下意識地問道:“什么報復?”
“咱們努努力,等他老人家回京時讓他突然搖身一變做太公。”
“什么太......”
薛白梅的話剛說一半,忽然就明白了林止陌的意思,驚呼一聲就想要逃離。
但是林止陌怎么會輕易讓她逃脫......
“唔......”
“反正你早晚都是我的人,早晚都會進宮,你就不想抓緊些,搶在別人之前先給我懷一個龍種?”
林止陌的聲音像是惡魔的囈語,帶著一種難以抵抗的誘惑力,在薛白梅的耳邊響起,鉆入她的腦中,直至心底。
薛白梅的思維開始混亂了,身上那種難以忍受的感覺復雜之極,既讓她想要逃離,又讓她漸漸沉迷。
不知不覺中,她的衣襟徹底散開,露出一條貼身的肚兜,粉色,很可愛,包裹著一片與她外表很不相符的豐滿隆起。
薛白梅終于沉淪了。
接著她就感覺身子一輕,騰空而起,然后被放到了床上,一張帶著濃濃男人氣息的嘴巴親了上來,沿著她的額頭一路往下。
房間內的溫度不知不覺的升高了,窗外春光明媚,屋內春光同樣未減分毫......
床架發出了吱吱扭扭的聲音,還夾雜著林止陌的一句低聲抱怨。
“這破床,該換了......”
簌簌云雨過午天,遲遲春日情正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