沐鳶接著說道:“所以我就想到了這里,無人打擾,我們可以好好說會兒話。”
就這?就這?
林止陌覺得很無聊,把自己從家里拉出來又走了幾百步路,就為了來這個地方說話?
“你不是說要聽曲么?”
沐鳶白了他一眼,剎那間風情萬種,嫵媚異常。
“你們男人都一個樣,我若不是那么說,你愿意隨我來這里么?”
林止陌順著她的話笑問道:“是么?你見過多少男人啊,就敢這么說?”
沐鳶一滯,接著羞惱道:“我就是這么一說罷了,你當我是什么人?我長這么大就只有和你說話多些,別的男人我都沒認識幾個,就連清依的表哥我都未曾有什么話。”
呵呵,這小綠茶。
林止陌心中暗笑,不出意外的話,沐鳶將自己帶出來不是因為什么這里是個適合聊天的地方,而是她的那個家里有什么不能見人的東西,怕被自己無意間撞見。
只是他也不去說破,反正各有各的心思,繼續演戲就是了,挺好玩不是?
沐鳶似乎是真的生氣了,起身往外走去,林止陌也不追過去,就等著看她玩什么套路。
過了沒多久,沐鳶去而復返,身后跟著個小廝,手中抱著兩壇酒。
林止陌有些發愣:“這是干啥?要和我玩命?”
沐鳶嘟著嘴坐下,讓小廝將兩壇酒都打開了封。
“上回喝酒輸給了你,我不服氣,咱們再來!”
林止陌一臉驚恐,心中卻平靜得一塌糊涂。
拼酒?他還沒怕過誰,至少在沐鳶還有自己那個漂亮師父面前沒慫過。
“可是在下酒量欠佳,上次......”
“上次什么都沒發生!”話未說完就被沐鳶大聲懟了回去,臉卻已經紅了起來。
那是她一生的恥辱,看林止陌醉得像條死狗,想要趁機套出配方,結果什么都沒問出來,還被他占了許多便宜去。
比如那神出鬼沒的爪子,還有那精準的手法,直到現在她每逢午夜夢回時都會想起這不堪回首的一幕。
沐鳶覺得自己虧大了,于是心中發誓必定要把場子找回來!
當然,不是占便宜占回來。
兩人各自打開酒壇的泥封,又把小廝趕了出去。
門外的媽媽和小廝面面相覷,他們打開門做生意,還是頭一回碰上這樣的客人。
小廝道:“這二位玩得挺花啊,只是在家豈不是更能放開了玩?”
媽媽嘖嘖有聲道:“說不準這位公子家中有個母老虎,為了安全起見才來的這里,反正給錢就行,管他們玩什么。”
小廝眼珠一轉:“不會是那位公子有什么問題,在家起不來才到外邊找點刺激吧?”
媽媽瞪了他一眼:“別琢磨了,做你的事去!”
兩人閑聊著,屋內的戰斗卻已經進入到了白熱化。
只這片刻功夫,林止陌和沐鳶就已經各自干了三碗。
這次的酒不同于梨花白,口感更為柔和,但后勁卻是更足。
沐鳶也是第一次喝,頭一口下去,只覺得甜絲絲的挺好喝,于是更為放心大膽了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