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時候我也是沒辦法,就怕人發現我是假王妃。”
“我懂,那時候的王妃太難了,再讓別人知道你是男人身,就更沒有活路了。”
“春香,謝謝你,要是沒有你,我也活不下來。”
“王妃,春香應該謝謝你才對,要是沒有你,我也不會有現在的好日子過。”
“謝我什么?我又沒有幫到你什么。”
“王妃走后,王爺知道了我和你的關系,就把我調到了別處。我現在是一等丫鬟了,再也沒有人欺負我了。”
“那就好,你過的好,我就放心了。”
“嗯,挺好的,王妃,我還成親了,是府中的侍衛,他對我很好。”
“恭喜你春香,以后我再把禮物補給你。”
施傲看著一臉嬌羞春香,看得出她過的很幸福。
“春香,你怎么會來這里?”
“回王妃,春香現在就負責打掃這間屋子。”
“這里還有人住嗎?”
“沒有,只要打掃干凈就好。
在王妃走后,王爺會常常來這里住。”
“他?為什么?”
“不知道,王爺不允許任何人破壞這里,李管家想維修一下院落都不行。”
施傲皺了一下眉頭。
保留潔貴妃那里,那是他的白月光。
保留這里是為了什么?
“王妃,你走后,王爺特別想你,就像瘋了一樣,到處派人找你。”
“是呀,所以我又被他抓回來了。”
“王妃,你……王爺不會再打你了吧?”
“也許,不會吧。”
施傲苦笑了一下,他也不知道以后的日子會怎樣。
書房內,千羽夜躺在床上,一身的汗水。
蒼白的臉上,沒有一絲血色,渾身的骨頭就沒有一塊不疼的。
李管家走進來,心疼的看著他。
“王爺,你疼成這樣,就不能讓王妃給你看一下嗎?”
“不用,我能挺住,過不了幾天也就好了。”
“可是……這也太遭罪了。”
如果可以,他也想。
可想起施傲舉著匕首,狠辣辣的刺向他的眼神,他就難過。
“王妃在做什么?”
“王妃去了她從前住的院子,在和春香聊天。”
“他就沒有問起過我嗎?”
“說過一句,問你要把他關到什么時候?”
“我……哎,就這一句嗎?”
“是。”
“我知道了,沒事你下去吧。”
“王爺,那幾位大臣又來了,還在府門外等著呢。”
“不見,讓他們回去吧。”
從千羽夜回府的第二天,大臣們就天天在府門外求見。
“哎,皇上又連著幾日沒上朝了,大臣們也是著急。”
“在讓他們急一段時間吧,免得以后會后悔。”
李管家走到門口,又返了回來。
“怎么,還有事嗎?”
“王爺,還有那個少年,畢竟是王妃的徒弟,都在府門外等了幾天了。”
“打發他回去。”
“已經說過了,可那少年一根筋,就是不走。”
“不走就讓他在門外待著,看他能等到什么時候。”
一想到狗剩,千羽夜就來氣。
還想要進府,門都沒有,就是他遞給施傲的匕首。
“王爺,不如讓他進來陪王妃吧,也能有個說話的。”
“王妃不缺那個傻憨說話。”
看見千羽夜的火氣這么大,李管家把要說的話憋了回去。
攝政王府外,好不熱鬧。
一邊是幾位大臣,等著求見攝政王,在太陽底下曬的是汗流浹背。
一邊是一個少年,支起一塊油布,搭了一個涼棚,擺了一個茶攤。
一張破紙上,歪歪扭扭的寫著兩行字。
當天結算,不賒不欠。
茶水兩文錢一碗,不設找零。
幾位大臣,都被這少年氣的夠嗆。
身上都不帶銅板,最小的銀子也得有二兩重,喝到天黑也回不來本。
少年還是一根筋,多給的銀子,明天再繼續喝都不行。
“涼茶,兩文錢一碗,再不喝就沒有了。”
少年坐在涼棚下,嘴里喝著一碗茶水,還拿著個破草帽子扇著風。
大臣們認栽,掏出了二兩銀子扔了過去,都坐到了涼棚下。
少年給每人倒了一碗涼茶。
拎起空壺走到了攝政王府的門房前,輕輕的敲了兩下門。
“再給我灌十碗涼茶來,這是茶水錢。”
少年數了十個銅板遞了過去。
“好了,你等著。”
門衛高興的跑去廚房里灌涼茶了。
這個少年不是別人,正是千羽夜最討厭的狗剩。
施傲被帶走后,他當天晚上就找到了攝政王府。
每天吃睡都在王府門口。
人是沒進去,倒是和管家,門衛混熟了,都挺喜歡這個傻憨的。
夜晚來臨,幾位大臣也都回府了,狗剩買了兩個包子,坐到涼棚下吃著。
師父,你不要害怕,狗剩就在這里守著你。
施傲坐在床上,手中翻看著一本醫書。
微弱的燭光照在他的側臉上,呈現出一種寧靜的美。
夜已深,施傲打了一個哈欠,吹滅了蠟燭。
一刻鐘后,床上人的呼吸已漸漸沉穩。
千羽夜從暗處走了出來,悄悄的來到了床邊。
每晚,他都會守在外面看著施傲,等到他睡著了才走進來。
千羽夜看著施傲,撫著他的秀發,貪婪的聞著他身上的味道。
越是接近,就想要的越多,慢慢的他爬上了床,把施傲摟進了懷里。
睡夢中,施傲感覺被什么東西捆住了,嘴巴也被堵上了,憋的他無法呼吸。
他從夢中驚醒,看見自己正躺在千羽夜的懷中,身上的內衣已被退去。
他摸起枕頭下的匕首就刺了過去。
“嘶……”
千羽夜捂著刺傷的手臂,臉上也出現了怒意。
“施傲,我哪里對不起你,你真的要這么狠嗎?”
“狠嗎?和你對我做的比,還不足十分之一。”
“我說過,那些不是我做的,欺負過你的下人我都收拾了,也替你報了仇。”
“哈哈哈,打斷我的腿,關我進水牢,哪一次不是你下的命令。”
“我承認,那些都是我下的命令,可那時候,我并不知道是你。”
“不是我就可以那么做了嗎?對一個女人下如此重的手,你算什么男人?”
“施傲,不是我狠,是形勢逼迫的,如果她是奸細,要的就是我的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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