免費小說網 > 劍,一舞風云動 > 第930章 脈象異常
  看著他,夜天絕不由的笑了出來。

  “想當初,在天陵的時候,我們在太極殿還動過手,那時候劍拔弩張,全然不成想,也會有今日的并肩作戰。”

  “所以說,這就是我們的緣分。”

  對上夜天絕的眸子,顧書潯回應的坦然,那是坦坦蕩蕩的兄弟恩義。

  比之手足,未必遜色。

  夜天絕輕輕點頭,“好一句緣分,六皇子,你這情義我都記在心上了,來日方長,咱們兄弟的前路還長。”

  “這聲兄弟,我似乎占了不少便宜。”

  “是嗎?”

  “天陵的戰神,可是能夠在太極殿里以一敵五的高手,我自認功夫不差,可在你的面前,卻根本不夠看。哪怕是如今你受了傷,我的速度也不及你,有這樣一個兄弟做靠山,我不是占了便宜,是占了什么?”

  “哈哈哈……”

  聽著顧書潯的話,夜天絕朗聲大笑。

  夜天絕還想要跟顧書潯說些什么,就聽到司徒新月站在破廟門口,冷聲開口。

  “兩個功夫不濟的人,互相吹捧,有意思嗎?”

  “……”

  “戰王爺,你女人找你呢,對這個男人笑的那么蕩漾,把自己的女人扔一邊,就這樣還說什么不離不棄?男人,果然沒什么好東西,都是說一套做一套的無恥之徒。”

  司徒新月擠兌著夜天絕,一點都不嘴軟。

  顧書潯聽著,嘴角不禁連連抽搐,他不由的看向夜天絕,可卻發現也夜天絕的臉色沒有半分異常。

  夜天絕不羞不惱,只快步進了破廟。

  “傾歌……”

  聽著夜天絕的話,夏傾歌快速開口,“歐陽靖的人撤了?你跟他動手了?你受了內傷,不能隨便運功的。”

  夏傾歌聲音還有些虛,可是擔憂卻極為濃郁。

  夜天絕聽著,輕輕勾唇。

  席地而坐,他快速抬手,將夏傾歌攬到了自己的懷里,“放心吧,我有分寸,只是稍稍運功而已,不會對我的身體產生什么影響的。”

  “伸出手來,我給你把脈看看。”

  看著夜天絕,夏傾歌開口,語氣強硬,一點都不容夜天絕拒絕。

  那霸道的模樣,讓夜天絕心暖。

  隨手將手伸出來,夜天絕快速道,“好,給你把脈,你醫術好,看過就知道我身子還好了。”

  “呵……”

  聽著夜天絕的話,一旁的司徒新月不禁冷笑。

  “我說夏傾歌,你也是咸吃蘿卜淡操心。他若是身子不好,早回來找你求救了,還能在外面跟一個男人談笑風生?要我看,他是身子好過頭了,你壓根急沒必要操這個心。有那工夫,還是多研究研究自己的身子吧。還神醫呢,連自己什么時候會暈,又為什么會暈都搞不清楚,你也好意思再伸手為別人把脈?”

  司徒新月的嘴巴,快的不得了,她喋喋不休,說完了夜天絕,就去說夏傾歌。

  夜天絕和夏傾歌兩個人波瀾不驚,淡然至極。

  繼續做著自己的事,他們一點反應都沒有。

  倒是跟上來的顧書潯,忍不住嘀咕,“我說司徒姑娘,之前瞧著你也挺沉默寡言的,怎么到了現在,這一張嘴就變得這么厲害了?找大師開了光了?人說言多必失,話說得越多,死得就越快,司徒姑娘確定不克制一下?”

  聽著顧書潯的話,司徒新月微微勾唇,她的臉上帶著幾分邪魅。

  稍稍湊近顧書潯幾分,司徒新月低聲道。

  “臨波六皇子……這身份是挺尊貴的,人常說尊卑有別,不知道這皇子殺起來,是什么滋味?六皇子說的對,言多必失,話說得越多,似得就越快。六皇子,你有沒有算過,還有多久,我能去嘗嘗殺皇子的滋味?”

  “打打殺殺的,粗魯。”

  “謝謝夸獎。”

  司徒新月不以為恥,反以為榮,她看著顧書潯清淺一笑,眼底盡是得意。

  那樣子,讓顧書潯一點辦法都沒有。

  另一邊,夜天絕和夏傾歌兩人全然不受影響,夏傾歌快速給夜天絕診脈,誠然如夜天絕所說,他的身子并沒有因為運功,而產生什么不同,更沒有什么不妥的地方,這也讓夏傾歌松了一口氣。

  “還可以。”

  “我就說沒事的,這下你能夠放心了?”

  “嗯,放心不少,”一邊說著,夏傾歌一邊看向司徒新月,“司徒新月,你過來給王爺診診脈。”

  “我?”

  聽著夏傾歌的話,司徒新月不由的詫異,她指著自己,不敢置信。

  “夏傾歌,你瘋了吧?你讓我給夜天絕診脈?”

  “安寧縣主,我看也沒這個必要,”依偎著破廟門框,顧書潯快速道,“司徒姑娘的醫術遠不及你,她診斷不出來什么的。況且,女人心海底針,她若是知道了戰王爺的情況,從中作梗,這不是得不償失?”

  “她不會的。”

  夏傾歌的話說得篤定,之后,她再次看向司徒新月。

  “你過來幫戰王爺看看吧。”

  她在夜天絕的脈象中,發現了幾分不同尋常的地方,很微弱,卻似乎真的存在。夏傾歌不太確定,她想讓司徒新月瞧瞧。

  聽著夏傾歌的話,司徒新月微微挑眉。

  雖然心里還有幾分不解,但是她到底沒有拒絕。

  快步上前,她直接到了夜天絕的身旁,粗魯強硬的一把拉過夜天絕的手腕,直接動手診脈。

  這個時候的司徒新月,十分沉靜,十分認真。

  大約一盞茶的工夫,司徒新月才收手。

  “內傷是有些嚴重,不過已經服用了不少的丹藥,控制的情況惡化,在一點點好轉。若是能好好治療,最遲十天半月,應該能恢復的差不多。”

  這結論,和夏傾歌的結論差不多。

  夏傾歌聽著,沒有什么反應,她反而快速道,“司徒新月,你有沒有發現王爺的脈象,有什么不同的地方?”

  “不同?”

  “對,是不同。”

  夏傾歌的話說得認真,可是,她卻只是點到為止,至于是什么不同,夏傾歌并沒有說。

  司徒新月聽著,眉頭不禁微蹙,她忍不住又拉過了夜天絕的手腕。再次診脈,比之前一次,她更認真了不少。

  只是,許久過后,司徒新月還是搖搖頭。

  “沒什么不同?夏傾歌,你到底在指什么?你故弄什么玄虛呢?”

  “沒有不同嗎?難道是我看錯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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