洛清樓,“???”
臥槽!
洛清亭你還真是……張口就來啊!
洛清樓以為這個理由荒誕無比,畢竟洛清亭當時受傷好多人都知道。然后他就對上他爹看過來的,沉沉的目光……
洛清樓,“?!!”
他瞪著眼睛看了看洛長宏,又看了看洛清亭。
吃哦女后者眼中看到了冰冷的銳利,洛清樓頓時慫的一哆嗦。
“那是場意外對吧大哥?”洛清亭笑瞇瞇的道。
洛清樓點頭如搗蒜,“是啊爹,四弟他馬術可好了!上次就是個意外,不曉得哪個王八羔子說四弟腿摔折了,其實一點兒沒有!摔折了還能在這里坐著?盛安的傳言你又不是不知道,越傳越離譜兒!”
洛長宏收回了目光。
洛清樓長舒一口氣,內心哭唧唧。
洛清亭也收回了目光,洛長宏沒瞧見她暗戳戳勾起來的唇角。
請開始你的腦補。
我就不多話了,畢竟多說多錯。這么想著,她干脆閉上了眼眸。
洛長宏本想多問問的,但是一看洛清亭閉著眼,他便沒有再問了。
于是在第五場,洛清亭對陣那個叫做段睿的人。
段睿的箭術和馬術都在談子麟之下,洛清亭贏得輕輕松松。
這一場場的比賽,洛清亭并不知道,都被太監們馬不停蹄的稟報到皇宮里了。
她的光芒早已蓋過了崔浚臺。小太監講的口水都快干了,皇帝聽的津津有味,原本就乏味的奏折愈發的不香了,他筆尖的朱墨已然聚了好幾滴在折子上,他卻沒甚反應,只是直直盯著太監。
“當真?當真!洛清亭啊洛清亭!真是給了朕一個大大的驚喜!”
皇帝放下朱筆,看著奏折上的一團也不管了,扶了扶衣袖道,“來人啊,寬衣,朕要微服出宮!”
“啊!皇上,您是要親自去群英館瞧洛四少比賽?”太監詫異道。
皇帝擺擺手,“微服。朕登凌云閣,凌云閣頂可觀盛安萬象,再帶上前段時間司天臺送來的觀星鏡,朕要親眼瞧一瞧,這意氣風發的洛四少!”
“啊……這不可啊陛下!”太監大驚失色。
皇帝卻一擺闊袖,“沒什么不可的。”
剛要更衣,就聽人稟報,“陛下,二皇子求見,正在勤政殿外侯著。”
皇帝興沖沖的臉色一下子僵住了。
他看了眼自己捅進闊袖外套里的白色里衣袖口,又看了眼太監,“他來作甚?”
“奴才不敢揣測二殿下的來意。”太監立馬道。
皇帝頗為掃興的把袖子從外衣里抽出來,擺擺手讓宮女把衣服收了,重新端坐上龍椅,抬了抬手,“讓他進來吧。”
他若是隨意找個理由打發了老二,然后又便服溜出宮去豈不是不太好?主要是要是再被老二撞見……不管是宮門口還是盛安街上,他這老臉可真沒地方擱了。
來的真不是時候啊。
彼端,洛清亭已抽完第四次簽。
只剩六個人,沒有空簽,賽三場。
此時洛清亭的呼聲已然很高了,三場,她是第一場,贏得很漂亮。
緊接著就是崔浚臺。
三場下來,留下三個人。
第一場的洛清亭,第二場的崔浚臺,第三次一個叫做畢杰靈的人。
三人抽簽,一人輪空,二人對賽,勝的一人與輪空之人再賽。
洛清亭再一次抽到了空簽。
只剩三個人,大監也就沒像之前那樣,他尖銳卻響亮的聲音傳遍了每一個人的耳朵。
“決賽,崔浚臺對陣畢潔靈!洛清亭輪空待賽!”
竟然又是洛清亭……
這一次,他們對于洛清亭是否作弊已沒有了懷疑。
呵,有什么可懷疑的。
畢杰靈在群英館可是連前十都排不上!能進決賽九成都是靠運氣!抽到了爛的對手好吧!
他對崔浚臺那是毫無懸念的輸!
而后崔浚臺就又會和輪空的洛清亭對上!
屆時才是真正的較量!
靠實力說話的決賽,洛清亭在這個時候作弊根本就沒有意義!但凡是腦子靈活一點的作弊者都不會搞到決賽里去!
如果洛清亭真的有實力,那他無論如何都會跟崔浚臺這另外一個實力派上!
畢杰靈抽到空簽,這二人對陣。崔浚臺抽到空簽,有實力的洛清亭干掉畢,決賽還是二人的主場!
旁人的心思洛清亭自然不知道。她正興致盎然的看著臺上比斗的二人。心中愈發期待與崔浚臺比賽。
崔浚臺很會控馬,他的馬術很好,即使是第一次騎那匹馬,他也有能力做到同它有九成以上的契合度。
洛清亭自知她這個野手沒有那樣的能力。
所以,與崔浚臺一賽,只管享受過程,把輸贏放在身后就是!
臺上,崔浚臺倚身斜射,躲過了畢杰靈橫沖直撞的干擾,將第三支箭射在了他箭靶的紅心上。
而另一邊,畢杰靈箭靶上只有一支箭,而且還在紅心之外。
比賽結束。
臺上二人有短暫的交流,緊接著是屬于崔浚臺的熱烈高呼,二人分別下臺。
大監給了崔浚臺一刻鐘時間休息。
“對付洛清亭,可有把握?”崔國公淡淡問。
崔浚臺蹙蹙眉,對于父親口中“對付”二字莫名反感。
沉默片刻,道,“賽后可見分曉。”
崔浚臺知道崔國公為何會這樣問,因為洛清亭前兩場賽事的表現太過驚人了,就連他也忍不住為其側目,頻頻心驚。
洛清亭會是他很好的對手,但是輸贏誰也說不準。
他,盡全力即可!
一刻鐘之后,洛清亭和崔浚臺同時站在了賽場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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