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哥是怕抱著崔姑娘,出現在眾人面前,讓崔姑娘受人非議。
畢竟崔姑娘,不想公開受辱的事。
他們兩個,還沒正式表明心意,若被三皇子橫插一杠子,被迫成為皇子妃,那崔姑娘還是會被人詆毀。
只要他們抓緊時間定下來,才能讓三皇子成為那個插足的,被人詬病。
其實裴依依還有點擔心,“你說,三皇子會自己把壞事說出來么?”
如果三皇子主動說出,事態發展,就怕不受控了。
這些事,祁北辰要比她看的透徹,所以她問他。
“這就要看崔姑娘的想法了,如果她明確拒絕,表態不可能,三皇子不可能為了得不到的利益,犧牲他的形象。”
就一針見血!
裴依依這才踏實一點,“崔姑娘都咬舌自盡了,鐵定不會從了他的。”
說到這,祁北辰轉過她的視線,神情認真無比。
“依依,我當時在你眼里,是不是也如同三皇子一般?”
婚后,她明確拒絕他,他卻不甘心的糾纏。
原來,他一直沉默,是在想這個啊!
裴依依好笑的揉他的臉,“我的夫君大人,您現在才計較這個,是不是有點晚了?”
祁北辰握住她的手,欲言又止。
“我們跟他們不一樣,我們是拜堂成親的。”她不忍他糾結。
“可是,你那時候是不愿意的……”他神情黯然。
呃,真的要在這大庭廣眾說么?
裴依依緊張的環顧,見四周沒人,才偷親他一下。
“夫君大人,有一種愛,是先婚后愛。”
本想安慰一下他,沒想到,卻戳到了祁北辰的隱痛。
“那如果你跟別人結婚,是否也會愛我這般,愛上別人呢?”
裴依依可不敢怠慢,就怕他為這句話,留下后遺癥。
“你若待我不好,我可還是會跑的。”堵不如疏的道理,她可得揣好了。
“你敢!”祁北辰立刻急了。
裴依依主動獻上香吻,“愛就在一起,不愛就分開,這才是真正的自由。”
“所以,你要明白,愛是對方想要的結果,不是自己想要的。”
祁北辰已經迷醉她的吻里,只能含糊應下,黏著她的唇不放。
十里桃里,各處都有情侶隱藏著,所以他們的舉止,也不突兀。
他的吻技,真是越來越高了,讓她應接不暇。
“夫君,你寫本吻技心得唄,我好給我二哥開開竅。”她的聲音,被他吻的斷斷續續。
祁北辰輕笑,“娘子不知道么?男子在這方面,是無師自通。”
裴依依有心想問,他真不是從太醫局的那些書里學的?
奈何他不給她說話的機會,吻的深沉。
不過,那個二哥,太過笨拙,改日她還是得把那些書給他送去。
她的分心,很快被他察覺,噬咬起來。
“依依,今晚可不可以?”喉嚨里也發出渴求的信號。
麋鹿的眼睛,控訴的看著他,“堂堂大將軍,也忍心欺負我一個孕婦。”
看他失望,就忍不住一笑,“在等半月。”
祁北辰黑瞳一亮,連連親她,“那娘子可不能反悔。”
聽到有人過來,裴依依雙魘發燙的躲進他懷里。
“哎!你說誰這么膽子大,敢把三皇子打成豬頭?”
聲音漸漸傳來。
“聽說還是正面襲擊,三皇子定然知道是誰,等他醒來,那人可就慘了。”
“我也聽說了,三皇子是追著崔姑娘去的,這般模樣,定是被修理了。”
裴依依仰頭與祁北辰對視一眼,沒想到,這些人竟然如此快猜到。
“也不想想,憑崔姑娘家世,哪里用得著聯姻,定然是三皇子被拒后,心有不甘,又去糾纏,惹惱了人家。”
這些人,都是各大世家的,所以消息和腦子都夠用,三下五除二的,就蒙了個大概。
只是他們無論如何也不會想到,三皇子就是個草包,只知道用市井小人那套。
才會在崔墨宛咬舌自盡時,慌張的把人掐暈過去。
要非二哥及時趕到,只怕崔姑娘就真的被誤殺了。
她咬舌,他定不舍得伸手進去阻止,又掰不動,才掐住脖子,讓她因為本能反應,張開嘴。
他們過去時,并沒聽到呼救,鐵定是三皇子捂住她的嘴,不讓她發聲,意圖輕薄時,才逼的人咬舌自盡。
這些個,裴依依不好問崔姑娘,都是推測出來的。
崔太傅著急告老懷鄉,就是在躲三皇子,他可不就急了。
正在思考時,就聽那幾人議論三皇子的儲君資格。
“皇后雖然失勢,但名分在這擺著呢,玥貴妃娘家也沒人了,六皇子也沒被定罪,若惹毛崔家,太傅奏上去,說不定三皇子這到手的鴨子,就會飛了。”
謝氏雖敗落,但玥貴妃也沒比皇后高出多少,六皇子雖然被封王,趕去封地,但三皇子若不受擁戴,照樣完蛋。
那幾個人只是路過,并未發現桃樹后的人,暢所欲言,把事情都翻開說。
裴依依豎著耳朵,聽的津津有味,也顧不上祁北辰的糾纏。
“聽說皇上有意讓元王當攝政王,輔佐新君,不但給了金牌,還有一道空白圣旨,這可是史無前例。”
聽到自家八卦,裴依依一把推開偷香竊玉的人。
“至今沒有定下儲君,鹿死誰手,還真不好說呢!”
“三皇子聯絡朝臣頻繁的狠,想趁著皇后騰不出手來,一舉坐上那個位置。”
裴依依聽到,露出了悟的神色。
三皇子是怕鳳歸巢,生了變故,才這般急的建立自己的勢力。
崔氏是四大家族之首,用她來打敗落魄謝氏,自然輕而易舉。
這算盤打的,真是挺精!
怪不得被人家小姑娘拒絕,還敢這般鋌而走險。
是覺得,事情做成了,太子之位,是手拿把掐了。
沒想到半路殺出個程咬金,壞了他的美事。
三皇子有備而來,又命手下放風,一般人都不一定進得去,偏偏碰上她那二愣子的二哥,可不就歪打正著么?
聽半天,也沒聽到有人說,三皇子的侍衛,指證他們與二哥,先后打了他們的事,看樣子,見事沒成,怕三皇子丟份,先隱瞞下來了。
如此也好,崔姑娘還在這,若有個閑言碎語,怕又多想。
等他們確定心意,也就沒那三皇子的事了。
“咱們去找他們吧!”她怕二哥搞不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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