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堯哥,那小子嘴硬的很!”

  “先掰掉他的牙,再看看永勝的傷處理的怎么樣了?沒問題就讓永勝給他腦袋上扎兩針,再問!”

  陸堯擰緊眉頭,神色莫測的打量著手里的一張歷史悠久的人物畫像,交待道。

  趙永勝是他們豬場的四名金牌打手之一,小時候跟長輩學過兩年中醫,在逃荒被陸堯撿到豬場后,靠著陸堯給找來的什么牛經備要,家畜類基礎入門五十方等一些雜書,自學成才,這些年一直兼職豬場的獸醫。

  對針灸這一技能,只能說略通,雖然治不了病,但對敵人,本著能刺激穴位誘發神經性疼痛、只要扎不死就行這一原則,在碰上嘴硬的選手時,可以說無往不利。

  “嘿,知道了堯哥,這回我看不疼死那小子!”

  憨子粗壯的手指從自己破洞的衣服里伸進去,搓掉幾條泥曲曲兒,屈指一彈,嘿嘿一笑,邁著很有分量的步伐,回了豬場倉房。

  黝黑的大青山深處,隱隱有幾許燭光穿透黑暗,影影綽綽。

  突然響起的慘叫,驚醒了幾頭睡得正香的大肥豬,眨了眨懵懂天真的小眼睛,發現危險似乎離自己很遠,遂重新趴回自己的老窩,繼續培養自己的肉肉。

  “娘的,那老小子太不抗造,才拔了四顆大牙,永勝還沒出手呢,就暈了!”

  “沒事兒,咱先換個壯實的,那個不中用的讓他先緩緩,等下再接著拔!”

  被牙齒的疼痛稍稍刺激醒的瘦子,咽下到了嘴邊兒的疼叫,暗暗決定,自己還是暈著吧!

  隨著矮壯的漢子被拉走,剩下的幾名被捆的嚴實的男人不由自主的咽著口水,抖著身體,冷汗控制不住的直冒。

  本來以為這次跟著‘大頭’來,只需要扛扛行李挖挖洞,出出力氣,輕輕松松就能賺個幾百塊,在偷偷摸摸藏個寶貝,以后的日子就妥了,是個美差。

  沒想到,洞剛打好,剛下去‘取’了兩趟寶貝,主墓室的毛兒還沒摸著,就讓一伙不知道哪兒冒出來的‘土匪’給摘了桃子。

  一直以為,他們這伙專門‘摸黑’的算是手狠的,現在才知道,天外有天,那是他們沒碰上更狠的。

  聽聽那慘叫,再看看被拖走又送回來的一一腦袋上插了一排針,被神經痛折騰的眼珠充血的血葫蘆們,他們很想說,想知道什么,你們她娘的倒是問吶····

  ***

  “堯哥,那幾個果然怕了,還沒等我問,就禿嚕禿嚕全撂了,吶,我都記下來了,你看看??”

  說到這里,憨子不著痕跡的打量了陸堯好幾眼,我的乖乖,剛剛得到的消息太勁爆,原本以為堯哥一直盯著那伙人,是看上了山里的寶藏,想領著他們改行從養豬變挖墳,現在看來,還是為了探究當年的真像。

  想到那樣優秀、立功無數的陸父,沒死在戰場,卻因為這些人的小心思,而被害死,如今知道真相,堯哥得多憋屈啊。

  再想想這些個禍害,在小灣灣那個遺留的特務的引導下,為了那些寶藏這些年害死的人,即便現在那些都被折騰的不成人樣了,他突然覺得剛剛他們下手還是輕了。

  “把那個梁保國留下,其他的,老規矩!”

  “知道了,堯哥!”

  梁保國就是那個斯文敗類,是當年小灣灣沒帶走的那部分人之一,這些年一直在市里一個實權的位置坐的穩穩的,是這伙人的大頭目。

  如果不是有了寶藏的確切消息,立功心切,這次想來也不會親自帶隊。

  堯哥說的老規矩,就是免費送給老邢的意思,那家伙開黑礦的,進了那里的人,這輩子想出來是難了。

  憨子出去了,還貼心的帶上了門,給門外等著的趙永勝、高進忠、鄭大拿等人使了個眼色,暗示這會兒別觸霉頭。

  自打順手得了那兩箱子寶貝,堯哥的皺著的眉頭就沒松下了過,連審人這種應該親自上手的事兒,都沒讓他的眼睛離開那張圖,也不知道那張圖上有啥寶貝。

  此時,室內的陸堯在明明滅滅的燭火中,坐著的姿勢都未曾變過,只為了那幅得自大演國古墓的畫像上的女人···

  那個女人依偎在一名布衣男子懷中,臉上幸福的笑容看著那么刺眼···

  偏偏長著一副,他已經非常熟悉的臉,在聯想到小女人出現的實在突兀,還有那宛若新生兒一樣,剛到四坎子時候,對這里的陌生,以前不覺得,只以為是城里人不習慣鄉下的生活,可有些通俗的事兒都不懂,那些原來看不明白的,現在看來···

  他的心突然跳的很厲害···

  不,只是長的像而已,這上面的人跟宛如沒關系,一定不會有關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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