見他很久不出來,林云熙好奇,拿著冰糖葫蘆進入了浴房。
她看到慕容皓拿著空碗和幾串冰糖葫蘆放在身后,立在浴桶旁想著什么。
“王爺,在想什么?”她上前。
“熙兒,剛剛你差點就被害了,本王覺得為何總是保護不好你。”他還沉浸在剛剛的震驚中,這丫頭剛剛差點中毒了。
“王爺,這不是你的錯,這種事情是在所難免的,也許是熙兒太過優秀?又或是王爺太過優秀?太過優秀的人總會招惹嫉妒,這是亙古不變的真理,
所以我們日后活著要更小心些,日后丫頭會更注意一些就好了。”她不想他太過擔心,安慰道。
她在這古代也有一段時日了,慢慢習慣了這里的社會制度,慢慢習慣了人與人之間明晃晃的爭斗。
“來,我們不想這事了,天一會安排好一切的,我們就坐等消息吧。”慕容皓不想再提及這事擾了兩人的心情。
他上前,把剩余的冰糖葫蘆都塞給她,他打橫抱起她,來到了床榻,把她放下。
“剛剛本王說有好消息告訴丫頭,是真有好消息。”他想讓她高興起來。
“是什么?”她愿意配合他,走出剛剛的不快,她滿含星光的眼看向他。
只見他從自己的袖袋里,拿出了兩張紙,遞給了她。
“地契?2萬畝?王爺,這地契哪來的?”林云熙看了地契,疑惑滿滿。
“父皇送給你的。”慕容皓寵溺地看向她。
“為何?我最近又沒立功,為何要送土地,不是剛送過2萬畝嗎?”她搞不清楚皇帝想啥。
“本王說你能種出高產的糧食,父皇就賞了。”他實話實說。
“這么簡單?王爺今日不是去上早朝了嗎?”林云熙疑惑極了。
“是啊,上早朝了,后來父皇留下本王,和本王說了些事情,期間又談到你,就送你土地了。”他簡單說了今日的事。
“好吧,那就多謝皇上了。”她不會深究,她知道他們父子之間的談話有些是自己不能知曉的。
“熙兒就不好奇我和父皇說了什么?”他疑惑她的不好奇。
“不好奇,有些事還是少知為妙,我有土地就行。”她笑盈盈道。
“真是本王懂事的熙兒。”他把她摟入懷中,心下暖融融的。
他想到了什么,溫聲問她:
“熙兒,如果父皇派本王去駐守邊境,你會怎么做?”
“王爺去哪,熙兒就跟著去哪?”她堅定回答他,不帶一絲顧慮。
“你能丟棄你上京城的產業?”他抱著她,撫摸著她的發髻。
“我上京城的產業很多都成熟了,手下也很能干,他們會為我掙錢,至于那么多土地,回來再種也不遲,錢可以晚些時候賺,王爺可是只有一個呢,
再說了,邊境條件沒上京城那么好,但我想,在當地應該也會有新的機會,熙兒到哪都能找到商機,不是嗎?”她邊吃著冰糖葫蘆,邊回答他的問題。
“有你這話本王就放心了,不過本王覺得這次不是本王去。”他其實已經猜到自己父皇的決定。
“神神秘秘的,到底去還是不去?”林云熙被他繞暈了。
“要去也不是近期去,你手上那么多土地,父皇不會讓你去那么遠的地方,他讓我告訴你,要多種出高產糧食。”慕容皓終于從剛剛陰霾的心境中走出,唇角能勾出一絲笑了。
“遵命,熙兒先要揪出是誰要害我的兇手后,才去種糧食。”她也笑了。
生活不就是這樣嗎,有苦有樂,有愛人陪著,她是幸福的。
“好,本王和熙兒一起。”他擠出了笑。
“王爺,沒事的,笑得開心些。”她想逗他開心。
“本王沒事。”他不想讓她擔心,又擠出了一抹笑。
“王爺,你看丫頭吃冰糖葫蘆的樣子,像什么?”她逗他。
慕容皓看著她,她舔咬著她手上的那串冰糖葫蘆,那動作,那眼神,就是她吃自己時的樣子。
慕容皓終于笑了,他還有什么不明白的:
“你這只小野兔,還病著呢,不能撩人的。”他刮了刮她的小鼻尖。
“哈哈,王爺想歪了,熙兒發現了,王爺腦子里都想著亂七八糟的事情。”她笑得開心。
“你這丫頭,越來越壞了,本王想什么了?嗯?”他把她撲倒,壓在自己身下。
“熙兒不壞王爺不喜歡吧,兩個人在一起不能太正經,正經就沒了樂趣,那日子多無聊。”她大道理滿滿。
“熙兒是個有趣的人,本王喜歡。”他說著就想吻她。
“王爺,不要,會傳染風寒給你的。”她用手上的冰糖葫蘆堵住了他的唇瓣。
“本王不怕。”他推開冰糖葫蘆。
“王爺聽話,今日不要。”她不想傳染給他。
“本王聽話有獎勵嗎?”他壞笑。
“有,加料!”她笑得燦爛。
“先說說,什么料?”他可好奇了,她每次加料,他都欲罷不能。
“等熙兒病好再說。”她賣關子。
“熙兒真小氣。”他放過她,知道她生病,不會欺負她。
“王爺幫我吃些冰糖葫蘆吧,熙兒吃不完,太多了。”她手一直拿著好幾串冰糖葫蘆,累及了。
“好,本王吃一串,其他的留起來,還有糖炒栗子,本王晚點為你剝。”
兩人在屋內溫馨的聊著,剛剛被下毒的事情似乎一點都沒影響到二人。
這邊天一派遣天四和天五盯著府醫,他則在府醫居住的院子里,找到了被府醫埋在地下的藥渣包,換了其他藥渣包后,帶走了。
這幾日,林云熙和慕容皓和往常一樣,慕容皓每日上早朝,去軍機房當值。
林云熙由于感染風寒,哪都沒去,就在自己屋子里不是畫圖就是寫著什么。
府醫端來的藥她讓他放下,府醫為她診脈,她讓他診。
她這幾日臉上血色越來越少,府醫診出的脈也越來越嚴重。
到了第七日,府醫來時,她扶著肚子,一副疼痛難忍的樣子,軟軟道:
“府醫,我這風寒怎么越來越嚴重了?我今日肚子好痛好痛,真的好難受。”
她很艱難地說出這話,偷偷看向府醫。
“老夫給王妃開的是風寒藥,為何肚子會痛,老奴也診不出什么問題,老夫醫術有限。”
府醫此刻滿頭大汗,今日是第七日,他知道那腸草的藥效開始起效了,他的任務就要完成了。
“天三,天三在嗎?”林云熙艱難地喚著天三。
“主子,你怎么了,臉上一絲血色都沒有?”天三進門就看到王妃這模樣,焦急問道。
“你為我去請太醫院胡太醫過來一趟,還有讓王爺回來一趟,我身子很不好,好難受。”她捂著肚子,痛不欲生。
“是,主子你忍忍,天三去去就回。”天三急匆匆地出了門。
“王妃,你可還好?”府醫此時已是滿頭大汗。
說實在的,他不愿意傷害王妃,他有苦衷。
“府醫,你就沒有其他辦法了嗎,我的肚子好痛好痛,有沒有什么藥能緩解疼痛的,去試試。”林云熙不想看到他,想讓他離開。
“是,老奴這就去想想辦法。”府醫松了一口氣,走出了房門,想著此時要開什么藥才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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