免費小說網 > 這個谷主不一般 > 第902章 文綿綿:這人欠捶(三章合一章)
  在皇后的眼中從來就沒有華嫣,只要不惹到她,大多數的時候這個皇后嫡母還是好相處的,屬于不害你也不是保你的一種。

  但華嫣偏偏就惹到了她,要知道就算皇上不待見她,她也是皇后,手中的權利在那里擺著,她一說話下面的人顛兒顛兒的就照做了。

  知曉‘封門’皇上是在盛怒之下做的決定,機靈的內侍到底不敢讓人將華嫣的府邸全部封死,只是封死了內院,若是封死大門那可供人遐想的空間就太大了。

  很快被封在府中的華嫣感受到了來自四面八方的‘惡意’,她祖母關她,父親封她,皇后懲治她,目光所及之處全員惡人,以至于整個人都處于瘋魔狀態,在府中打雜物件兒,罵罵咧咧。

  這么瘋狂折騰了兩天就歇了菜,每天一塊豆腐一根青菜真的不足以支撐她折騰,只能躺在榻上哼唧咒罵,不過就是可憐了他的駙馬,本著有難同當的原則吃著豆腐青菜,但...

  人家吃的是一碗豆腐和一碗青菜,一日還是三餐,除了臉上有菜色,其他還不錯。

  且這駙馬也有意思,晚上不睡偷摸拜佛,希望菩薩將華嫣給收了,救他出苦海還他自由...

  大將軍的事一了,南寰使臣就開始催促公主出嫁的事,距離十月十八只得六日了,緊張的很。

  禮部上下又忙了起來,各家的夫人也讓人留意為公主添妝的時間,京城的百姓也很快跟著一起熱鬧了起來,處處都在談論著公主出嫁。

  谷梁衡再一次進宮商討兩國合作的事宜,皇帝這個老丈人每次都是獅子大開口,谷梁衡這位戰場殺神每次來都被他這個老岳父折磨的腦袋嗡嗡的,要知道砍價還價他真的不擅長。

  “你們南寰家大業大富貴名聲在外,我朝連續幾年征戰實在是日子艱難,你就再讓一成,朕替東樞的百姓多謝你。”

  兩人又在說開鐵礦的事,都說好一家一半了,皇帝忽然改口要六四,他還要占六,理由就是我窮我有理,我窮我可憐,我是你老丈人。

  谷梁衡嘴角忍不住抽動,實在想不通,怎么當皇帝了還要親自討價還價?

  “賢婿啊,這里就我們爺倆,岳父也不瞞著你,岳父...難啊...”

  一聽到肉麻的稱呼,谷梁衡拳頭都攥緊了,雞皮疙瘩掉了一地,他一直都沒說,他這個老岳父狡詐的很,有時候說話還讓他心里翻滾,要是他的下屬敢這樣說話腦袋早就搬家了,偏眼前這人他動不得。

  “賢婿啊~~~”

  “應了。”

  皇帝滿意的笑了,“賢婿慷慨,朕要替東樞的百姓多謝你,一成的鐵可以打造很多菜刀啊,很多鋤頭,多少人能因此糊口,賢婿大義。”

  谷梁衡笑都笑不出來,當即決定先行離開,他怕他的老岳父又要改什么分成,他拍了。

  見他走的著急,皇帝很是遺憾,而后又美滋滋的笑起來,回想谷梁衡進宮之前和老六說的話,忍不住就笑出了聲來,他問:“朕要和谷梁衡砍價,怎么砍?”

  他的老六說:“軟著來,此人手腕鐵血不拘言笑,他周圍的人定然也是謹小慎微或者剛正不阿之輩,當極少遇到油滑之人,父皇軟話里帶著親近,親近中帶著無賴,他定然渾然不舒服,只想盡早妥協抽身。”

  他的老六喲,果然會做生意。

  得意過后準備營業,努力批閱奏折,剛摸上去就看到是一封信,打開來看眉頭就皺了起來,剛才的喜悅蕩然無存。

  夜幕下,月色朦朧,皇帝負手站在廊下眼神放空,誰也不知道他在想什么,內侍垂首站在不遠不近的地方,四周寂靜的能聽清楚自己的心跳聲。

  此刻的皇帝是孤寂的,當然,正琢磨著他人命運的帝王也不需要任何人的陪伴,良久之后淡然開口,“傳旨,著齊嬪的母家齊府上下遷出京城,往肅州去,無詔不得回京。”

  “齊嬪約束母家不利,罰俸半年,禁足三月,不得探望。”

  簡單的兩句話又決定了一群人的命運,內侍恭敬應答。

  被親情挾裹、被舅家行徑惡心到的星悅走出了最后一步,她的告狀信寫好后又猶豫了,信一送出便無轉圜的余地,齊家她不在乎,但她還在乎她的母親,那是個可憐人。

  讓她下定決心是齊家大老爺在青樓里因為搶美人起了爭執,打傷了人,人家要賠償,不賠償就報官,最后這賠償的單子又被送到了阮家,忍無可忍的她這才讓人將信送進了宮。

  星悅是皇家公主,她的親戚也算和皇家沾親,逛青樓不給錢,買東西不給錢,各種不要臉的無恥行徑已經觸碰到了皇帝的底線,當探子又細細補充了齊家那些人的行徑,皇帝更是恨不得將齊家上下全都處死。

  皇家顏面不容有損,他此番沒下重手看的不是星悅的面子,而是那個出色的阮家女婿,他對阮元卿抱有期望。

  “必安,明日你親自去一趟阮家,給朕的外孫女送幾樣小禮過去,再賞賜阮家老太爺半斤貢茶。”

  必安輕聲應了,“夜深了,皇上歇了吧。”

  “嗯。”

  皇帝轉身,進了寢殿就覺得冷清的可以,總覺得少點什么,半晌才說了,“明日順便再去將太后接回來,讓安南王妃帶修睿進宮。”

  這次必安無奈的應了,這可是苦差事啊,也不曉得太后娘娘愿不愿意回來。

  這晚皇帝翻來覆去的睡不著,小孫子的笑容就在他腦子里來回的出現,最后干脆坐了起來,要怎么樣才能把小孫子弄到身邊來呢?

  皇帝念孫成魔了。

  “等著初陽出嫁我們去馬場轉轉吧,我到現在都還沒學會騎馬。”

  此時安南王府里,已經躺下的文綿綿還在說話,她是個喜歡熱鬧的人,最近的事一件一件的都讓她心里堵得慌,想要出去透透氣。

  “好。”

  說起這個事華旌云就有點兒愧疚,這話都說了好多次了,一直都沒能成行,就在夫妻倆剛閉眼的時候,被皇帝惦記的小修睿也知道夢見了什么,咧嘴咯咯咯的笑,很是將她老母親嚇了一跳。

  “這小子也太喜歡笑了,哭的大聲,笑的更大聲,一點都不矜持。”

  “小孩子就是這樣的。”華旌云現在是有兒有女萬事足,“我怎么瞧著修睿越來越像你了?”

  文綿綿眨了眨眼,“你這是說我不矜持?”

  說到這個華旌云就有話說了,幽幽的看著她的小王妃,“你變了。”

  文綿綿挑眉,還以為是說她性子變了,剛要辯解一下華旌云就說了,“自從有了孩子你就太過矜持。”

  “睡了還穿兩件衣裳。”說著張開手臂,“還不快到為夫的懷里來。”

  文綿綿……

  這人欠捶。

  見她沒動華旌云那是強行上手,直接將人拉進了自己懷里,“再過兩個月就讓修睿和玉鸞和乳母睡。”

  他的小王妃翻了個白眼,“腦子里能不能不要動不動就想那些不健康的東西?”

  “你的一雙兒女還在啊。”

  華旌云是行動派,心里一想手就跟著動起來了,“要不我怎么說讓乳母抱走呢,要知道陰陽調和有助于身體康健我最近都不健康了。”

  且最近小王妃火氣還大,肯定就是因為沒消火,他有責任把那股子邪火給消了。

  很快文綿綿就用被子蓋住了頭,因為這混賬真的讓乳母和方嬤嬤進來將兄妹兩個抱走了,乳母和方嬤嬤一副我就知道、我很樂意看到的表情,讓文綿綿恨不得用腳趾頭摳出個地洞,鉆進去。

  到了第二日天明,星悅的舅家齊家上下剛從被窩里爬起來,必安公公就帶著皇帝的旨意到了,宣旨之前齊家上下老老少少一個不差的出來接旨意。

  星悅的舅舅齊大老爺一臉激動,還以為她妹子成功的幫她爭取到了什么好位置,對必安那叫一個殷切,必安全程帶著笑意,這又給了齊家上下很大的希望。

  當人全都到齊,必安開始宣讀圣旨,都念完了也不見磕頭謝恩面色就不好了,“齊大老爺,該要接旨謝恩了。”

  “公公,念錯了吧?”

  齊大老爺完全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多,“我是齊嬪親哥哥,是星悅公主的親舅舅。”

  他怎么可能被趕出京城呢?

  還是那個貧瘠荒涼的肅州?

  必安完全變了臉色,“這傳旨還有傳錯的?齊大老爺對自己身份認識的門兒清,卻不曉得這說話辦事也要符合自己的身份,逛青樓都要讓外甥女婿付錢,你將皇家顏面置于何地?”

  直接將圣旨塞到齊大老爺懷里,“皇上許你們半個時辰收拾行禮,現在就開始吧?”

  說著將一個沙漏放在一旁石臺上,計時開始了。

  很快這事就傳到了文綿綿耳中,她又皇太后說起了這個事,“一大早宮里的人就去了,齊家的人還想托人進宮尋求齊嬪的庇護,不過宮里傳話說齊嬪被父皇禁足,齊家的人又想去阮家找星悅,好巧不巧,必安去阮家送賞賜,剛出門就遇到了齊家人,說是一揮手齊家人就被押走了,直接送出去城。”

  這可是一手消息,新鮮的很。

  皇太后只管抱著小的玉鸞逗,頭也沒抬,“那家子也是自作孽,這人走了星悅也能過些清凈日子,就是...”

  皇太后輕笑了一下沒有繼續說下去,星悅的那個母親是糊涂的,等著禁足結束還不知道要如何逮著星悅鬧。

  星悅也是不容易,好好的公主攤上了這么一門親戚。

  將小玉鸞放在毯子上,“你說今日出門傳旨的是必安?”

  “嗯。”

  文綿綿沒想那么多,皇太后已經覺得要不好了,想什么來什么,很快就有人那來說必安來了。

  皇太后嘆了口氣,她就曉得必安出門沒什么好事,這是來催促她回宮的。

  必安剛進院子就聽到孩童的笑鬧聲,小蔓蔓和小火苗不曉得在玩兒什么,仰頭大笑,小修睿和小玉鸞坐在毛毯上玩兒撥浪鼓,四皇子五皇子家的小主子也都在這里,正在爭奪一個布老虎,皇太后坐在搖椅上,愜意自在。

  必安心里發苦,就這架勢以后娘娘哪里舍得回去喲。

  硬著頭皮請安后就說了,“皇上很是惦記娘娘,初陽公主出嫁在即,宮里也離不開娘娘。”

  皇太后臉都垮下來了,“回去給皇帝說,明日就回。”

  必安又賠著笑,朝文綿綿說道:“皇上說想小世子,請王妃送小世子進宮。”

  文綿綿沒吭聲,只看著皇太后,皇太后說了,“明日一起進宮。”

  必安能和皇太后對著干嗎?

  只能陪著笑走了,皇太后幽幽嘆了口氣,快樂的日子總是過的這么短暫。

  沒過一會兒姜淑帶著小啟修來了,說是小啟修在家鬧著要找弟弟玩兒。

  見了文綿綿多少有些不自在,她哥在朝堂上彈劾了文綿綿的父親,雖是被擺了一道,但那點心思掩蓋不了。

  且文綿綿的父親轉頭就收拾了姜家兩個兒孫,雖然沒有撕破臉,但也夠讓她覺得尷尬。

  “六弟妹氣色不錯。”

  文綿綿笑的眉眼彎彎,場面的話她現在能說的爐火純青了,“二嫂倒是憔悴了一些,也不知道在忙什么,好久都沒有來找我了。”

  姜淑笑道:“這不是看你一直在忙,好不容易才等著你閑了一些,這不,打著兒子的幌子巴巴的就來了。”

  說著輕輕的推了推小啟修,“快去和弟弟們玩兒。”

  見他沒動文綿綿就招呼了小蔓蔓,“又來了個小客人,快來帶著一起玩。”

  小蔓蔓笑著來了,這兩日可把她給高興壞了,來了這么幾個小玩伴,還都比她小一些,都聽她的話,這可讓她自豪的很,恨不得晚上都不回去睡。

  “我是蔓蔓,我是姐姐。”

  聽著她的自我介紹文綿綿扶額,“蔓蔓啊,說幾次了,你不是姐姐。”

  蔓蔓當姐姐,那她當什么?

  大姐姐嗎?

  小蔓蔓可不管那么多,她就是姐姐。

  再一次說不通文綿綿也放棄了,用皇太后的話來說,等她大些了就會懂了。

  孩子們都去玩了,姜淑也在一旁坐了下來,目光落在漢子們身上,皇太后端起了茶盞,目光在兩人身上輕輕一掃又低下了頭,唇角一抹淡笑。

  文綿綿將點心碟子推到了姜淑的跟前,“二嫂,嘗嘗我們府上新出的點心,外面還在還沒有。”

  姜淑笑著捏起一塊點心嘗了,說果然是好,“要是送到花半里的康養點心坊,只怕又要被搶瘋了。”

  “咱們先自己吃一次,暫時送過去。”

  文綿綿問她最近在忙什么,“大嫂他們都把孩子送來了,你們看這些小娃娃們娃兒的多開心,你要是再不來,我都要派人去催你了。”

  姜淑擦了擦唇角,笑道:“當我不想來啊,錦兒這兩日不是那么舒坦,錦兒一舒坦了就趕緊的帶著來了。”

  “哦,錦兒怎么了?”

  她這二嫂對這個兒子可以說極為上心,養的特別的金貴,可越是養著的精細這孩子越是各種的鬧不舒坦,姜蘇嘆了口氣,“也不是什么大事,多吃兩口不太克化。”

  她這么說文綿綿一點都沒有懷疑,只笑著說道:“修睿的胃口也大,沒有個飽足感,回回都吃到吐,我都擔心他不克化。”

  姜淑看向了修睿,眼里多少帶著兩分羨慕,“要是有修睿的胃口就謝天爹地了。”

  “別說,我就算是不愿意承認也只能說一句這小子長的真好,小模樣機靈又神氣,瞧著就壯實。”

  回應她的是小修睿的咧嘴一笑。

  文綿綿輕輕將腳邊的一個小球踢到了小修睿的身邊,“我爹說小子就是要養的粗一些,精細不得,若是讓他看到錦兒定要是要皺眉的,會說讓錦兒多多的吃,多多的跑,胃口好才能身子好。”

  文綿綿的這個動作讓姜淑皺了眉,腳踢過了球孩子又去抱著,這樣多臟,孩子不生病?

  “六弟妹,雖然這地上鋪著毯子,可還是有地氣,兩個孩子就這么坐地上真的沒問題?”

  “有什么問題喲。”

  文綿綿覺得很好,“就是要接地氣,又不是一直在上面,每日也就這一會兒,不會有問題的。”

  在前世為什么很多農村老太太進了城去享福反倒是各種病,回了村子里那叫一個百病全消,可見還是要多接收一點地氣。

  皇太后說了,“久失地氣不利于康健,陰不制陽而火氣易浮,陰陽失和而病氣難消,五臟六腑亦見不平衡,可見還是要多接地氣。”

  文綿綿當即送上一記馬屁,“皇祖母這話說的玄之又玄,乍一聽還以為遇到了杏林圣手。”

  皇太后笑瞇瞇的說了,“這話太醫都不知說了多少遍了。”

  姜淑若有所思,目光看向了正在和小蔓蔓玩兒布老虎的兒子,“平日還不覺得,這對比起來好像是瘦弱些,看來我也得讓錦兒多接地氣。”

  孩子們玩兒在一起難免要有小摩擦,不一會兒院子里就頻繁響起姜淑的聲音,“錦兒,不要搶哥哥的老虎,快還給他。”

  “錦兒,不可以打哥哥的,”

  “錦兒......”

  見她不停的招呼孩子又上前去斷公道,文綿綿拉住了她,“快坐下吧,只要不是打的厲害了,不要管。”

  “昨兒蔓蔓和小火苗還打架了,我都還沒捋清楚他們為什么打架,人家又手牽手的玩兒去了。”

  姜淑還是有些不放心,目光一直舍不得收回來,見剛才還在打架現在又玩兒在一起這才放了心,笑著說道:“看來還是我帶錦兒出來的太少了,這孩子動手打了旁人自然不行,被打了我又心疼,患得患失。”

  “這往后得要經常一起玩兒,我也好好習慣習慣。”

  見她這么快就想通了,皇太后暗自點了頭,妯娌幾個就這個最聰慧,現在看來還是。

  很快太后就說自己坐累了要去走一走,給妯娌兩人說話騰地方。

  她前腳一走姜淑就坐到了文綿綿的身邊,拉住了她的手,“這幾日我是真的想來,也是真的不好意思來,我哥在朝堂上彈劾大將軍,那是昏了頭了......”

  “二嫂。”文綿綿沒讓她繼續說下樓去,“這朝堂上的事我們不要去管,也管不了,他們男人做他們的事,我們女人處女人的交情,不影響的。”

  姜淑嘆了口氣,“話是這么說,我就覺得不好意思。”

  “我家王爺給我說我爹一氣之下將姜家的兩個兒郎給調動了,”文綿綿幽幽的看著他,“那你這么說我也覺得不好意思。”

  姜淑怔了怔,沒想到她會這么說,“那怎么辦啊,我們互相都不好意思。”

  “忘記那些不愉快的。”

  文綿綿笑著拍了她的手,“我一聽就曉得不是二哥或者你授意的,就讓這事過去吧。”

  你給了我一拳,我也還了你一個巴掌,就算是兩相抵消了,以后的事以后再說。

  姜淑低頭笑了起來,“好在你心大,要不然這安南王府大門我就真的不好意思來了。”

  文綿綿笑的歡,“山不來就我,那就只能我去就山了。”

  這事在妯娌兩人這里就算是過了,不管心里是怎么想的,面上的和諧就算是維持住了。

  到了晚上文綿綿就和華旌云說起了這個事,華旌云道:“沒必要去深究,朝堂上政見不同朝的面紅耳赤的多了去了,也沒見哪家就老死不相往來。”

  “聽說父皇要見修睿?”

  文綿綿無奈點頭,多少有些擔心,華旌云告訴他,“今日岳父和我說,要是修睿大些父皇還是這么稀罕他,要接他進宮去小住別不愿意,既然都惹了別人的眼,再想要藏起來已經藏不住了,倒不如大大方方的帶出來,父皇會護著他的。”

  “岳父還說已經在要選人,到時候給我們送來。”

  今日又是一副我有岳父萬事足的樣子,文綿綿見他帶著得意的模樣也跟著笑了起來,“你這沾沾自喜的樣子不怕人家說你靠岳父啊?”

  “別人說我那是羨慕嫉妒,他們要是有做夢都要笑醒。”

  文綿綿在一旁坐下,“修睿的護衛要是能找個童兒那樣的就好了,又可愛又懂事還武藝高強,我試探了一下,元悟道長護的特別緊,見了我就躲。”

  “那個太難了。”

  華旌云也喜歡,但可遇不可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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