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邱二,把最好的內傷藥拿過來。”
徐亦清則被他抱到船艙里的床上躺著,桃兒哭著為她打理洗漱。
“世子。”
“暗一,暗二有消息嗎?”
“他們已經按計劃清理了城里的幾家勢力,風城與雨城的那些女子都在船上的后艙待著呢?”
“篩選一些安分的,作為姑娘的陪嫁丫鬟帶去北疆,其余的每人給二十兩送走,當然要心甘情愿的。”
“是。”
陸景衍站在船頭看著泛著白光的湖面,心里有些焦急,這里的事要處理,北境也等不了。
好在從表哥傳遞的消息看來,西楚恐怕奈何不了大陳朝,暫時還算安全。
但是若沒有清兒的到來,自己以及表哥甚至皇上誰也不會發現大陳朝的這些異常,那么到那時候,我們只能等著被滅國,死在西楚人的刀下。
“白林風呢?”
“在風城善后。”
“我是說假得,林有意。”
“已經安排他救出白峰潛入西楚駐地做了軍師。”
“此人甚是狡猾防著些。”
“是,西楚軍營里的探子會暗地里監視他。”
陸景衍手一豎,“下去吧。”
而此時風城,知府衙門后院,白父白母臉色難看的瞪著跪在地上林風眠。
“林風哥,你救救阿生吧。”她拉扯著白林風的衣擺哀求道。
白林風見心愛的表妹如此,心里又痛又澀,連忙把她扶起來,“風眠,他被世子帶走,我如何有本事救他。”
不錯,他們只知道陸世子把人抓走,并不知道抓走做什么,陸景衍不會告知他們自己的目的,畢竟間諜這種事越少人知道越好。
“那、那能不能幫忙打聽打聽,林風哥,阿生是我唯一的弟弟啊。”
美人垂淚,再加上,他一直自責是自己害了她,對她本就愧疚,雖然知道那人不是林有生,但是還是不忍刺激她,“我會去信問問世子,但是只能知道他是否平安。”
“那就足夠,謝謝。”林風眠擦了擦眼淚,感激道。
她高興了,白母可不高興,“林風,先找你妹妹,外人的事先放一邊。”
林風眠嚇的縮了縮,不敢吱聲。
白林風拍拍她的手背,以示安撫,“母親放心,兒肯定要竭盡全力找尋妹妹的。”
“前幾日已去信求了世子派人幫忙查了,相信很快便有消息。”
“那就好,那就好。”白母的擔憂去了大半,可是視線觸及到她們相握的手,皺起眉頭,這個狐媚子,又來勾引風兒。
不行,堅決不能讓她再迷惑風兒,況且都已經不是清白之身了,怎么配得上風兒。
我得像個法子,把她弄走,否則風兒的前程非得毀在她手里不可。
林風眠被她盯的渾身不自在,不安的抽回被抓的手垂在身側。
白林風眼神一暗,有些失落,但也知道不能輕賤于她,更何況母親恐怕并不待見她,自己不能讓她過的更艱難。
白家的官司自有白林風去操心,只要不給陸景衍添亂,他就懶得操心了,實在也沒指望一個多年未涉入官場的人能有什么作為。
再說司徒希月快馬加鞭把財寶連夜運進皇宮。
御書房里,辰光帝看著入賬清單,眼里的笑意怎么也止不住,“真是太好了,太好了。”
“月哥兒,此事辦的甚合朕意。”
“陛下高興就好,不過此事是陸世子托付,并非希月的功勞。”
“你們倒是兄弟情深,哼。”辰光帝一拍桌案,冷哼道。
司徒希月連忙跪下,恭敬道:“陛下,希月只是實話實說。”
“朕知道了,你起來吧,以后還是叫舅父吧。”
“舅父。”司徒希月想通后,倒是從善如流的叫了。
“好,好,這次的事景衍功勞最大,你也有功,那就任你為御林軍統領,這皇城及皇室的安危就交給你了。
“這會不會賞賜太大了些。”
“怎么會,這個位置就該你來坐的,只是發生了那件事,哎。”辰光帝想起往事,不免感慨萬千。
司徒希月則納悶,舅父怎敢把這么重要的位置給自己坐,就不擔心自己還想報仇,背叛他嗎?
他偷憈了一眼辰光帝,見他表情嚴肅,并不像是開玩笑的樣子,也是君無戲言,怎么可能跟自己開這種玩笑。
辰光帝知道他心里再想什么,可是如今京都無人可用,前統領顧秦至今未醒,就算醒來,身體狀況也大不如前,恐怕不太合適做這個位置,只能調往他處。
其余一些合適的,不敢隨便用,也不知道哪些與西楚有勾結,除了用月哥兒,順便讓他幫忙查出叛賊,還真沒人用。
月哥兒畢竟是長姐的兒子,他再恨朕,總要顧及長姐,大陳真的亡國,作為長公主能有什么好下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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