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尚雙眼一亮道:“華夏武魂?這名字貌似挺牛的,除了自由外能上網抽煙么?”

    程冬弈點了點頭,轉頭對任兵招手道:“喂,細節方面還是你來講,我先去外面點菜。”

    任兵微微一笑道:“行,多點幾個菜,開兩瓶飛天茅臺外加一瓶八二年的拉菲。”程冬弈一點頭走了出去,順便還拉走了恩得力,這哥們比較對味,或許以后的日子里能給何尚提供些幫助。

    出了包廂門才發現門口掛著張請勿打攪的牌子,難怪剛才沒有服務員進來點菜什么的,程冬弈向不遠處的一個服務員招了招手,沒想到對方一溜煙跑了過來。

    “程少,請問您有什么吩咐?”

    程冬弈詫異道:“你認識我?”那服務員彬彬有禮的躬身點頭道:“程少是天上人間的貴賓,我當然認識。”

    程冬弈低聲道:“拿菜單過來,我想在外面點菜。”

    服務員很快拿來了一本菜單,程冬弈讓恩得力點了好幾個喜歡的菜式,然后開聲問道:“這里有沒有狗肉火鍋的?”

    服務員笑道:“這里沒有,不過您想吃的話我可以讓一品涮鍋送一份過來。”程冬弈從口袋里摸出一小疊鈔票道:“幫我盡快弄一個大份狗肉火鍋,多出來的錢算小費。”

    這疊錢至少有上千塊,就算點十個狗肉火鍋都有多了,一品涮鍋不同于天上人間的消費,一個火鍋最貴的也才八十來塊。

    兩人很快點好了菜,服務員立刻轉身去張羅。程冬弈發了根煙給恩得力,兩人站在包廂門口聊起天來。

    “恩得力,華夏武魂的成員平時沒任務都做些什么?”程冬弈突然關心華夏武魂的事情恩得力并不感到奇怪,在他心目中早已經把程冬弈當成了華夏武魂中的一員,自然是有問必答的。

    “平時像我這種沒處可去的一般都會留在武魂基地,其他人身份有些特殊,可能是學生,也可能是一位外表普通的環衛工人,花匠、個體戶……總之都在做各自喜歡的事情,一旦有任務隊員們就會第一時間得到通知,由頭兒選派出執行任務的最佳人員……”

    程冬弈繃緊的臉頰上終于露出了一絲笑容道:“上網抽煙什么的沒有限制吧?”

    恩得力咧嘴一笑道:“每位隊員在基地里都擁有一套不錯的住房,里面所有的配套設施都有,而且全部免費,除了不能帶人進基地外沒有任何限制,一日三餐都有專門食堂,不過煙酒沒有配額,基地里有專門銷售的地方。”

    程冬弈感覺華夏武魂的待遇算是比較優越了,轉念一想也就釋然了,一支隨時都有可能丟掉性命的精英隊伍,待遇再怎么優越也不奇怪,或許這幫人才能真正感覺到平凡的可貴吧!

    “你們每月的工資有多少?都用來做什么?”程冬弈對華夏武魂的生活產生了興趣,大有打破沙鍋問到底的趨勢。

    恩得力曬然一笑道:“我們工資不高,每月幾萬塊還是有的,出完任務還有一定數額的獎金,上次成功擒獲毒龍我就得了二十五萬,不過我花錢不多,每年都會捐一筆錢給希望工程的孩子,那筆獎金我已經捐了。”

    程冬弈從皮夾子里掏出張五十萬的現金支票遞給了恩得力:“這點錢找個機會給何尚,我這兄弟往后麻煩你多幫襯點,如果讓他出任務方便的話預先知會我一聲。”

    恩得力接過支票放進口袋,鄭重其事道:“放心,以后他就是我兄弟了,能幫忙的不用你說。”

    程冬弈拍了拍恩得力肩膀,低聲道:“謝了,說不定等我再強一些也會考慮加入華夏武魂的。”

    恩得力大惑不解道:“你還不夠強?”在他眼中程冬弈已經很強了,從他毫發無傷打殘同是玄境武者的毒龍就可見一斑了。

    還有剛才一個眼神就能讓素有辣手狂花之稱的皇普蘭噤若寒蟬的事情更是讓恩得力深深折服,這種近乎妖孽般的存在居然還說自己不夠強?這小子裝十三吧!

    程冬弈搖了搖頭道:“遠遠不夠,至少要突破地境吧!”

    “什么?地境……”恩得力徹底無語了,在他印象中地境古武者只有在每年的大比武中才會見到兩個,都是雞皮鶴發的老頭子,聽任兵說那兩位都是活了百余年的老古董了,隨便一跺腳地都要抖兩抖的頂尖高手,這小子還真不是普通的狂啊!

    程冬弈知道這家伙不信,也不再多說,這時見到有一溜服務員托著菜盤走了過來,忙朝恩得力使了個眼色。

    恩得力先一步彎了個食指勾在包廂門上敲了敲,然后推開了門,里面的聊天聲戛然而止。

    程冬弈快步走到何尚身旁坐下,低聲道:“點了個狗肉火鍋,先填飽了肚皮再說。”

    何尚把手中的煙頭用力按死在煙灰缸內,一臉感激的望了程冬弈一眼,沉聲道:“行,聽你的。”

    任兵臉上浮起一抹微笑道:“難得吃一回大款,我可要放開肚皮咯!”

    恩得力朗聲笑道:“哈哈!我可是連早餐都沒吃呢!”

    皇普蘭第一時間從服務員手中接過那瓶紅酒,直接用手指拔去了木塞,對嘴吹了起來,那模樣像是在說,姐喝的不是酒,是郁悶。

    菜還沒上完,一瓶紅酒就被辣手狂花吹了個底朝天,啪!這姐們把空酒瓶往桌上一頓,意猶未盡的叫道:“味道不錯,再來五瓶。”

    負責開酒的服務員把詢問的目光投向程冬弈,這廝很爽快的一擺手道:“五瓶不夠,來一打。”敢情這貨真把紅酒當飲料了,服務員神情一滯,突然想起了對方的身份,欠身鞠了一躬道:“您稍等,酒馬上就來。”

    十二瓶紅酒很快上來,皇普蘭仿佛和酒有仇一般,拿起酒瓶連吹了五支喇叭,正準備把手伸向第六瓶,程冬弈很沒品的吹起了口哨。

    說來也怪,皇普蘭一聽這口哨聲頓覺一陣憋脹,很不情愿的放下酒瓶漲紅著臉往洗手間跑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