兩人坐上了一架直升機,而皇普蘭選擇坐上了裝毒龍的那架,她不否認程冬弈的實力遠勝過自己,但怎么也不愿意和這讓人討厭的小子坐一起了。

    “力哥,讓直升機把我送到天上人間門口行了,我先去泡個澡,待會自己坐車回去就好了。”程冬弈淡淡的說了一句,靠在座椅上閉上了眼睛,剛才消耗了不少正陽氣,他感覺真有些累了。

    恩得力爽快的應道:“行,你先休息,到地方我叫你。”

    直升機轉動槳翼,徐徐升空,在半空中分開兩路,一路直飛京城,另一路飛往江城。

    當直升機降落在天上人間門口時吸引不少好奇的目光,識貨的一眼就瞧出這是架武裝直十,普通人再有錢也買不到的玩意,眾人紛紛猜測著這里來了什么大人物。

    程冬弈剛下飛機就聽到一聲大靠,扭頭一看不遠處唐國斌正一臉錯愕的望著自己,不想也知道剛才準是這廝發表了感慨。

    程冬弈轉頭向恩得力揮了揮手,背著書包一溜煙跑到了唐國斌跟前:“唐哥,好久不見,非常想念啊!”

    唐國斌掄起拳頭當胸擂了他一拳,叫道:“你小子抖啊!才幾天不見就坐上直升機了,老實交代,那黑大個什么來路?”

    程冬弈眨了眨眼道:“這里不是說話的地兒,你請我洗個澡就告訴你。”

    唐國斌沒好氣的瞪了這貨一眼道:“攤上你這號兄弟哥們算倒血霉了,走,請你扒層皮。”

    兩人勾肩搭背的進了桑拿中心,花姐特意安排了一個大號溫泉池,方便兩人一起。不過在程冬弈解開上衣的那一剎那,唐國斌指著他腰上的短劍笑開了。

    “哈哈!你小子隨身攜帶管制刀具啊!”

    程冬弈解下短劍放在一旁,噗通一聲跳下了溫泉池,唐國斌手腳并用劃了過來,伸手抓起池邊的短劍。

    “小心點,這劍利著呢,弄傷了可別怪我!”程冬弈善意的提醒了一句,這把來歷不明的短劍鋒銳無匹,不小心切在身上可不是好玩的。

    唐國斌撇了撇嘴,伸手抽出短劍往池邊一劃,堅硬的瓷磚就像豆腐一般被劃開了一條口子,簡直比金剛石刀還好使。

    “哇!你小子從哪里弄來的好東西,神了!”唐國斌驚嘆了一聲,又揮劍劃向另一塊瓷磚,典型的敗家子。

    程冬弈頗為得意的說道:“古玩一條街上淘的,弄不好還是件古董。”

    唐國斌連續劃破了十來塊瓷磚,倒轉劍鋒一瞧,刃口光滑如鏡,心思開始活絡起來。

    “冬子,要不你開個價,這把劍賣給我算了。”

    程冬弈翻了個白眼道:“想都別想,你就是搬座金山來我也不賣。”

    唐國斌嘆了口氣,把短劍裝進了皮鞘,怪笑道:“小氣,練了幾天功夫真當自己是大蝦了,還帶賤的!”

    程冬弈聽出這貨話中有話,故作不悅道:“你丫拐著彎罵我呢?”

    唐國斌往前湊了湊,笑道:“老實交代,剛才那架直升機怎么回事兒?”

    程冬弈故意賣了關子道:“師傅的朋友,讓我去幫點小忙,完事了就送我回來了。”

    唐國斌很自覺的沒有追問下去,他很清楚程冬弈口中所指的師傅是誰,有的東西他從小就知道避諱。

    程冬弈見唐國斌沉默不語,心中不免有些歉意,趕緊岔開話題道:“唐哥,這把短劍我還不知道來歷,待會泡完澡你找個行家來幫我瞧瞧。”

    “沒問題,吳老就在樓上同幾個藏友喝茶,要不我打電話讓他過來瞧瞧?”唐國斌對這把鋒利短劍的來歷也充滿了好奇,可惜他玩古董是個半桶水,根本判斷不出短劍的來歷。

    程冬弈淡笑道:“還是咱們拿東西過去得了,他都幾十歲了人了,跑過來崴了腳可不好。”

    “哈哈!你小子還學會尊老愛幼了。”唐國斌大笑擂了程冬弈一拳,突然間好像想起了一件事情,面色一肅道:“冬子,過兩天哥要和人打一場,到時候你小子一定要來。”

    程冬弈詫異道:“誰又惹到你了?就你那功夫十個八個猛男也不夠看的,叫我過去看你丫欺負人是吧?”

    唐大少本來就是空手道高手,再加上學了沾衣十八跌的功夫,普通人只有被虐的份,如果再叫上程冬弈那不是欺負人是啥?

    唐國斌收起了臉上的笑意,正色道:“這回哥揍的不是同胞,有兩個小鬼子吃飽了撐的來江城耀武揚威的,都打傷了十幾個人了,哥看不過準備后天狠狠教訓這倆家伙一頓。”

    程冬弈皺眉道:“有這事?新聞里咋就沒播呢?”這幾天他在家可是每天都看本地臺的,如果真有小鬼子傷人的事兒沒理由不曝光吧!江城千萬人口,就是一人一口吐沫也能淹死那倆丫的了。

    唐國斌微笑道:“說你傻逼吧,你還別不認,這年頭稍大點的城市哪里沒個找刺激的地兒?你聽過黑拳吧?”

    程冬弈滿頭霧水的點了點頭,又搖了搖頭道:“電影里有看過,江城也有這玩意?”

    唐國斌微笑道:“斗雞、斗狗、地下彩,江城什么沒有?黑拳不過是其中一種,有興趣哥今晚帶你去見識見識?”

    程冬弈神情有些興奮道:“你先跟我講講黑拳是怎么個打法?有些什么規矩?”

    唐國斌清了清嗓子,慢條斯理的講起他所了解的黑拳,程冬弈就像個求知寶寶,豎著耳朵聆聽,那認真的模樣仿佛生怕聽漏了點什么。

    有人的地方就會有賭博,自古以來沒有哪個朝代國度可以說完全禁止賭博,不過是形式各異罷了。一切能產生利益的東西從來就不乏追求者,黃、賭這能產生暴利的行當不知讓多少人甘愿冒送命的危險。

    普通老板姓每月千兒八百收入拿著,最多打打五塊十塊的小麻將,然而那些富豪門每月成百上千萬入袋,同樣是打麻將恐怕就成了五萬十萬。三個每月拿一千塊的和一位每月賺一千萬的在一桌打麻將的幾率比中福利彩票高不了多少,生活的圈子注定了他們接觸的層面不同,賭博也是一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