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北流自從賽車比賽后,就決定要正式跟周四表白,他再也受不了周四對自己的忽冷忽熱,他必須要問清楚周四到底是怎么想的。
這天,司北流買了一束向日葵,跟周四約在了咖啡館。
他一大早就來到了咖啡館,期待又害怕地等待著周四。
到了約好的時間,只見周四一身牛仔穿搭,高高的馬尾在腦后晃蕩,整個人特別酷颯地走進來。
司北流激動地站起身來,連忙給周四拉開椅子,拿起桌上的向日葵,遞給周四,“坐,這是送給你的。”
“謝謝。”
周四神色淡然地接過那束向日葵。
“今天找我是有什么事嗎?”
“那……那么快就進入主題了嗎?你要不要先喝杯咖啡先?”
司北流有些緊張地看著周四詢問道。
“我不愛喝咖啡,你直接說事兒吧!”
“啊~原來你不喜歡喝咖啡啊……”
司北流有些失落,都怪自己沒問清楚,就約周四來咖啡館了。
他猶豫了一會兒,喝了口咖啡,堅定地抬頭,“我想說,我喜歡你,做我女朋友吧!”
周四面無表情地看著司北流,“我們不合適。”
“怎么不合適?”
“我們的身份不合適。”
“不就是你是保鏢嘛,我不在乎!”
司北流有些氣紅了臉。
看到司北流這副模樣,周四不想再刺激,轉了個話題。
“司老夫人和司總知道你跟我表白的事嗎?”
“我們之間的事情為什么要告訴他們!?”
“因為他們不會同意,還是說你只是想跟我玩玩?”
“不是的,我是真心喜歡你的,并且喜歡你很久了,想跟你結婚,但是我知道我如果直接跟你求婚,會更突兀,所以我才想著先跟你表白……”
司北流有些著急地說道。
“那你問過他們的意見,同意了,再來說我們的事情吧。”
周四說完,不再看司北流一眼,拿起向日葵轉身離去。
司北流一臉受傷,他就知道今天的表白不會順利。
不過想到周四說的只要司家人同意,她就會跟自己在一起,讓司北流亢奮起來。
接著他喝完手中的咖啡,激動地往司家趕去。
司家餐廳,司老夫人看著司北流回來吃飯,有些疑惑:“你怎么突然回家了?有事?”
司北流坐在司盛夜旁邊,司老夫人的對面,夾著菜說:“沒事我就不能回來了?”
“沒事你一年都不會回來。”
司盛夜在旁邊冷冷地說道。
看到他們揭穿了自己,司北流只好應聲:“好吧,我有事。”
司老夫人眼神一撇,“我就知道!什么事?說吧!”
司北流有些扭捏,臉頰泛紅,“就是……我想娶周四。”
司老夫人聽到司北流說的話,臉色一冷,放下手中的筷子,擦了擦嘴,“你知道你在說什么嗎?”
“我知道啊,我不就是說我要娶周四嘛。”
司北流有些無畏地說道。
司盛夜‘啪’地一聲,把筷子拍到桌上,“我勸你把這句話收回,我和媽都不會同意的。”
聽到司盛夜這么說,司北流脾氣也起來了,大聲吼道:“憑什么?我們之間為什么不可以?”
“憑你不知道她的具體身份,憑她的身份一跟司家牽扯,我們就得被調查。”
司北流一臉震驚地看著他們,“她不就是保鏢嘛?她還有什么身份?”
司盛夜一臉冷冽地看著司北流,“本來我以為你跟她只是玩玩的,就沒有必要告訴你她的身份,沒想到你當真了,那不說是不行了。”
“她——周四是地下組織幫助的女兒,她這個身份只要和我們一牽扯,就不只是你一個人的事情了,你也不是小孩子了,該為司家考慮考慮了。”
司北流呆滯一旁,他不敢相信地搖搖頭,“怎么會這樣,所以周四也知道你們不會同意,才非要我問你們是嗎?”
司老夫人看到司北流這副模樣,心疼地嘆了口氣,“唉,北流,忘了周四,重新找一個值得的人吧!”
“我不,這件事情一定有解決辦法的,我不信!”
司北流不愿意相信這個事實,他要親自去問清楚周四。
他來到周四的保鏢公司,剛好看見有人在門口鬧事,周四正在反抗。
看著周四那矯健的身姿,司北流覺得自己更愛她了,他完全沒有辦法放下周四。
突然,司北流看到周四身后一男子掏出小刀,猛地就要刺向她。
司北流心一提,迅速沖上前。
‘噗呲’一聲,那刀插入了司北流的腹部,頓時鮮血直流。
周四轉頭看向中刀的司北流,怒了,用力抬腿踢向那名男子。
解決了鬧事的人后,周四連忙跑到司北流跟前抱住他,并按住他的出血口,安撫道:“你放心,沒刺到什么要害,我扶你進去簡單包扎一下,然后再去醫院吧!”
司北流只覺腹部一陣疼痛,艱難開口:“好,麻煩你了。”
周四扶住他進了公司,找到急救箱,給他簡單包扎著,“是你救了我,應該是我謝謝你才對。”
“對了,那你找我是有什么事嗎?”
“我們……真的沒有希望嗎?”
“行吧,偷偷告訴你,其實我爸正在洗白了,所以我們還是有機會的。”
看著司北流一臉頹廢,周四有些心疼,安慰他說道。
司北流一臉驚喜地看向她,“真的嗎?沒騙我?”
“真的,不過……你會等我嗎?”
“當然。”
司北流堅定地說著。
接著他深吸一口氣,緊緊抱住了周四,趴在她的肩膀上,甕聲道:“嚇死我了,我剛剛其實真的很害怕,要是我死了該怎么辦,你會不會就這么忘了我。”
周四輕輕推開司北流,有些不自然地說道:“走吧,還是先送你去醫院。”
看到周四的耳垂有些泛紅,司北流忍不住笑了,但被她瞪了一眼。
到了醫院,司老夫人才知道司北流為周四中刀的事情,她有些埋怨地跑來醫院。
但當她看到周四在病床旁忙東忙西,司北流靠在床上一臉愛意地看著她時。
司老夫人釋然了,兒孫自有兒孫福,自己還是不要當這個惡婆婆了。
她沒再進病房,神情淡然地離開了醫院,而病房的兩人并不知道司老夫人來過。
而此時的病房內,氣氛一切美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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