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人的身影有點像丁志喜。
但莫刑并不能確定。
于是,他跟著那個可疑的人來到了院子的后墻。
因為墻很高,那個男人嘗試了好幾次都沒有爬上去,只能放棄了。
此時,他才看清楚,戴著帽子捂住口鼻的人就是丁志喜。
果然是他!
莫刑想看看他要干什么,沒有行動。
下一秒,丁志喜左看右看后,并沒有發現莫刑藏在不遠處。
然后他就不知道從哪里拿出了一瓶白酒。
就在他到處摸火柴的時候,莫刑現身了。
丁志喜是想故技重施,還想把他們家燒了。
“找這東西?”
莫刑拿出火柴盒在他面前晃了晃。
丁志喜本來已經伸手去接了,但在手快摸到火柴盒的時候反應過來了,站在他眼前的是莫刑!
一個退伍兵!
就在他意識到的時候,莫刑迅速出手。
他探身向前迅速抓住了丁志喜的手臂,然后一個肘擊讓他失去了行動力,又連著補了幾拳,丁志喜瞬間失去了意識,像死了一樣躺在了地上。
“抓到了。”
莫刑拖著丁志喜的雙臂,拉著他走了很久,來到了一處有人看守的營地外。
“老大!”
兩個站崗的人看到莫刑,馬上立正敬禮。
莫刑將丁志喜扔給了他們,讓他們送去警察局。
倆人迅速行動,馬上找人捆住了丁志喜,然后在莫刑離開前,他們已經帶著人上了去鎮里的車。
那車和上次楚憐夕去鎮里用到的車不一樣,但是都有相同的車標。
莫刑很快回到了村里,可村里等待他的楚憐夕已經很著急了。
因為老劉和孫哥回來后,莫刑并沒有跟著回來。
時間都過去半個小時了還是沒有他的蹤影,這讓她如何不擔心。
就在楚憐夕準備上山去找莫刑的時候,他出現了。
他的手上還提著一只滴血的兔子。
“你去哪里了?”
楚憐夕上前,看著他身上除了灰塵外沒有其他東西,松了口氣。
低頭看到了男人手上的兔子,她有些疑惑。
“偶然看到了。”
莫刑的解釋蒼白無力。
可楚憐夕也知道他的工作不能對她說,將擔心隱藏在心底后,把話題轉移到了兔子上面。
兔子已經死了,看來只能處理了吃肉。
在楚憐夕不知道怎么弄的時候,莫刑接了過去。
然后利落地剝去了皮,處理干凈了。
于是在又添了一道熱菜后,一家開始了溫馨的晚飯。
莫刑并沒有把山上發生的事情告訴楚憐夕。
第二天,兩人到鎮上挑完家具,莫刑便讓人先送回去了。
然后就在楚憐夕當學徒的診所等待她下班。
“小夕,他是?”
文軒看到莫刑在候診室看書,頓時起了興趣。
楚憐夕看著頗有一股文人范的莫刑,笑了笑,介紹道:“文醫生,他是我明天的結婚對象。”
文軒和小學徒聽到這話頓時瞪大了眼睛,異口同聲道:
“你要結婚了?!”
二人在楚憐夕點了點頭后,嘴巴張得更大了。
此時,莫刑轉過身來,從身后拿出了一個小包遞給了楚憐夕。
楚憐夕打開,里面竟然是喜糖。
他什么時候帶在身上的?
她早上竟然沒有注意到。
原來他在知道要見她的同事,提前準備了嗎?
訝異地看了他一眼,隨后楚憐夕把糖給了文軒和小學徒。
“所以,文醫生,我要請幾天假,這是請假條。”
她剝開其中一個糖,自己把糖吃了后反手就把糖紙給了文軒。
文軒有些無語地看著手中的糖紙,又甩給了小學徒。
“記上,楚學徒曠工三天。”
當然,這是開玩笑的。
文軒給她放了一周的假,可以讓她和新婚丈夫好好溫存。
他說這話的時候,楚憐夕的臉紅得像猴屁股。
不過很快他就說自己要關店去喝喜酒。
這很符合一個閑散醫生的作風。
楚憐夕馬上表示了歡迎,給了他詳細的地址和早就準備好的請帖,小學徒也有一份。
然后在文軒的催促下,她就提前下班了。
因為她要和莫刑去民政局領證了。
懷著激動的心情,二人來到民政局門口,此時已經沒什么人了。
很多人都是大清早來領證。
這太陽都要落山了才來這里的,估計除了他們也只有很著急結婚的。
楚憐夕在門口整理了一下自己的衣服,然后又檢查了一遍莫刑的儀容儀表。
確認沒有問題后,她和莫刑手牽著手走了進去。
十分鐘后,楚憐夕拿著鮮紅的小本出來了。
從現在開始,她和莫刑是合法夫妻了!
而且,明天就是她和他的婚禮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