免費小說網 > 穿成早死的炮灰原配,我怒嫁反派 > 第426章 遭大罪
  秦家

  夜很深,屋外寒冬大雪,屋內卻是暖意融融,春意盎然。

  豆大的燭光跳躍著,火炕上,一對璧人糾纏著,是黝黑與雪白的交融,是陽剛與柔軟的碰撞。

  屋外呼嘯的風聲掩蓋了屋里的嗚咽聲,不知過了多久,驚濤拍岸的聲響才歸于平靜。

  呂頌梨躺在那里,連手指都不想動了,任由秦晟拿著濕熱的布巾給她擦拭身體,汗濕的鬢角,雪白的脖頸,出了一層薄汗的后背……

  此時秦晟心里甜滋滋的,剛才他和梨梨好親密好親密,他現在覺得自己渾身上下充滿了力量,他愿意為她做這些瑣事,親力親為,完全不想他人之手。

  呂頌梨的眼睛剛好掃到某人的某處,像是感覺到了她的視線,那里瞬間支棱起來了,一副隨時能進入工作狀態的樣子。

  呂頌梨扯過被子,將自己裹好,不該心軟的。不該因為他第一次快速地完事,見他像是受到驚嚇了就心軟讓他來第二次的。

  她現在感覺自己像是被劈開了一樣……

  呂頌梨一臉生無可戀,型號不匹配,她遭大罪了。

  秦晟給她收拾干凈,又將布巾等物收拾好,才回到炕上,小心地問道,“梨梨,還好嗎?”

  少年原本清朗的嗓音如今帶上了些許嘶啞,有點好聽。

  呂頌梨將臉埋進柔軟的被子里,她終究還是下手了。

  十七歲啊,呂頌梨捂臉。

  呂頌梨沒說話,秦晟還以為她生氣了,畢竟剛才她眼角都沁出眼淚了,甚至還惱得在他身上抓了兩把。

  此時的秦晟也是一臉的懷疑,軍營里的大老爺們不是說,那啥越大越好,能讓女人欲仙欲死?不是說男人越持久,女人越愛嗎?

  怎么到了他這里,完全不一樣?什么女人愛死,騙人的!

  “梨梨,你是不是不舒服?”聽說洞房后第二天,女子都會不舒服的。

  “我沒事,休息幾天就好了。”

  “那就好,要是哪里不舒服,你就和我說啊。”

  “好,夜深了,咱們睡覺吧。”

  “嗯。”

  秦晟等旁邊的呼吸變得綿長的時候,才睜開眼,他伸手幫她將外側的被子掖了掖,才閉上眼睡了過去。

  第二天,三更的時候,秦晟就起來了。他穿戴好之后,拿了弓箭,去了最近的山里。

  天亮沒多久,他就回來了,帶回來一對鴿子,一只成年赤麂還有一只鱉。

  “娘,我想弄點鴿子湯給梨梨補補。”

  “行了,娘知道了,正好這些東西你媳婦兒都能用上,你先去把這兩只鴿子清理出來。清理好鴿子,再把赤麂給處理了。這赤麂血最補人,你處理的時候,拿點精米,用赤麂血泡上。晚點我把這些吸飽了精血的精米放在灶頭慢慢烘干。至于這只大鱉,先養著,最后再和老母雞一起燉。”秦母使喚起兒子來毫不手軟。

  等他娘說完,秦晟就乖乖地去干活了。

  秦昭起來的時候,就發現自家小六在麻溜地處理鴿子,腳邊是一只縮頭大鱉,走廊還蹲著一只被蒙上了眼睛的赤麂。

  秦昭:……就離譜,這個時候,遼東郡哪哪都上凍了吧?這大鱉哪里跑出來的?還有那赤麂,大冬天的也不是它們活躍的季節啊。

  秦晟處理完他娘交待的活,又將家里的水缸打滿了水,還抱了一些柴到廚房,才去問他娘,“娘,還有啥活讓我干的嗎?”沒有的話,他要回屋了。

  秦母朝他擺了擺手,“沒了,去忙你自己的事吧。”

  秦晟回到屋里的時候,呂頌梨還在睡,小臉睡得很紅潤。

  秦晟將自己弄干凈后,脫了衣服,擠進了她的被窩里。

  呂頌梨被吵到,微微蹙眉,秦晟伸出手隔著被子給她拍了拍后背,“繼續睡吧,還早。”

  呂頌梨的眉眼慢慢舒展了,最后秦晟摟著自家媳婦兒又睡了一個回籠覺。

  他們醒來后,已經將近中午,秦家上下已經吃過飯了,但給他們留飯了。而且那兩只鴿子仍舊在用木炭燉著,這會四五碗水燉得只剩下一大碗了。

  秦晟全部倒了出來,給她喝,他則將鴿子肉給吃了。

  其實這鴿子肉燉了那么久,精華都在湯里面了,肉是一點也不好吃的。但秦晟不嫌棄。

  還有半個月就過年了,私塾已經開始放假了。

  故而秦家的一群孩子都在家,他們這會見六嬸嬸在家挺驚奇的。

  呂頌梨只好告訴他們,她也放假了。

  這會將近年關,又恰逢大寒來臨,近來的雪也特別大,一場接一場,幾乎沒有停歇過。

  因為最近天氣不好,府衙那邊開始排班,大家輪流上值。所以她也只需要三五天去一趟府衙就行了,當然,這個前提是沒有緊急情況發生。

  年關,新帝即將大婚。

  各地父母官不管是回長安述職,還是送折子回長安的,都是報喜不報憂的,盡量不去觸他霉頭。

  朝廷從上到下,都希望天和二年能平平順順地過去。

  但天不遂人愿,先是并州雁門遭遇大雪災,后又傳來烏桓攻打北境的消息。

  這兩消息傳來的時候,宋墨怒得直接砸了手上的茶碗,賊老天就是見不得他有一時半會的舒服!

  雁門雪災的消息傳來后,張獻火速稱病不上朝。滿朝文武皆在,不能總逮著他一個人薅吧。

  緊跟著,左安民也病了,和皇上告假。

  接到消息,張獻冷哼一聲,這廝終于沒再害人害己。

  度支尚書烏春玉也想像張獻和左安民兩位一樣稱病不上朝,但不行,他得上朝。

  他覺得整個朝廷最難的,除了皇上,就是他了。不對,他比皇上還要難。

  從他當上度尚書,掌管國庫以來,就沒過過一天舒心日子。

  新帝登基之初,國庫就空虛,每一次好不容易弄來一點錢,就會有各種各樣需要花錢的問題亟待解決。比如南地水災、南陽地動、又比如現在的雁門雪災。

  這次也是!年關,新帝大婚,本就辦得隆重,花了不少銀錢;北境烏桓來犯,糧草又是一筆開支;現在雁門雪災,還要錢糧!錢錢錢,糧糧糧,他上哪弄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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