欣榮回味著南府剛才的表演,她不想承認她的《踏歌》繼《聲聲慢》之后又輸給了《天竺少女》。
可是,那股異域風又深深的吸引了她。
她知道,如果她去璟鈺那兒求曲譜,少不得又要被她埋汰,讓她去找南府的人要,她實在不明白,同為貴女,為何要為難貴女?
更何況,她看向了五阿哥,五阿哥俊朗溫柔,最重要的是,他越來越優秀……
這個側福晉的位子,日后有可能是貴妃,皇貴妃,甚至,還可再往上一點,畢竟,她可是左都御史,從一品大員的獨生女!
未來可期,如此一想,欣榮的臉上竟帶出了發自內心的微笑。
都說發自內心的笑最能打動人心了,更何況還是這樣一個長相美麗的女子呢?
巴魯王子來到時,便是被這樣溫婉又純粹的笑容征服了。
他也顧不得至今為止就是沒見過的和榮公主了,也是怪了,來到大清大半年了,愣是連公主的面兒都沒見過,簡直無法想象。
不過,此時,和榮公主是誰?見不見的,都無所謂了,甚至,他心中還升起了一種就算是和榮公主,也未必有眼前美人兒的溫婉與善良的感覺。
這樣的美人兒,他必須求娶回家!
能來參加今日宴會的,身份定是不會差的,應該能配的上他王子的身份。
巴魯目不轉睛的欣賞起了美人兒。
感覺到有人在看她,欣榮也看了過來,朝著他溫婉的一笑,貴女風范盡顯,巴魯立時便覺得自己陷入了愛河,娶回家,必須要把心上人娶回家。
在欣榮第八次向他點頭微笑時,巴魯也確定了,那個美人兒已經深深地愛上了他,比他對她的愛意還要多的愛。
見巴魯來了,傅靈安便朝公主說道:“宴會到這里就快要結束了,我送你回永和宮吧?”
璟鈺看了眼正玩得開心的塞婭,說道:“要不,我還是等宴會散了,與塞婭一起回去吧。”
傅靈安沉默一下,又說道:“其實,也不是要送你回永和宮,就是你這段時間太忙了,我們都沒有什么時間相處……”
璟鈺立馬便歉疚的看向了心上人,確實是的,這些日子疏忽未婚夫了,她的錯她的錯。
“那,我們出去逛逛吧?”
“是,公主,臣遵旨。”
璟鈺偷笑,大將軍好久不說這話了。
“那走吧,傅大護衛。”
傅靈安輕笑,面如冠玉,目若朗星,甚是俊美。
璟鈺眨了眨眼,覺得下個月十八的日子其實還是不錯的。
傅靈安悄悄的把璟鈺帶走了,雖然此時他并不知道巴魯已經有了“心上人”,但就算他知道,他一樣會把公主帶走,畢竟人心不古,他一點都不愿意拿他的公主去冒險。
見傅靈安與公主走了,巴魯在大清新交的朋友和成默默的將視線又轉到了巴魯的身上。
巴魯問道:“和成,那個姑娘你認得嗎?”
和成隨口答道:“她是欣榮格格,從一品大員的女兒,京都貴女,怎么,你看上了?”
“不是看上了,是愛上了。”
和成想賞他一個白眼,這都快一年了,這家伙“愛上”的女人,說出來你可能不信,嚇死人的多。
不過,做為他在大清京城最好的朋友,和成很給面子的說道:“眼光很不錯,這欣榮格格,溫婉漂亮大氣,是京師炙手可熱的好兒媳人選。”
聞言巴魯眼中的濃情蜜意更炙熱了,他說道:“這女人,還得像你們京師的這般,以男人為天的才好,我們蒙古的男人可沒你們京師的男人如此好命。”
和成笑道:“你娶了我們京師的貴女,自然就能如我們京師的男人這般好命了。”
“你說的很對,真是我的好兄弟。”
“那是,這還用說?”
…………………
翌日,乾清宮
巴魯一大早便來了,他一臉恭敬的看著皇上,等待著皇上的答復。
皇上很是驚奇的確認道:“你昨日在宴會上‘愛上’了欣榮格格?欣榮格格也‘愛上’了你?一整晚對你笑了十八次?”
“正是,皇上,我們是,”巴魯想了想昨日和成的話,繼續說道,“郎有情妾有意,天生的一對。”
“一個女孩子,能一個晚上對一個男人笑十八次,那確實是‘妾有意’了。論身份,欣榮與你也算門戶對,但是,朕還是要問問她父母的意思。”
巴魯正想應下呢,突然想到了他伯父臨走之前說的話,便說道:“去年我伯父臨走前曾說我‘留在此,其實是想娶個福晉回蒙古的’,其實我伯父說的很對。”
他簡直就是個預言家。
皇上想起了齊克爾,笑道:“你伯父是個性情中人,朕與他很談得來,他的侄子朕自然也會多加照顧,你的事,朕作主,便就這般定下吧。但是欣榮的父親現在正在淅江公干,待朕將他召回京來,便可商量具體事宜了,你看如何?”
“那侄子謝皇上恩典了。”
皇上哈哈一笑,說道:“這有什么可謝的?滿蒙聯姻,這可是佳話哪。”
皇上心中終于也松了一口氣,滿蒙聯姻,這棘手的問題終于解決了。
他一個兒女也沒舍出去,大善啊。
見事情解決了,巴魯身心愉悅的離開了乾清宮。
皇上喊道:“卡達。”
侍衛卡達應聲而入。
皇上刷刷刷,寫下一封信,交給了卡達,說道:“將此信速速送到淅江,觀保看到此信后便會回京,你到時候一路將人護送回來即可。”
“是!”卡達收好了信,回去收拾了一下,便上路了,半點不曾耽誤。
卡達一走,傅靈安便來了。
他沖皇上拱了拱手后說道:“皇上,昨晚在城外抓到了含香與麥爾丹,含香要求見皇上。”
“朕很閑么?不見。再說了,這審案之事也不歸朕管,朕只要知道最后的結果、事情的真相便可以了。靈安,此案不必交由宗人府,仍由你全權負責,放心的審,不必有什么心理負擔。”
傅靈安拱手說道:“臣領旨。”
其實此案的方方面面他都知曉,但另外六人若一并拿下不止是不妥,還不好,作為一個臣子,他知道的太多了。
最好的辦法便是走司法程序,先提審含香與麥爾丹,再捉拿那些主謀。
說來好笑,此事雖說獲益的是含香與麥爾丹,但主謀卻并非此二人。
策劃此二人犯此通奸大罪,淫亂宮闈,敗壞人倫綱常的,卻是皇上的女兒與額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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