璟鈺幾個人又回到了大街上,塞婭說道:“和榮,那邊有賣藝的,特別好看,我看過一次,什么覆水可收,口吐芬芳的,可好看了,我們再去看一次吧。”

  覆水可收她知道,上次和大將軍一起時沒看成,不止覆水可收沒看成,還有口生火球,鷸蚌吐珠。

  “那走吧,我對‘口吐芬芳’很有興趣。”璟鈺拉著塞婭就走,生怕去晚了又看不成了。

  這邊,紫薇正吃著桂花糕呢,眼光不經意的瞄到了桌上,這是一份供詞,只見上面寫道:

  紫薇瞳孔一縮。

  “小姐,你怎么了?這上面寫了什么?”金鎖見她神色不對,一邊問,一邊湊過頭來看,這一看,嘴里的果子餅就咽不下去了,眼淚又掉了下來。

  小燕子罵道:“放屁放屁放屁,居然說我們和令妃娘娘串通謀害皇上,簡直就是放屁!”

  見她們三個人邊吃邊哭,柳青說道:“你們放心,我們會想辦法救你們的!”

  柳紅也說:“對,我們現在就去想辦法一定不會讓你們死的,走吧,哥!”

  柳青柳紅一出了宗人府,就化妝成菜農兄妹進了學士府。

  而梁廷桂也沒有再審這三個人,他覺得現在不是個好時機,公主剛走,還是深夜吧,果然還是深夜最適合干這些事,沒有人打擾。

  便是那個密旨不說“格殺勿論”,他也要格殺勿論,斬草除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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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永和宮

  晚飯后,永和宮正殿,璟鈺趴在紅木大桌上,嘀嘀咕咕:

  “晴兒,我以后再也不要跟塞婭一起上街了,她拉著我跑了整整三個時辰哪,除了坐下吃飯的那會兒,我一直在陪跑,跑這兒玩,跑那兒看,真的,銀子已經不是什么大事兒了,我覺得我半條命都要跑沒了。晴兒,以后我們不要跟會武的女子玩了,不好玩,玩不過她們,玩不動啊。”

  晴兒起身,走到璟鈺的身后,給她按摩肩膀,笑道:“你終于知道我為什么后來再也不肯和永琪、塞婭他們出去玩的原因了吧,玩不起啊。”

  正p股朝上,趴在軟榻上,手上還拿著一本書的五阿哥說道:“真好,你們終于體會到我之前的痛苦了,老實說,我寧可挨五十大板,也不愿意陪蒙古公主到處游玩,太痛苦了。”

  皇上看著他們三個年輕人一副“談塞婭色變”的樣子,放下手中的書,好笑的說道:“人家塞婭就是一個漂漂亮亮的小姑娘,有你們說的那么可怕嗎?”

  “皇阿瑪,您愛信不信,反正,我是不跟她出去玩兒了,我寧可跟她打陀螺。”

  皇上說道:“那可不行,人蒙古親王千里迢迢進宮朝拜,結果人家的小公主卻沒人陪玩,這說得過去嗎?你和她剛好公主對公主,你帶著她玩,剛好合適。”

  “我帶著她玩?不不不,是她在溜我玩兒呢,不去不去,打死我也不去了,您還是讓五阿哥去吧,他傷的只是那里,又不是傷的腿,走路沒問題的。”

  “皇阿瑪,您看看,這還是人說的話嗎?”五阿哥不可思議的看著璟鈺,“額娘,您確定當時我的親妹妹沒有被掉包嗎?這真的不是一個冒牌公主嗎?”

  皇上老臉一黑:“永琪,你是不是在變著法子的罵朕老眼昏花?”

  “爹,您別對號入座啊,五阿哥又沒有說您的格格是假的,哈哈哈。”璟鈺都要笑抽了,她沒有昨天第一時間嘲笑他都是因為他是皇帝,她不敢。

  這對兒女……,皇上看著笑瘋了的璟鈺,想向南巡時那樣敲敲她的頭吧,她頭上的那個大拉翅又限制了他的行動。

  愉嬪看皇上鼻子都要氣歪了,只在一旁笑,不說話。

  皇上看向了愉嬪,說道:“快點讓這兩個家伙滾蛋,朕累了,明早還要早起上朝。”

  愉嬪揶揄的看著皇上,說不過人就趕人走啊。

  皇上又把書抓在了手中,強行挽尊,那又如何,朕是皇帝朕有理。

  璟鈺站起身來,說道:“我走了一天了,也確實累了,是該回屋休息了。”

  見璟鈺要溜,皇上趕緊說道:“璟鈺,陪蒙古小公主的差事就落你身上了,知道吧。”

  啊?璟鈺一臉幽怨的看著皇上,她可以拒絕嗎?

  看著璟鈺那張晚娘臉,皇上補充道:“有公費,有補貼,能出宮,辦得好還有賞賜。”

  璟鈺立馬笑了:“兒臣領旨,我明日去找?松,先把今日的補貼給我結了。”

  今日的幾十兩都花光了呢,為了不讓塞婭淪落到洗盤子的地步,她不知道死了多少腦細胞呢。

  “那兒臣告退了。”璟鈺說著就走了,還沒忘把晴兒也給拉走了。

  五阿哥……,我是傷患啊我需要我的福晉安慰啊璟鈺你懂不懂?!

  五阿哥忍不住砸了砸軟榻,愛新覺羅璟鈺你等著,大將軍總會回來的。

  ………………………

  是夜,當璟鈺正在她的雕花紅木大床上睡得昏天暗地之時,有一支千人便衣隊仍在路上策馬狂奔呢,當真是披星戴月星夜兼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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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宗人府監獄

  12月的晚上,霜寒露重,一身單薄的囚衣,只有一卷草席的三個姑娘蜷縮在一起,互相取暖。

  小燕子越想越可怕,哭道:“五阿哥不是皇阿瑪最看重的人嗎?他怎么連五阿哥也打了?還有愉妃,她一從五臺山回來,連令妃娘娘都失寵了,他這樣又打兒子又罰老婆的,說明他有多么的生氣啊!那這樣,我們還有的活嗎?他會把我們都殺了!”

  紫薇哭著搖頭道:“不會不會,怎么會這樣?娘,你在哪兒啊?你為什么要讓我來認親?為什么呀,你為什么要讓我來認親?”

  三個要又抱在一起痛哭了起來,她們害怕極了,誰人不怕死啊?

  梁廷桂站在牢房外,盯著她們三人說道:“你們三個女賊,趕緊麻溜的簽字畫押按手印兒吧,否則,便讓你們見識下宗人府折磨人的厲害,先是把你們的衣賞都扒了,這里有的是男人欣賞,再是,把你們的褲子也扒了,這里的男人,各個如狼似虎,就問你們這些嬌滴滴的花兒能不能受的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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