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后閉了閉眼,說道:“她怎么會在那里?我明明對她囑咐過了,讓她老老實實的待在漱芳齋。”
“老佛爺,她連皇上的話都不聽的……”
“好,好的很哪。年嬤嬤,”
“老奴在。”
“傳我口諭,從即刻起,小燕子禁足漱芳齋,另外,派十個侍衛,輪番看守漱芳齋,一只蒼蠅都不許放出來。還有,停了她們的小廚房,我不想看到她在里面吃香的喝辣的不思反省,她們的伙食,比照貴人來安排。”
皇后與容嬤嬤對視一眼,容嬤嬤沖自家娘娘抖了抖眉毛,意即,娘娘您高明啊。
這都小意思,皇后嘴角一咧后立馬便又擺平了。
但是容嬤嬤的得意卻是沒能壓的住,她趕緊低下頭去,心中忍不住的想道:要論這宮里誰的心機最厲害,那還得數她家皇后娘娘啊,如果娘娘不能笑到最后,誰能?哈、哈哈。
“老佛爺,此次蒙古親王來京,應也是為了聯姻之事,小燕子如今已經十八了,早到了嫁人的年紀,可卻仍像個孩子似的到處惹事,多半是沒有婚配的原因,且依臣妾來看,小燕子與那塞婭公主倒是有些相似,同樣的率真可愛,想必,蒙古那片土地,比京城更適合她,此事,就待老佛爺您定奪了。”
見太后斂眉,若有所思,容嬤嬤不由又敬佩的看向了自家娘娘,治小燕子,還得娘娘來了,直接一招釜底抽薪將她送到蒙古去,高啊娘娘。
皇后看到太后如此,也是心中一喜,璟鈺的婚事她沒辦法,難道那個小燕子還能飛出她的手掌心嗎?笑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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翌日
花嬤嬤看著公主,欲言又止。
花嬤嬤如今已是璟鈺的心腹嬤嬤了。
璟鈺屏退了身邊的人,看向花嬤嬤,問道:“嬤嬤有什么話要與我說的嗎?”
花嬤嬤連忙問道:“今日比武場有比賽,公主要去看嗎?”
璟鈺說道:“嗯,去的,應該很熱鬧。”
“公主,”花嬤嬤掏出一封信來,畢恭畢敬的遞給了璟鈺,看公主接了過去,花嬤嬤繼續說道,“大將軍出發前曾交待老奴,若公主參與與蒙古親王有關的各項活動,便將此信交與公主。”
璟鈺拆開信來,打開一看,只有四個字:避開巴魯。
看來這個巴魯有問題啊,璟鈺從梳妝臺前走開,坐到了書桌前,將信放到了抽屜里,大將軍人雖去出差公干了,可心還留在她這兒,喜滋滋。
大將軍走的第一天,想他想他想他。
大將軍走的第二天,想他想他想他。
大將軍走了第三天了,想他想他想他,發瘋一樣的想他。
哈哈,璟鈺揉了揉小臉蛋兒,這么肉麻的話如果說給大將軍聽,他一定會抖落一身的雞皮疙瘩吧,嘿嘿。
璟鈺關上抽屜,回頭看著花嬤嬤問道:“除了此事,還有其他什么事嗎?”
花嬤嬤說道:“回公主,沒有了。”
璟鈺點頭,說道:“我不去看比賽了,也不練字,我想做點東西,嬤嬤你來幫我吧。”
花嬤嬤笑道:“是,公主。”
璟鈺拿出炭筆,把現代內衣的樣子畫了出來,老實說,這肚兜她真是穿不慣,這么久了都穿不慣,根本兜不住,她必須行動起來,把她現代形影不離的小伙伴給造出來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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漱芳齋
小燕子心中有股氣無法紓解,便又拿出她的鞭子在大廳里抽來抽去,邊抽邊喊:“老佛爺什么意思?不但禁了我的足,還給我吃那些東西,以前我吃飯,是一大桌子的菜,可是從昨天開始,就變成了幾個菜,把我小廚房也封了,還不讓我去比武場看比賽,氣死我了氣死我了!那個塞婭,肯定得意極了!啊,氣死我了!”
四大才子兩大美女看格格又開始發瘋了,便縮著脖子的躲在了一旁。
紫薇朝他們擺了擺手,六個人便如蒙大赦一般,溜了出去。
紫薇嘆了口氣,好話說了一籮筐了,她要抽就抽吧,她還是喝點水吧,嘴都說干了。
金鎖見連小姐都不勸小燕子子,便也走開了。
小燕子突然停了下來,說道:“不行,這么難得的比賽,我必須要去。”
聞言,正喝水的紫薇一下子嗆著了,她不停的咳,邊咳邊看著小燕子,卻又說不出話來,只是咳。
金鎖看她這樣,趕緊來給她拍背。
好一會兒,紫薇終于緩了下來,她說:“小燕子,你消停點吧,你根本就出不去的。”
小燕子泄氣了,她真的出不去,她打不過老佛爺派來的那些侍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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比武場
此時的比武場彩旗飄飄,戰鼓擂擂。
高臺上,蒙古勇士與大清的勇士已經打斗在了一起。
看臺上,皇上一身明皇朝服與蒙古親王齊克爾坐在最前面的最中央。
皇上左,齊克爾右。
明清時期,以左為尊。此制,明、清兩代沿用了五百多年。
所以此時,皇上在左,齊克爾在右。
而在皇上的另一側挨個的坐著身著朝服的太后、皇后、愉妃、令妃。
在齊克爾的另一側,分別坐著塞婭、巴魯、和敬公主與她的額駙。
五阿哥和其他的皇子一起,坐在了后面。
晴兒和阿哥們的嫡福晉坐在了阿哥們的后面。
再往后,就是皇上那些有品級的后妃了。那些沒品級的,夠不上資格的,自然來不了,只能著人來打探消息,過過干癮了。
當然了,文武百官們也是按照品級來坐的,此時傅恒坐在首位,身旁是紀曉嵐。
這邊,五阿哥只要一回頭便能看到晴兒了。
于是,其他的阿哥們見五阿哥總回頭,真擔心他脖子抻著了,看比賽看得如此不專心,你不如干脆不要臉的坐到你家福晉的旁邊去得了。
晴兒沖他使眼色,看比賽啊,可是五阿哥看不懂,就只看美人。
傅恒在看臺上沒有看到他家大兒媳,有些納悶,這種熱鬧他兒媳婦居然沒來,這不對勁兒,可也沒聽說兒媳婦身體有恙啊,聽常壽說,兒媳婦的傷口恢復的挺好的,那兒媳婦為何沒來?
其實皇上也納悶呢,璟鈺居然沒來,稀奇。
太后也覺得奇怪,隔著皇后還問了下愉妃,愉妃也是一臉茫然,這丫頭轉性了?
皇后卻是覺得璟鈺不來,那個小燕子又被禁足,甚好甚好,便是空氣都清新了不少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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