虞星嫵的后背緊貼在房門上,以一種被禁錮的姿態抬頭凝望著沈灼。

  兩人挨得太近,咫尺之間,她嗅到了他衣袍上浸染的桃花香,思緒也在逐漸混亂。

  下意識的回答:“聽完了,師兄你還要聽嗎?”

  說完,她才回過神意識到自己說的什么。

  【沈灼又不喜歡虞月拂,他才不會想聽菜雞自言自語,都怪他離我這么近,害我思緒無法集中!】

  系統:“你個憨憨,你怎么不想想他為什么離你這么近!果然一點戀愛細胞都沒有!”

  “若不是本統,你肯定三天餓九頓,一口肉都吃不上!”

  虞星嫵自動屏蔽系統,覺得太吵了。

  緊接著就聽到沈灼語氣如常的說:“把耳夾收好,這幾日她應該不會有大動靜,離宗后多注意她。”

  虞星嫵點頭如搗蒜,將耳夾給收了起來,她確實不能什么也不干專盯著菜雞。

  但晚上睡覺的時候,倒是可以把耳夾拿出來,萬一菜雞夜里有個什么動靜響聲,就是她沒聽到,系統也能聽到。

  一抬眼,有對上沈灼那雙淺色琉璃眸,聽到他聲線淺淺的問:“同蘇子笙買了辟邪一類的靈符?”

  虞星嫵搖頭,主打一個講實話:“沒,是蘇師兄為了不讓菜雞懷疑,才故意那么說的。”

  “不過蘇師兄的話倒是提醒了我,之后我們若離開宗門去人族地界,是該帶些辟邪除祟的靈符在身上。”

  “不過我才從浮華峰回來不久,不好再去找蘇師兄,免得菜雞看到又生懷疑。”

  “要不,師兄和我一起去萬寶閣買靈符吧?師兄也要帶靈符在身上吧?”

  沈灼眸光微沉。

  在虞星嫵拜封塵為師之前,沈灼和葉溯常隨封塵在外歷練,討伐妖邪,磨煉劍心。

  劍修又是降妖鎮魔的好手,不少劍術精湛的時常外出鎮魔誅邪的劍修弟子,多少是會畫一些鎮邪符箓的。

  若以指尖血,甚至是心頭血在劍身上繪畫誅邪符箓,劍的威力也將提高數倍不止。

  加上劍修愛劍如命,一整個身家幾乎全花費在自己的劍上,買別人畫的誅邪靈符,不如自己畫,隨用隨畫也更為方便。

  當然,只限于基礎誅邪類符箓,像隱身符,天雷符一類的強大靈符,只有精通符道的符修弟子才能繪制的出來。

  比如隱身符,就是精通符文的符修弟子,也不見得能繪制的出,有的靈符更是一符難求。

  因此,劍修弟子并不會去學習一些高級別靈符的畫法,浪費時間也不見得能學會。

  對沈灼和葉溯而言,鎮邪類符箓兩人皆有學過,此類靈符確實無需向他人購買。

  目光定格在虞星嫵姣好的面容上,道:“如今玄玉簡里全是有關你的消息,你若和我去萬寶閣,消息很快會傳到那廢物耳朵里。”

  “若她知曉你在萬寶閣買了靈符,必定有所懷疑,既如此,不如自己畫。”

  虞星嫵一愣:“自己畫?”

  沈灼頷首:“劍修,鎮邪類的基礎符箓還是會畫的,你若想學,我可以教你。”

  原本,虞星嫵就有拜天樞、云靈子為師的心思,不是因為顏值,畢竟老頭子有的不是顏值而是實力。

  邪神胎那種東西,一聽就跟邪祟二字沾邊,邪神的本身也是怨氣聚集而生的邪靈,鎮邪類靈符在鎮壓邪祟上確有奇效

  所以,這鎮邪靈符,自然是自己會畫來的好,畢竟她的任務就是誅殺邪神胎,再者技多不壓身么。

  見虞星嫵沉默未說話,沈灼又補充道:“或者,你想學的話,也能同姜衍學,亦或是去內門符修學堂聽基礎符術課。”

  虞星嫵一聽果斷搖頭,有現成的人能教她,她何必找別人。

  “有師兄教我,我干嘛去找四師兄,還是說師兄只是嘴上說說,心里根本沒想教我。”

  沈灼一滯。

  他怎會不想教她,在聽到她向蘇子笙買靈符時,他甚至擔心她可是想同蘇子笙學畫鎮邪符箓。

  松開了對虞星嫵的禁錮,拉開距離,走到屋內的桌案旁掀起衣擺坐下,薄唇輕啟:“坐過來,教你。”

  虞星嫵微微怔神,她還以為沈灼是明天或者后天教她,沒想到是現在。

  就連畫靈符所用到的符紙和朱砂墨也被他逐一擺放在桌面,就等著她坐過去了。

  小兔子:“姐姐快點過來呀,過不了幾日姐姐就要去人族地界了,現在不學,更待何時。”

  虞星嫵沒再猶豫,確實沒幾日的時間了,自己是得抓緊了。

  直接走了過去,欲在沈灼身邊坐下,只是人都還沒坐好,就被他拉住了手腕,一個用力,她竟直接坐在了他的腿上。

  溫熱的氣息瞬間將她包裹,后背緊貼在他的胸口,她甚至能清楚的感受到他心臟跳動的力量。

  突如其來的親密接觸也令她身子一僵,剛想挪動身子,就被他從身后抱緊,熾熱的呼吸灑落在她的耳畔:“坐好別亂動,我牽著你的手畫,這樣能學的快一些。”

  系統在一旁尖叫著扭成蛆,虞星嫵卻咽了咽口水,快要瘋了。

  【誰告你這樣能學得快一些?我保證不打死他!】

  【還有這個姿勢,誰家教畫符是這么教的?你這讓我怎么學?怎么靜心?怎么記住符箓的一筆一劃怎么畫?】

  【你就是故意的!故意勾引我!偏偏你還一臉鎮定!像是我在饞你的身子!】

  沈灼唇角微微揚起一抹弧度,將畫符用的筆遞到虞星嫵手里,握著她的手蘸取朱砂墨。

  心里說的是——是我故意,也是我在饞你的身子。

  若你無法靜心,我便多教你一會兒。

  虞星嫵確實沒法靜心,尤其是經過昨夜,和他有了身體上的親密,她發現自己的思緒根本就靜不了。

  以至于不知畫了多少符箓,她愣是一個沒記住。

  直到天色都暗了下去,她才記住化煞符和鎮邪符的畫法。

  也勉勉強強能自己畫出來,就是畫出的化煞符和陣邪符的品質不高,但湊合能用。

  畢竟姜衍畫的靈符,也不是每張靈符的效果都好,這也是由靈符的品質決定的。

  轉頭回眸,用商量的口吻道:“師兄,天色都暗了,明日再學好不好?我都坐了這么久了,師兄的腿就不麻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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