免費小說網 > 錦衣衛:開局滿級龍象功橫推天下 > 第230章 到底想保護誰?
  蕭云祁垂眸,往前遞上一份奏折,嗓音低沉著說:“近日,京都有不少難民無故死亡,現在家屬將尸體全部擺放在大理寺門前,要狀告靖王殿下草菅人命。事關皇嗣,大理寺不敢私做決議,還請皇上定奪。”

  見他果然是要上奏此事,李恪和李澈兩兄弟神色不一。

  一個囂張得意,一個眉眼陰翳。

  奏折上將整件事情闡述的清清楚楚,無需蕭云祁再做說明。

  景仁帝快速掃過,臉色越來越難看。

  砰——

  景仁帝憤怒的將奏折摔在桌上,陰鷙的看著李澈:“這十多條人命,在京都鬧得沸沸揚揚,你要如何解釋?”

  李澈跪在地上,心中對蕭云祁憎恨到了極點,面上卻還要做出一副惶恐至極的模樣,叩頭說道:“父皇,此事絕非兒臣所為,望父皇明鑒。”

  “若兒臣有心要害他們,只需放任不理就可以了,他們早晚都會因饑寒交迫而死,我又何必送錢又送糧,平白落人口實呢?”

  “況且,兒臣和他們之間無冤無仇,根本沒有殺他們的動機。”

  李恪捂著臉上的傷口,在旁邊添柴加火,嘲弄的說:“怎么沒有殺人動機?我聽說死的這幾個人中,不少是當初攔在靖王府門前,逼得你下不來臺的人。誰知道你是不是懷恨在心?”

  李澈垂在身側的手驀地收緊。

  他冷眼看向李恪:“只是多安頓這些人而已,耗費不了太多銀錢,我何至于為了一些身外之物就取人性命?”

  他這個理由也說得過去,景仁帝的表情松緩了一些:“既然如此,為什么這些人要說是你害死了他們?奏折上面寫的很清楚,大理寺的檢查結果驗明,是你送給這些難民的糧食有問題。”

  “必是有人在背后指使,意欲陷害兒臣。”

  李恪陰惻惻的說閑話:“三弟倒真是清白干凈,一出事就只會借口說有人陷害你,那你倒是拿出有人陷害你的證據呀。也不知道三弟身上到底有什么魅力,值得人們接二連三陷害,怎么沒看到有人陷害我或者皇兄?”

  “你給朕閉嘴!”

  李恪連番搶話終于惹惱了景仁帝。

  他怒聲斥罵一句,暴躁抓起邊上的茶盞就朝李恪砸去。

  滾燙的茶水潑在李恪身上,燙的他呲牙咧嘴,卻不敢發出半點痛呼聲。

  景仁帝蓬勃的怒火讓李恪大為驚駭。

  他噗通一聲跪在地上,臉色慘白的磕頭討饒:“兒臣失言,請父皇恕罪。”

  他心下不安,不知道自己是因為多嘴被遷怒,還是那奏折上寫了什么不利于自己的信息。

  李恪微微抬眸,想從景仁帝的臉上窺探一些端倪。

  景仁帝也正面目陰寒的審視著他。

  四目相對,李恪心下一寒,再不敢造次,抿著唇悻悻的將腦袋埋下來。

  看到他這副模樣,景仁帝更是氣不打一處來。

  靖王是不是真的被冤枉他仿佛一點不關心,只瞇眼看著李澈,沉聲問:“朕聽說京都這些難民多虧了你,才能被安頓好?他們對你感恩戴德,都說你是菩薩下凡?”

  他的聲音很輕,帶著幾分山雨欲來風滿樓的壓迫感。

  李澈心臟猛地一跳,非常謹慎的說:“他們都是父皇的子民,兒子只是在幫父皇分憂。”

  “如此說來,朕倒是還要感謝你了?”

  李澈連忙低頭:“兒臣不敢,兒臣惶恐!”

  “我看你倒是有主意的很,怎么會惶恐?”景仁帝閉上眼,揉了揉眉心,仿佛失望至極。深呼吸一口后才說:“傳令下去,靖王德行不端,著其即刻遷往蜀地,若無傳召,不得進京。”

  李澈愣住了。

  抬起頭看向高高在上的景仁帝,腦子里有一瞬間的懵。

  過了許久,李澈的思緒才逐漸回籠,漫天的惶恐和悔恨幾乎將他徹底淹沒。

  他原本只是不想讓璃王在百姓中的聲望持續升高,才會阻礙粥棚繼續開辦,沒想到事情最后竟會發展到這個地步。

  到底是哪一步出了差錯?

  李澈很茫然。

  去了蜀地,遠離京都這個權利中心,相當于變相剝奪了他競爭儲位的權利。

  他拉攏的那些大臣,之后恐怕也會向其他皇子倒戈。

  京都這么多皇子,大家都有無限的可能性,沒有人會去燒一個貶往蜀地的皇子的冷灶。

  李澈心知自己這次想在民間樹立威望的做法是觸碰到父皇的底線了。

  所以他才會這么生氣。

  這個懲罰對自己而言便是徹底的斬斷了所有的希望,李澈心下悲涼,失聲叫道:“父皇……”

  “住口!”景仁帝劈頭蓋臉打斷他的話:“天子犯法當與庶民同罪,這么多人因你而死,朕豈能輕饒你?”

  景仁帝這次是鐵了心要把靖王貶去蜀地,話音落下就直接擬了圣旨,蓋了玉璽。

  一切已無轉圜的余地。

  李澈心如死灰,手中捧著圣旨,往日神采奕奕的眸子此刻只剩下一片死寂。

  和他一比,李恪那叫一個春風得意。

  他也沒有想到不過是死了幾個沒什么價值的難民而已,竟然會引得父皇這么生氣。

  一想到自己這么輕易就解決掉一個潛在的對手,李恪便控制不住的興奮。

  景仁帝怒氣難消,陰沉著臉看著蕭云祁,皮笑肉不笑的說:“每個死者給五十兩撫恤金,這個案子就到此為止,誰也不準再探。蕭愛卿查案有功,賞黃金百兩。”

  這是準備將此事壓下來了。

  蕭云祁垂眸謝恩,臉上并未有明顯的喜色。

  他眉頭輕蹙,直覺這件事情不太對勁。

  景仁帝不該是這樣的反應才對。

  奏折中他很清楚的寫了,難民之死尚還存疑,恐怕是有人故意陷害靖王。

  景仁帝不該如此武斷的直接定了靖王的罪責才是。

  剛才早朝時,謀害阻攔難民進京一事,他尚且愿意給個機會,待事情查明后再做定奪。

  為何此時卻這么急切,一點辯駁的機會也不給靖王,要他馬上遷去蜀地?

  此舉到底是在保護策劃這起殺人事件的人,還是……想保護靖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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