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是我說我要跟別的男人走,你難道不會對我出手?哼!蕭然,你簡直有病!”說完秦茹氣呼呼地就離開了。蕭然翻了一個白眼,穿上衣服繼續喝啤酒。
別說,剛才秦茹打自己那拳真夠重的,他的后背開始隱隱作痛,但是還好,也能忍住。
“上官云,你沒事躲那么遠干什么,我老婆打的是我,她又不會打到你。”
上官云見秦茹離開,蕭然也開始冷靜下來了,才又回到蕭然對面坐下,“你們倆夫妻也是作,沒事打什么架。你傷得怎么樣,需不需要我給你看看?”
“你又不是醫生,你會看病嗎?”
上官云一邊讓蕭然脫了衣服,一邊咬著自己的手指,“久病還成醫呢,這道理你不懂嗎?”
剛那一拳,上官云看在眼里,聽聲音也知道秦茹至少用了七分力。一般人要是受到這么一掌估計早就死了,幸好這一掌落在了蕭然的背上。
“大嫂傷你蠻重,雖然你體內有龍陽玄功護體,但這淤紫還是挺嚴重的,貌似還傷到了骨頭,我覺得你還是在家躺幾天比較好。”上官云看完之后讓蕭然穿上衣服。
蕭然卻不以為然,“算了吧,沒事的,少動兩天就會好。照這樣子她又得好幾天不理我,不過這也好,省得也把她牽扯到對付李鳳兒這件事情里。少一個人就少一分危險。”
上官云點了點頭,又默默坐回蕭然對面去。
上官云心里想,剛才自己誤打誤撞猜對了是李鳳兒偷了玉如煙絕塵山莊里的那五件寶器,但是他們是否清楚五件寶器是不全的呢?是否清楚第六件寶器是在蕭然這兒呢?帶著這個疑問,上官云問了句,“李鳳兒知道她偷的寶器不全么?”
蕭然遲疑了一會兒,后來還是點了點頭,“我覺得她是知道的,以她的情報網,不可能查不出這些東西。而且我想她應該也知道第六件在我這兒,至于她知不知道第六件寶器光琉璃變成了小火鳳凰,我就不清楚了。”
“說實話,我也沒想到光琉璃會變成活物,歷史也沒記載,我爸臨死前也沒跟我說,我想他也不清楚。”上官云低聲說道。
“那就好辦了,不管她知不知道我身上有光琉璃,反正她也找不到。”說完,蕭然還拍了拍自己頭上的小火鳳凰。“這小家伙太安分啊,除了關鍵時刻從不出來搗蛋,我一度懷疑它躲在我頭上會不會餓死,現在我懂了,這貨是根本不會餓死的。”
哪有不吃東西就能活下來的東西,這小火鳳凰絕非池中之物,吸食的東西也絕非一般之物,“我猜它一直靠吸食你的內力而活,所以才不用靠食用別的東西。但這也是我猜的,你可別害怕。”
上官云看著蕭然頭上的冷汗。
“你也小子沒事瞎猜什么。”蕭然擦了擦頭上的冷汗,“不管它,也不管李鳳兒是不是確定知道第六件寶器在我這里,反正她是找不到的。”這點蕭然可以確定。
第二天,電視新聞突然跳出來關于蕭然的一條花邊新聞。果不其然就是昨天蕭然說的那句話讓蕭然上了頭條,爆料者不知道是誰,大概是那個吳建林,或者就是李鳳兒自己。
一條標題為“蕭然親口承認他和鳳凰會所的老板全鳳凰就是那種關系”的新聞炸了出來,出現在各大報紙的頭條。大清早的蕭然的大宅外擠滿了記者,無非就是來問問這件事的后續以及這件事真不真實罷了。
秦茹指著電視里的新聞問一邊喝咖啡一邊悠然自得的蕭然,“哎喲,連新聞都放出來了。蕭然,你這動作也是快,莫不是那天一起跳舞的時候就開始勾搭了吧?”
……
秦茹表面很冷淡,但是蕭然心里清楚自己老婆現在肯定是炸了,不然不會這么面色凝重地說一些諷刺的話。
“這消息是假的,李鳳兒是什么樣的人你還不清楚嗎?”蕭然倒顯得一點都不著急,“既然李鳳兒想利用我在燕京扎根,我自然要利用她拿回本來屬于玉如煙的東西。事實上這也是策略,老婆你不用擔心。”
雖然蕭然已經這么解釋了,但是媒體的力量是強大的,沖破了蕭然大宅的鐵門限制,直接翻墻進了蕭然的大宅,導致蕭然一開門,門前烏泱泱的全是追問的記者。
“好好好,我承認,全鳳凰的確是我認識很久的老朋友,我們也的確就是那種關系,行了嗎?你們開心了?”蕭然推開烏泱泱的記者,“我現在有事,你們最好不要把我當大明星一樣追著,否則,有什么下場你們自己懂的。”
秦茹跟一般女人一樣會吃醋,但發作卻是少有的。相比一般女人靠吃醋抓住自己男人的心,她還是喜歡對自己的男人采取放任政策。所以就算知道自己老公身邊有別的女人她還是會選擇睜一只眼閉一只眼,怎么說她也是個大戶人家養出來的女兒,該有的度量還是得有的。
“但是你夫人秦茹也是有頭有臉的人物,你就不怕你夫人跟你離婚?”一個小記者好不避諱地問蕭然這么一個問題。
呵,離婚?怎么可能。他蕭然就算再喜歡別的女人,但心里最大的位置始終是留給秦茹的。這點秦茹也清楚。再花心的男人,總有一個能把他栓得死死的的女人。在蕭然眼里,這人就是秦茹。
而且蕭然也清楚秦茹有很強的忍耐力,否則他都和這么多女人交往過了,他還有機會活到現在?簡直癡人說夢。
“這好像是我的家務事吧,你們有必要連家務事都問得清清楚楚嗎?如果還是想問,為什么不到我們家來干活,天天二十四小時觀察我們的起居生活,最后出一本書不是更好?名字我也給你取好了,叫蕭然的妻管嚴生活,怎么樣?”蕭然輕笑一聲,大步流星地離開了自己家。
雖然聽上去是個笑話,但深知語言藝術的記者們完全聽懂了蕭然的意思。這意思很明顯,蕭然是個妻管嚴,不可能出軌。
“看來蕭然不可能出軌,這消息是假的。我就說,以云家這么財大氣粗的家族,蕭然怎么可能跟別的女人搞出這種花邊新聞。哎,還以為有什么爆炸性的新聞呢,搞了半天,蕭然和全鳳凰這花邊新聞是假的呀。還是回去澄清算了,真沒意思。”一記者有些懊惱。
結果上午的頭條瞬間就被撤了下來,“與鳳凰會所的老板只是普通朋友!大名鼎鼎的蕭然竟是妻管嚴?讓我們來回顧一下他往期的生活捕捉”。
原以為通過花邊新聞能將蕭然與自己綁在一起的李鳳兒懵了,一句“妻管嚴”就把之前所有的爆炸性新聞給澆滅了。相比這個爆炸性新聞,記者們似乎對一向囂張的蕭然居然是妻管嚴這個話題更感興趣。秦茹被“圍攻”,記者們一直圍堵她,害得她連百貨商場都不能逛。
“蕭然,我們談談。”蕭然出門沒多久就接到了李鳳兒的電話,于是趕緊往李鳳兒的鳳凰會所走去。
蕭然到達李鳳兒的鳳凰會所,看得出這兒之前肯定也埋伏了一大堆記者。只不過在最新新聞出來之后他們都走光了。
“誒,這最新新聞一出來,跟全老板這詞兒好像有些對不上啊?”一記者小聲悱惻。
“別管對不對得上,總之那邊新聞這么寫,就說明這新聞已經被壓下來了,我們就不用管了。本來我就覺得爆這新聞之前應該有人阻攔,結果并沒有。好嘛,原來是等著新聞被爆出來之后才改口。哎,這里面水太深,我們小記者還是不要瞎摻和得好。”另一個記者小聲解釋道。
扛著兩個“大炮”,該拍的沒拍到,該問的也沒問到,很多記者就這么零零散散地離開了。
蕭然在記者全都離開后才進鳳凰會所找李鳳兒,一臉抱歉的模樣,“對不住了,真不知道是哪個不長眼的人居然敢這么寫我蕭然,不過現在好了,他們打住了。”蕭然尷尬一笑。
可是李鳳兒卻不高興了,“可是我們的確就是那種關系啊……”
想通過輿論把兩個人捆綁在一起這方法肯定是行不通的,而且蕭然的后臺總比李鳳兒硬,因此這消息一出無疑是給李鳳兒打了一記響亮的耳光。
“你別在乎這些記者,全是沒有根據的。這新聞就這么止住了,雖然我們的關系的確是男女朋友的關系,但我不希望所有人都知道,你懂嗎?”
李鳳兒假裝安分地點了點頭。
“這消息帶給你的負面影響肯定是有的,因為不管澄不澄清,咱們倆的關系在媒體那里始終掛了鉤,因此我對這種事情也習慣了,希望你不要見怪就好。”蕭然是想告訴李鳳兒,即使她的最終目的沒有成功達到,但是她的淺層目的已經達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