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來,溫嬪進宮也有好多年了。
卻一直無所出。
正因為這個,有溫家也一直不顯。
溫建中至今只是個侍講,沒有再升。
最近,溫綺南治好不孕的事傳遍了整個盛京。
就連宮中也聽到了些風聲。
所以她這才讓溫老夫人將溫綺南帶進宮來,想給自己瞧瞧,到底是哪里有問題。
溫嬪一臉幽怨,“母親,本宮只希望有個孩子做個依靠,哪怕皇子或者公主都行。”
這個問題,其實溫老夫人早有考慮。
不然,她也不會贊同溫綺秀,讓那個丑丫頭進宮了。
當初,溫嬪進宮之后,她一直以為溫家能夠憑此飛黃騰達,哪兒知這么多年過去了,溫嬪的肚子一直沒動靜。
溫家過得也是越來越艱辛。
“娘娘,民婦這就去把她叫來。”
老夫人拄著拐杖就要走。
溫嬪連忙拉住她,“母親,先不急,我還有其他安排。”
原本她只是想讓溫綺南給她瞧瞧身子,可誰知她竟然跟康王殿下熟識。
那么,這顆棋子,她務必是要抓住的。
想到這些,溫嬪的目光慢慢轉向不遠處,正在喝茶的溫綺南。
問道,“她被退親之后,有人來說親嗎?”
溫老夫人搖搖頭,“沒有。”
就算有,她也會拒絕。
那些嫁妝她可不想吐出來。
溫嬪眸中滿是算計,淡淡的笑了笑,“母親,既如此,我這里倒是有一門好親事。”
“兵部的趙督察家,有個大公子未婚,可以把草包指過去。”
兵部的趙督察?
那可是正三品的官啊!
能攀上,倒是對溫府極其有利。
只是,“娘娘,您能做主嗎?”
溫嬪笑了笑,遞過去一個安撫的眼神。
溫老夫人頓時明白了,這是溫嬪的人。
連忙點頭道謝,“那民婦,先謝過娘娘了。”
她替溫綺南接下了這門親事。
溫嬪終于滿意了。
那草包快及笄了,馬上就可以嫁人。
嫁出去的女兒,潑出去的水,總是要向著夫家的。
與其讓這顆旗子不可控。
倒不如嫁給她的人。
這樣一來,草包身后的劉家、康王,都會為她所用。
要是她能再生個孩子……
天吶!
溫嬪不敢想了!
她仿佛已經看到,閃著光的皇后寶座在向自己招手了
回過神時,她立馬讓溫老夫人將溫綺南叫了過來。
對于溫嬪的這些想法,溫綺南是不知的,此時她正忙著應付周承嗣。
周家是溫嬪請的,以溫嬪的名義入的宮,所以此刻也在這甘泉宮呆著。
“綺南,你什么時候認識的康王呀?”
周承嗣滿臉堆笑。
溫綺南只當不聞,繼續一口一口的抿著茶。
周承嗣只當她還在為退婚的事情生氣呢,所以又笑道,“好了,別生氣了,以前是我錯了,原諒我吧!”
溫綺南冷嗤一聲,笑了,斜眼嘲諷,“世子爺,怎么個原諒法?”
周承嗣的目光在溫綺秀身上轉了一圈兒,笑道,“反正……以前的事你別往心里去就行了。”
他本來想把那個決定說出來,可是當著溫綺秀的面,到底還是有些發虛。
溫綺南哪里不懂他的意思?
正要回懟呢,可看到溫綺秀一臉憤恨的表情,她生生的將話吞進了肚子里。
既然溫綺秀這么愛生氣,那就讓它多氣氣。
溫綺南盈盈的笑著,繼續抿著茶,不做聲。
周承嗣又誤會了,以為溫綺南原諒他了。
心里不禁開始美滋滋的。
看吧,這個女人就是這么喜歡他,為他著迷。
這么一想,他更加要把那個決定堅持到底了。
溫綺秀絞著帕子,咬著牙道,“哼,不就是會點醫術嗎?等會兒晚宴開始了,可是要表演才藝的,到時候你可別給我們溫府丟人。”
她怎么也沒想到,周承嗣竟然去哄那個草包!
偏偏又在宮里,不然她定要草包好看。
不過……
想到一會表演才藝時,這個草包的遭遇,她的心情才稍微緩解。
周承嗣見溫綺秀發火了,心疼了,趕緊從溫綺南身邊跑過去。
小聲哄著,“秀兒,你別氣嘛,我心里只有你。之所以接近丑八怪,是因為她能靠著劉家,還有康王,對我們寧侯府來說,是有利的。你將來可是寧侯府的女主人,寧侯府好了,不就等于你好了?”
這番話說得在理。
溫綺秀心情徹底好了。
她就說嘛,論顏色和才情,溫綺南哪點如她?
世子爺必定是只喜歡她的。
想到這些,溫綺秀下巴又揚得高高的,傲慢的瞪了溫綺南一眼,繼續和周承嗣打情罵俏去了。
溫綺南冷眼看著這倆個草包,嘴角勾得更深了。
不是一家人,不進一家門啊!
正神游,迎春就來了,“大小姐,老夫人叫你去內室呢。”
溫綺南眉頭輕皺著,
溫嬪這么快就找她了?
是得小心應付了。
來之前,她起的卦中,此事牽連甚廣。
她沉思片刻,放下茶杯,起身,“行,你帶路吧。”
溫綺秀看著她消失在門口,又氣了,咬著牙捏緊了帕子。
以往能跟溫嬪娘娘和溫老夫人一起說話的,可是她!
如今怎么變成了那個草包!
憑什么呀?
張玲瓏的想法跟她一樣,卻壓著怒氣勸她,朝周承嗣那邊看了一眼,“秀兒,這件事你先不要管了,你先陪世子爺說說話。”
溫啟南氣得直跺腳,但也只能作罷。
目前,抓住周寧侯府這門親事,才是最要緊的。
就算這母女倆氣成瓜,溫綺南也是看不見的。
她跟著迎春,一路到了溫嬪的內室。
溫嬪一見她,立馬兩眼放光。
招了招手,笑道,“丫頭,來!到我這里來坐。”
她也不客氣,恭敬的坐到溫嬪身邊。
卻是不語。
只等著溫嬪點破。
“綺南,本宮聽說,你會治病?”
她微微頷首,不卑不亢的答了,“回娘娘,民女只是略微懂點皮毛。”
還挺謙遜的。
溫嬪臉上的笑意更甚,“本宮正好身子有些不舒服,你且幫我瞧瞧,如何?”
怕她有顧慮,溫嬪又補充道,“這里都是自己人,你不用怕。”
“遵命。”她淡淡的應了,將手中的帕子平鋪在溫嬪腕間,開始把脈。
前世,入仙醫宗的第一天,師父就讓她跪在祖師爺面前發了誓,只要有病人找上門,就不能拒診。
所以,此刻,她是不能拒絕溫嬪的。
哪怕這條路注定不好走,她也必須要替溫嬪治病。
片刻后,她才收回手,將把脈的結果回了溫嬪。
沒想到,溫嬪一聽,更加震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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