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醒來的時候,熙春就坐在沈歲晚身邊守著。
“姑娘,您醒了啊。”
沈歲晚離開之后,院子里的丫鬟一個個都受了罰,但沈夫人也只是讓立了規矩,罰了月俸。
可是沈歲晚離開,而且一點消息都沒有之后,院子里的丫鬟一個個都以淚洗面。
現在姑娘好不容易回來了,誰知道院子都沒有回去,就來跪祠堂了。
熙春知道了之后當然心疼,今日一大早就去找夫人,說姑娘奔波多日,如今剛回來,身子虛弱,能不能讓她去姑娘身邊伺候著。
沈夫人聽聞之后的,略微滿意的點點頭“嗯,倒是個忠心的丫鬟,讓她去吧,這兩日精細著一些。”
“是。”
熙春一邊絮絮叨叨的說著,一邊讓沈歲晚洗漱,當然旁邊小公子的東西,她也已經準備好了。
洗漱過后,就有人送來了早食。
早食很簡單,就饅頭和白粥,沈明義幾口吃掉一個饅頭,然后唏哩呼嚕的喝完白粥,那邊沈歲晚還拿著一個饅頭慢慢吃著。
“我現去跪著了。”沈明義起身松了松筋骨,就往牌位前面去跪著了。
他們到底是做錯事了,在祠堂里是受罰,懲罰還是要完成的。
跪完祠堂之后,他們還要抄寫十遍佛經,說是讓他們靜心凝神,知道自己錯在何處。
沈明義寧愿跪祠堂。
沈歲晚用過早食之后也跟著過去跪了。
“說起來,商先生怎么不和我們一起回來,反而跟著柏塵淵走了,你說他是不是故意的。”
沈明義忍不住念叨了一句,沈歲晚這個時候也想起來了。
他們回來之后,商無渡卻跟著柏塵淵走了,臨走的時候還說,他去給沈歲晚看看不夜樓如何了。
“大概是擔心柏塵淵吧,他們不是朋友嗎?”
雖然在沈歲晚看來,他們這個朋友好像不是那種會互相關心的人。
“他們兩個人可好,把我們送回去就一走了之,自己逍遙去了,只剩下咱們兩個在這挨訓受罰。”
沈歲晚跪在那里,腰背挺直,長發只在上面挽了一個發髻,垂落下來的長發隨著她的動作輕輕一晃,露出瑩白小巧的耳垂。
“四哥,你如今也是柏塵淵的救命恩人了,雖然不能讓他以身相許,做點別的倒是可以。”
沈歲晚暗戳戳的給沈明義出主意“四哥,柏塵淵雖然只是個大理寺卿,可是皇帝看重,家里的東西肯定不少,想要個什么,問柏塵淵要來就是了。”
“這不好吧。”沈明義去救柏塵淵的這一路上,雖然很看不慣那個人,但是作為一個君子,怎么好用救命之恩威脅人家?
“這有什么不好?若是四哥不去要,才是白白虧了。”
“柏塵淵和你說了?”
“他說往后他的東西都是我的,想要什么吩咐一聲,他派人送來就是了。”沈歲晚說這話的時候,當真是沒什么感覺。
古代雖然對女子處處掣肘,但是有一點卻不錯,南方提親送來的聘禮和女兒家的彩禮,都是女方的私產。
“晚晚,你老實告訴四哥。”
沈明義的聲音太嚴肅,沈歲晚去看自己四哥。
“晚晚,你和柏塵淵,沒做什么出格的事情吧?”
沈明義已經想好要將柏塵淵那個人怎么下油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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