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云琴,你這話什么意思,懷疑我是我拿的,我用得著偷向琴的手表嗎,我自己就有一塊!”
沈曼聽到周云琴想把臟水潑向自己,厲聲怒喝道。
“沈曼同志,你誤會了,我這不是看向琴同志丟了手表,很著急。
想著今天就你一個人在知青院,沒去上工,知道的比我們多,我沒有懷疑你的意思,你別誤會。”
邊說還邊有些委屈的看向其他人,果然顧文哲看到周云琴的神情,有些不贊同的皺了皺眉頭。
“是啊,曼曼,云琴說的不錯。今天就你一個人在知青院里,你有沒有聽到什么動靜?”
沈曼聽到顧文哲幫周云琴說話,臉上的怒氣更加明顯。
“沒有,沒有,我都說了沒有!文哲哥哥你竟然不相信我,要去相信這么一個討厭的女人!”
說完,直接嘭的一聲關上了門。
幾人面面相覷,顧倩美剛回來,沒搞清楚屋里的情況,朝梁玉瑩使了一個眼色,詢問到底發生了什么。
“向琴姐的手表丟了,周云琴提議讓向琴姐去問問沈曼,沈曼聽到就發火了,直說自己沒有偷拿,這會子直接回屋了。”
小聲說完,就拉著顧倩美離開這個是非之地往,這個事還得向琴自己拿主意。
向琴現在有些苦惱,自己的手表丟了,那可是自己花一百來塊才買到的,她攢了好久的錢。
怎么就那么丟了呢,越想越氣,偏偏沈曼還不配合。
沈曼正在屋里,丟著自己的東西,邊丟邊罵,“該死的周云琴,你這個賤人,竟然在文哲哥哥面前詆毀我,我恨你!!!”
周云琴看著沈曼落荒而逃,臉上露出一抹挑撥得逞的微笑,今天自己特意早了點兒回來,就是為了推波助瀾。
此刻,她挑撥完,就趕緊等在了知青院門口,“秦月同志,我想和你聊聊天,不知道你方不方便?”
“啊?周云琴同志,你找我什么事?”秦月回過神,有些心虛的看向周云琴。
周云琴神色自然,眼神卻帶著不容拒絕的神色看向秦月,“小女兒家的閑話,不適合在知青院里談,不如我們去那兒談吧。”
“哦,好。”秦月不知道周云琴為什么找自己,但是口袋里放著向琴的手表,讓她有些不自覺的摳著手。
這會子,天已經慢慢黑了下來,田地里已經沒有村民,兩人走到樹林里,只能聽到鳥兒歸巢的鳴叫聲。
周云琴特意壓低了聲音說:“向琴同志的手表是你偷的吧。”
她的語氣十分平靜,而且用的還是肯定句。
“什么?!你在胡說什么?我怎么可能拿向琴同志的東西,周云琴同志,你不要血口噴人!”
秦月的秘密被周云琴戳破,臉上露出驚駭的神情。
“是與不是,只有秦月同志你自己最清楚。向琴同志已經知道自己的手表丟了,正在知青院找呢。
你說她最后會不會懷疑到你身上,呵,我可是好心想拉你一把。”
秦月聽完,害怕的忍不住抓住了周云琴的胳膊。
“我該怎么辦,我不是故意的,我就是看向琴姐的手表太好看了,忍不住拿著戴了戴,要不我現在就去還給她吧。”
周云琴一臉不屑,就這副模樣還想著去偷人家的東西,這真是愚蠢。
“夠了,冷靜一下。你給我聽著,你現在把手表拿出來,我幫你一把。日后我要是有事,你可不要袖手旁觀。”
秦月已經有些被嚇著了,聽到周云琴可以幫自己,趕緊從自己的口袋里掏出手表遞給周云琴,嘴上一個勁的說:“我都聽你的。”
周云琴接過手表,囑咐道:“現在裝作什么事都不知道的樣子,大大方方的走回知青院。
不管向琴怎么問,都推說自己不知道,剩下的事交給我,記住你今天欠了我一個人情。”
說完,等秦月平復了一下心情,兩人才快步走回知青院。
周云琴一回到知青院就飛快朝晾衣服的地方走去,仔細觀察沒人后,一下子就把手表放到了沈曼的衣服口袋里。
“哼,沈曼,這次我要讓你百口莫辯!讓文哲徹底看清你是一個什么樣的人。”
劉明義聽了向琴的事,決定幫她找一找,于是召集所有人吃過飯后,全都來庭院里開會。
劉明義其實也有些煩燥,之前知青院只有他們五個人的時候,哪有這么多破事。
果然,人多了,是非就多,一天天都是什么破事。
“想必大家都知道今天為什么召集大家來開會,向琴同志的手表丟了。
她確認就是把手表放在了知青院里,所以很大概率是咱們知青院的人偷拿的。
我現在給那個偷拿手表的人一次機會,現在主動站出來,承認錯誤,并且把手表還給向琴同志,這個事就算了。
不然,等會我會讓向琴同志親自去搜查你們的屋子。
到時候在誰那里搜到了,我會直接把情況告訴大隊長,請你們務必想清楚。”
說完,目光嚴肅地掃過所有人。
齊玉暉、杜衡面色平靜,于芳一副看好戲的模樣,秦月微微低著頭,看不到臉上的表情,周云琴面上帶著一點兒擔憂。
梁玉瑩回想了一下書里的劇情,發現雖然有向琴丟手表這事,但小偷是誰,書里完全沒有透露。
梁玉瑩有些好奇到底是誰偷了手表,于是,認真的打量了所有人的神情。
發現不少人都一副淡然的模樣,甚至還有像于芳這種看好戲的,只有秦月低著頭,在不停的掰著自己的手指。
“秦月?莫非是她?”到底是跟秦月相處不多,梁玉瑩也不能憑借自己的觀察就下定論,將這個猜測放到了心里。
劉明義站在原地等著,一分鐘、兩分鐘,足足等了大概五分鐘,沒有一個人站出來。
劉明義沒再看眾人,對向琴說:“向琴,你去每個屋子都仔細找一找,其他人就在這里等著,一步也不準離開。”
向琴點點頭:“好,男同志那邊就麻煩明義同志你幫我去找找。”
劉明義點點頭,兩人分頭去找,其他人或站或坐,都沒說話,氣氛有些沉悶。
過了許久,劉明義率先回來了,手上什么都沒有。
向琴速度不慢,沒過多久也回來了。“我那邊沒有。明義同志,你那邊呢?”
“我這邊也沒有。奇了怪了,手表也不是小東西,怎么都沒有。”
邊說看向其他地方,“外面的庭院、廚房也都找一下吧。”
“也只能這樣了。”向琴有些低落的說,一人一邊拿著手電筒找著。
“咦?這”向琴正好走到晾衣架這兒,看到其中一件衣服鼓了起來。
她上前一摸,“找到了!”所有人順著她的聲音來到晾衣架旁邊。
“就在這件衣服里,這是誰的衣服?”
周云琴適時補刀:“這……我瞧著好像是沈曼同志的。”
“你胡……”沈曼剛想反駁周云琴,發現還真是自己的衣服。
“不是我干的,真的不是我,一定是有人要栽贓陷害我!”沈曼十分震驚的看著眾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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