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爺一把捂住她的嘴巴,“可別嚷嚷了,這事沒旁的人知道。”
這些年,也沒少人碰過她的鳳體,當然,僅限于搭手,拍肩膀,有些大老漢們就是喜歡動手動腳,即便是對著男人也是這樣。
紫衣想說并非是沒旁的人知道,至少蕭王府很多人都知道,魏侯爺背著她來雖是在晚上,可蕭王府的人沒這么早睡啊。
不過,看娘娘似乎深受打擊的樣子,紫衣沒敢往下說了。
三爺放開她的嘴巴,順手在她的衫子上蹭了蹭,“紫衣,魏侯爺背著我來的時候,可有說過是在哪里發現我的?”
“許是沒說?”紫衣也沒確定,不大記得了。
“沒說......就好。”三爺還是要點臉的,別讓人知道她堂堂皇后去逛秦樓。
紫衣安慰說:“娘娘別擔心,您是男兒打扮,魏侯爺許是不知道您的身份呢。”
在紫衣看來,魏侯爺應該是個什么都能知道的人,他能知道三爺是皇后一點都不奇怪。
只不過,當著皇后的面還是不要這樣說了。
紫衣見她神色疲憊,問道:“您要不要回宮去休息?”
“不必。”三爺擺手,“不累,也不餓。”
紫衣正想說出去叫人張羅膳食,聽皇后這么說,也只得繼續陪著。
手術持續到晚上,錦書才從手術室出來,沒等歇口氣,三爺便連忙問道:“怎么樣?”
錦書說:“臉上的傷疤都除掉了,身體上的有些能除掉,有些不能。”
三爺放了心,“臉上的除掉就成。”
她看著錦書,很正式地說:“錦書,謝謝你。”
錦書揉著肩膀,原來當助手也很累,“別問我拿回南珠就當謝謝了。”
三爺笑了,過去幫她揉著肩膀,請她坐下,“不問了,我另外給她置辦一份嫁妝,今日我聽得戰將軍跟她求親,一時激動想給她最好的東西,忘記那不是隨意送給你的,是你成親時給你的陪嫁或者禮物。”
她說著,噢了一聲,“我的生意如今交給了敏先生打理,原先的盈利也送往青州了,如今手頭上我還真不是很寬裕呢。”
“三爺,問你個事。”錦書轉頭去看她,“你坐下來咱說說!”
三爺在她身邊坐下,“忽然這么正式?問什么?”
錦書對紫衣揚手,“門關上,清場。”
紫衣得令,把門關上守在外頭。
“怎么了?”三爺見她這么嚴肅,也跟著嚴肅起來。
錦書望著她問道:“你方才說盈利都送往了青州自衛營,而你把生意交給敏先生的時候也說所賺的銀子都往青州送,你想沒想過你自己以后怎么辦?”
錦書本以為她手頭上存了不少銀子的,沒想到她這個假大款,竟沒給自己留點。
“什么我以后怎么辦?”三爺懵然,但很快明白她問的意思,“陛下在位,我是皇后,陛下不在位,我是太后,我這日子怎么都過得下去啊。”
天下還有比她更尊貴的女子?
錦書搖頭,“如果不了解你,這話我信,但我知道皇宮困不住你。”
三爺露齒一笑,“沒事,我瞧著不長命,困不了我多少年的,死了就自由了。”
錦書臉色一沉,“瞎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