免費小說網 > 癡傻廢柴三小姐:醫手遮天 > 第201章 打臉啪啪響
    安然笑了,“大家都看著,當然是我寫的。”

    皇后抿了抿唇,如果不是她臨時改的題目,她都要懷疑是不是安然早就知道考題,然后找了槍手作弊。

    可是即便是找槍手作弊,也寫不來這樣的詩歌吧?

    畢竟如果真的有人能寫出這樣高水平的詩歌,早就是文學大儒,何必去給人做槍手?

    所以,這些詩歌當真是安然一個人在一炷香之內完成的。

    這么一想皇后的神色更加的詭異。

    終于墨言忍不住了開口,“皇后,燕三小姐的詩詞究竟如何?可否念出,讓我們聽一聽?”

    聽了墨言的話,眾人狂點頭,沒有人敢催皇后,但是既然墨言開了口,他們也都聲援。

    “是啊,皇后娘娘,燕三小姐究竟寫了什么樣的詩詞,我們都好奇到極點!”

    皇后看了一眼墨言,開口,“墨公子既然在這里,一會也可以點評一下凌夢的詩歌。”

    眾人臉色有些怪了,就燕三小姐寫的那打油詩,還用的著讓天下第一才子,墨公子來點評?

    那不是大材小用嘛!

    但是墨言只是點點頭,“是。”

    皇后又看了一眼等著看安然笑話的人,終于開口,“墻角數枝梅。”

    眾人聽了這一句,平淡無奇,臉上嘲諷笑意更深,果然寫的就是打油詩!

    皇后不管眾人神色如何,接著念道:“凌寒獨自開。”

    眾人愣了愣,本以為在這句后面接的是“花開好漂亮。”這樣的句子,可是竟然是“凌然獨自開。”

    眾人在心里默念著這句話,不得不承認,寫的極好,五個字而已將梅花的高潔不畏嚴寒的特點表現的淋漓盡致!

    眾人呆呆的看著安然,她竟能寫出這樣的詩句?

    不管她后面兩句話寫的如何差,只憑這一句‘凌寒獨自開’,這首詩就是絕佳的好詩!

    皇后終于將后面兩句念了出來,“遙知不是雪,為有暗香來。”

    眾人徹底呆住,呆呆的看著皇后,又扭頭呆呆的看著安然。

    遙知不是雪,為有暗香來。

    這一句初念時平平無奇,沒有用華麗的辭藻,可是卻意境深遠。

    以雪來表現梅花的冰清玉潔,又用簡簡單單暗香二字,點出梅勝于雪。

    這也僅是表面的詩意,再念一遍,卻又能品出不同意味。

    這首詩極好,甚至可以稱得上是詠梅的千古絕唱!

    這首詩當真是燕三小姐那個粗鄙不堪,沒有一點文學修養的人寫的?

    開什么玩笑!

    如果她能寫出這樣的詩歌,還被稱無毫無文學修養,那他們算什么?

    白癡嗎?!

    眾人呆呆的不說話,一個小貴女開口了,“寫的很一般嘛,用詞一點都不優美,沒有白小姐寫的好,不過燕三小姐能寫出這樣的詩歌也算不錯了。”

    小貴女不喜歡詩詞,只是初初的學了一些,她看來好的詩詞就是用詞華麗,再加上她本就認為安然寫不出什么好詩歌,這才出言諷刺。

    小貴女想著,她這樣說肯定能得到大家的贊同,看以后誰還說,她不懂詩歌!

    小貴女得意洋洋說完,卻不見任何人附和她,有些奇怪的看著眾人。

    眾人跟看傻子一樣看著她,白漣薇臉色更是漲得通紅,雖然她那首詩歌寫的不錯,但是和安然這首比起來,根本就不值一提!

    怎么可能?

    她怎么可能寫出這樣的詩歌?

    墨言開口了,“不懂詩就閉嘴,大言不慚只會將你的愚昧無知表現的淋漓盡致!”

    墨言平日雖然冷,但是傲,從未在公開場合品評任何人,這還是第一次,毫不留情,可是眾人覺得他說的很對。

    這樣的詩歌寫的不好,什么樣的詩好?

    小貴女很喜歡墨言的,也有在墨言面前表現一番的心理,墨言的直言讓她眼中涌出淚水,“她寫的就是不好,你不能因為和她私交好,就這么說我!”

    墨言又一次開口,“這首詩通過對梅花不畏嚴寒的高潔品性的贊賞,用雪喻梅的冰清玉潔,又用“暗香”點出梅勝于雪,說明堅強高潔的人格所具有的偉大的魅力,極好。”

    說著墨言看了安然一眼,他不知道這首詩是不是在寫安然自己。

    她自從身份表露之后,支持理解她的人很少,大多數都在等著看她的笑話,正如這次詩會。

    她的孤獨與不被理解,堅強與自立,與墻角開放的梅有共同之處,她通過詠梅,也是在表達自己。

    只是墨言抿了抿唇,他不喜歡這首詩,不是因為寫的不好,詩歌所表現出來的孤獨讓他不喜。

    他不想讓她覺得孤獨,他想說,他在。

    可是,橫在他們中間的阻礙太多,他做不到。

    安然覺得墨言看她的眼神有些奇怪,好像有些悲傷,又好像什么都沒有。

    安然撓撓頭,這是怎么了?

    她不就默寫了一首詩嗎?

    他犯得著悲傷么?

    不得不說,這是一個美妙的誤會。

    聽了墨言對這首詩的賞析,本來還有些不大懂的人,也不由得連連點頭,再去品這首詩,覺得意境愈加深遠。

  &n nbsp;  這是一首可以反復琢磨品析的詩歌。

    皇后開口,“這首小詩意味深遠,而語句又十分樸素自然,沒有絲毫雕琢的痕跡,用簡單樸素的字句,寫出深遠意境,凌夢看來對詩詞有很高的造詣啊!”

    聽了皇后和墨言的點評,又看看眾人反應,小貴女知道自己又鬧了笑話,一張臉紅到不行。

    安然笑了笑,“皇后謬贊。”

    “不。”皇后說道:“你稱得上這個贊美,這首梅還只是三十多首中的一首,能在一炷香之內,寫出這么多高水平的詩歌,在大安國恐怕也找不出來幾個了。”

    眾人聽了皇后的話,眸子一閃,本來以為安然能寫出這一首高水平的詩歌意境很不容易了,聽皇后的意思,三十多首都是這種水平的?

    眾人感覺臉很疼,本來是來看安然笑話的,可是她用一首水平極高,甚至稱得上是詠梅絕唱的小詩,啪啪打臉。

    疼。

    淑妃也開口,“皇后說的不錯,本宮手里這首,不比那首梅差。”

    眾人目光閃閃的看著淑妃。

    淑妃念道:“數萼初含雪,孤標畫本難。香中別有韻,清極不知寒。橫笛和愁聽,斜枝倚病看。逆風如解意,容易莫摧殘。”

    眾人聽完又是一呆,之前那首梅用詞簡單,意境深遠。

    本以為是安然在作詩上,天賦高,雖然沒有學過,但是能用簡單的字句寫出幽深的意境。

    可是這首詩再次打臉。

    誰說她只會用簡單的字句,誰說她寫不來用詞華麗的字句?!

    打臉,這是赤裸裸的打臉!

    而且這首不僅是用詞華麗優美,意境依然深遠。

    與剛才那首表現梅花高潔不畏嚴寒相比,這首詩歌表現出了詩人對梅花的憐愛之情,又隱含著對人生的傷嘆。

    這不該是安然這個年紀寫出來的,可是這首詩偏偏是她的詩作。

    淑妃看了一眼安然,一向強悍的她,也被勾起了些許傷感。

    她開口,“逆風如解意,容易莫摧殘。凌夢是個真正懂花愛花之人,人人稱贊梅花高潔凌寒開放,它確實高潔堅強,可它也需要懂它的人憐惜,本宮很喜歡這首詩。”

    安然笑,“淑妃也是一個愛花惜花之人。”

    淑妃只是笑笑。

    這首詩讓她聯想到了她自己,后宮爭斗兇狠不見血,正如梅花所面臨的艱難處境,她強悍,讓人打不到。

    可是她多么希望,有一個人能將她護在羽翼之下,讓她免遭摧殘。

    墨言看著安然抿了抿唇,心情竟然愈發的不好。

    剛才那首詩還僅僅是暗嘆自己的孤獨與不被理解,這首詩就是明確表明,她想要有一個人能依靠。

    她這樣想,就意味著,在她心里,他從來不是她的依靠。

    墨言這般想,安子俊,安宇朗也是一樣的想法,看著安然,眸中帶著深深的憐惜之意。

    安然被看的渾身汗毛都快立起來了。

    好吧,這首詩她也的確喜歡,知道寫出來可能會造成的誤會,她依然寫了。

    也許,在她心里,真的渴望有那么一個人能寵她護她,帶離她遠離一切紛紛擾擾,讓她不必面對那些風風雨雨。

    “疏是枝條艷是花,春妝兒女竟奢華。閑廳曲檻無余雪,流水空山有落霞。幽夢冷隨紅袖笛,游仙香泛絳河槎。前身定是瑤臺種,無復相疑色相差。”

    “桃未芳菲杏未紅,沖寒先已笑東風。魂飛庾嶺春難辨,霞隔羅浮夢未通。綠萼添妝融寶炬,縞仙扶醉跨殘虹。看來豈是尋常色,濃淡由他冰雪中。”

    “怕愁貪睡獨開遲,自恐冰融不入時。故作小紅桃杏色,尚余孤瘦雪霜姿。寒心未肯隨春態,酒暈無端上玉肌。詩老不知梅格在,更看綠葉與青枝。”

    一首首詩被念了出來,眾人只覺得臉被啪啪吊打,已經腫的不能再腫。

    誰說天命貴女燕三小姐不會作詩的?

    給老子站出來,看老子不打死你!

    “一炷香時間,凌夢寫了三十多首 詠梅詩歌,且首首都堪稱經典,本宮認為今年的才女稱號,毫無疑問是燕三小姐的,并且往前推三百年,往后推三百年,恐怕都不會有人能超越凌夢。”

    安然笑,“謝皇后娘娘夸贊。”

    皇后的話眾人都異常贊同,一炷香,三十多首經典詩歌,才女的稱號,非她莫屬!

    別說一炷香,如果有人一輩子能做出這樣高水平的三十多首詩歌,都是當之無愧的才子!

    更何況,安然只用了一炷香的時間。

    眾人想著之前,他們對安然的諷刺嘲笑,都覺得自己傻到不行。

    燕三小姐是誰?

    那是天命貴女!

    天命貴女怎么可能不會寫詩?人家是一炷香寫了三十多首詩好嗎?!

    一個個臉腫如豬頭的人認識到了一個真理,不要和天命貴女作對,否則她分分鐘打你的臉,還是不打到腫不罷休的那種!

    白漣薇咬唇,不可能,她不相信,沒有人能在一炷香之內寫出那么多詩歌。

    她一定是作弊了!

    白漣薇開口,“三十多首詩歌的確首首都是經典,只是敢問燕三小姐,這當真是你一炷香寫出來的嗎?這世上沒有人能在一炷香之內完成這么多佳作,我不得不懷疑。”

    “這其中有什么是我們大家不知道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