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蠢貨,那是個儲藏室!”大胡子暴躁的踹了一腳兵士。
道士手指掐算了一會,面色變得難看起來:“東西應該不在這了。”
“什么?道長,你在開什么玩笑,我們千里迢迢從京師來到這里,難道就是為了讓你耍我們一通嗎?”
道士見大胡子憤怒的樣子,不爭氣的后退了幾步。
“楊軍官,在京師的時候你們也看見了,羅盤的的確確指向了京都。”
道士很害怕眼前這個大塊頭,畢竟天高路遠,能庇護他的人遠在京師。
大胡子深呼吸了一會,勉強壓下心頭竄起的火氣。
“道長,那現在東西在哪里?”
道士急忙伸手掏出羅盤,手腕顫抖之下,羅盤也跟著不停顫抖。
“在,就在這附近……”
站在房頂上的隗鎮訝異了一瞬間,沒想到這道士還真有兩把刷子。
“現在走遠了…”道士瑟縮著看了一眼大胡子。
大胡子冷冷瞥了他一眼:“走。”
道士急忙跟上,卻不敢越過眾人走在前面。
隗鎮和明君確實已經走遠了,他們在離開了城主府后去了白禮生前被炸毀的實驗室。
隗鎮沒有動實驗室的存儲器,里面的東西他心里早有猜測。
他此行來是為了在城主府拿到的那只,為了驗證一些他心底的猜測。
“滋啦……滋啦”
老舊的存儲器依舊在頑強的工作,它不停的閃著片片雪花。
“記錄一下實驗數據,
今日天氣晴,室內氣溫16℃,本次實驗參與人員:梁星,梁辰
實驗執行人員:白禮,楊納。
本次實驗項目:關于人和動物生物相結合得研究報告。
隗鎮沒想到這個實驗項目居然在城主府還有備份。
接下來的實驗是沉默而殘忍的,明君和隗鎮只能作為局外人,
看著兩兄弟被送上實驗臺,進行了各種慘無人道的實驗。
錄像帶很快走到了最后一段,而上面也顯示了一段血腥的往事。
原來紀陳冉也是被改造過的人,而隱筑第一任族長就是被白禮殘忍殺害的。
梁辰和梁星兩兄弟曾是族長座下兩員大將。
隗鎮也終于明白了為什么認為自己就是第一任族長了,
因為那人和隗鎮面容別無二致,行為方式也幾乎一模一樣。
錄像帶放完了,破舊的屋內一片沉寂,良久,
隗鎮上前把梁辰交給他的存儲器插進了機器中。
而這次的有些不同,上面曾多次閃過京師某位大領導的身影,還有一個神秘人的出場。
隗鎮似乎摸到了真相的邊緣,他沉默的站在墻邊,一眨不眨的看完了整盤錄像帶。
“這幫畜牲!早晚下地獄!”明君憤憤不平的譴責白禮幾人。
“012曾自毀身體也要殺掉白禮,按道理來說兩人和該同歸于盡了,
但不知為何,隗鎮先生,我總覺得白禮應該還沒有死。”
隗鎮心里也有這個預感:“無論如何,多提防一些總是好的。”
兩人隨后離開了地下宮殿一般的實驗室,原本堅不可摧的實驗室兩人離開的剎那轟然倒塌。
“先生您看那邊。”明君壓低了聲音指了指東南方向。
居然是應龍帶著兩個小弟正在和一個人族做交易。
那個人族隗鎮再熟悉不過了,分明就是四長老楊納。
隗鎮悄悄靠近了一些,勉強聽清了他們的對話。
“楊長老,你身邊人辦事也不太利索啊,這么輕易就被人抓住了,
這個合作看來我還需要重新考慮一下了。”應龍審視著楊納。
楊納沉吟片刻,嘴角扯開一個虛偽的笑容:“您放心,我早晚要鏟除掉那個自以為是的隗鎮的。”
應龍看起來有些意外:“隗鎮當真去了隱筑?那我可要提醒你了,他可很難對付的。”
楊納嘴角含著輕蔑的笑容:“我作為長老這么多年,什么樣難對付的人沒見過?
您就放心吧,答應我的事您別忘了就行。”
應龍看著楊納的背影,嗤笑一聲:“蠢貨,是怎么穩坐四長老這么多年的?”
隗鎮眼神變得意味深長了起來,看來這兩個人的合作也不是那么緊密啊。
“隗鎮先生,接下來我們該如何做?”明君不認識楊納,但也知道這不是個簡單的人物。
“回隱筑。”隗鎮意味深長的瞥了眼應龍,轉身離開了這片空地。
隱筑
隗鎮剛一進入桉樹林,濃郁的血腥味散發出來,血液浸濕了隗鎮腳下這片土地。
“先生,你快過來看。”明君伸手探了探身下人的鼻息,驚叫道。
“這是巫女。”血液糊滿了巫女的臉龐,胸膛布滿了三道深深的爪痕。
隗鎮眉眼沉重,他俯身反復查看了一下,是怪物干的,看起來不只是一只怪物那么簡單。
“下手夠狠的,這是明擺著要打我的臉啊。”隗鎮眼底凝聚著風暴。
“把她葬在那片竹林里。”隗鎮知道巫女生前一直想脫離隱筑都沒能成功,這次終于可以圓夢了。
與此同時,楊無鋒滿眼狠戾的坐在自己的房間里,身邊是為他上藥的侍女。
“嘶,會不會上藥,再有下次,你也不用留著你這雙爪子了!”楊無鋒暴躁的一腳踹開侍女。
“你先下去吧,打一壺溫水來,無鋒,你跟一個侍女生什么氣,做的不好換別人做就是了。”
來人身著紗裙,身材妖嬈,容貌艷麗,眼底清澈萬分。
“綰綰,你怎么來了?誰驚動了你?”楊無鋒顧不上自己還在冒血的傷口,起身扶住了綰綰。
“我聽下人說你受傷了,所以我來看看。”綰綰美目擔憂的落在楊無鋒身上。
“這都是小傷,綰綰你再等等我,等四長老成了大事,我們就一起離開隱筑,逍遙快活去。”
面對自己心愛的妻子,楊無鋒一改往日陰沉暴戾,一雙眼睛緊緊盯在綰綰身上,生怕她露出不開心的表情。
“無鋒,我不想要什么榮華富貴,逍遙快活,我只想讓你平平安安的,
跟著四長老太危險了,等他成了大事,我只怕,只怕他首先就要過河拆橋啊。”
綰綰拉住楊無鋒的手,擔憂的和他講清利弊。
楊無鋒又何嘗不知道這次其中利害關系,但事已至此,他別無選擇。
“你放心綰綰,四長老,他對我很好的,我手中也有很多東西,他也不敢和我真正撕破臉。”
楊無鋒抱住綰綰,遮住了眼底的復雜情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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