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一種相冊叫許愿瓶相冊,也叫國禮相冊,這是后世網友的一種戲稱。

  那個時候陳生只是把當成一種戲劇性的言說,看的時候覺得頗具喜感,可當親眼見到其中的內容時,黑白照片上的內容卻讓他的心情怎么也輕松不起來。

  他沒想到只是想給知薇買點禮物會親身遇見這樣的事情,是巧合或冥冥之中自有天意一般。

  司徒登走上前看到其中的觸目驚心的內容時更是大驚失色。

  “陳伯你怎么會有這些照片?”

  顯然他是知道這些照片的意義的。

  陳伯混濁的眼睛看向陳生手中相冊時愣了一下,目光中閃現苦思之色。

  在陳伯古思之時陳生卻是小心翼翼的打開兩封陳舊的書信,那是夾帶在相冊上的一封家書。

  “謹言,見信安好,愚兄聽聞光頭不戰而降,和冦已入金陵,你須小心謹慎勿要招惹那些和冦以保性命,特別是你那照相之械要藏好勿讓它們看到,恐有性命之危……”

  這是似乎是一封家人給相冊主人寄來的家書,顯然當時的時局已經到了城破之時。

  “兄長,我在約翰先生的安全點如今尚安好,和冦已經進城五天,它們正在城內大舉強搶殺人…許多婦人少女被…我看到它們槍刺孩童…聽聞降軍被集中到野外,四弟在其中…我有不詳的預感……”

  這是一封沒有寄出去的家書,哪怕僅僅是文字都能讓人感受到一股腥風血雨的味道。

  另一邊,陳伯想了好一會才說道。

  “那是五十多年前我一個金陵的朋友臨終前托付給我保管的,當時他給了我五十個大洋讓我幫他保存五十年,說可能會有人需要。”

  “眨眼間現在五十年都過去,你們喜歡就給個價吧,你看中這相冊說明和你有緣。”

  他似乎并不懂得這本相冊的重要性,或許對于曾經生活在那個年代的他而言,這些并不是什么愿意去回憶的事情,或許他知道自己已經時日無多,有些東西要傳下去給別人。

  最終陳生以十萬米元的價格買下了陳伯手中的兩本古醫書珍本還有那本相冊。

  這是一個讓陳伯驚駭不已的價格,他怎么也不會想到這幾本書和小冊子會那么值錢。

  “這也太多了,一千米元有多了!”

  老人家還是很純樸的。

  “這本相冊于我是無價之寶。”

  那本小冊子可以說是個無價寶,有些畜生干了畜生都不如的事還拒不承認,這些照片就是用來在全世界面前抽他們臉的。

  那本相冊中夾帶著兩封家書陳生更是珍而又珍的放好,這些可都是鬼子重要的罪證。

  從書齋走出,陳生的心情還有沉重,他手中的相冊更讓他覺得重若萬鈞。

  “那本相冊和信件你打算怎么辦?是打算上交還是……現在華國和小日子國交好,雙方似乎都有意無意的淡化一些事情。”

  司徒登雖然遠在海外,但對華國的政治顯然很關心。

  這倒也正常,致公也是華國的管理者之一,雖然所占比例很小很小,他們的作用其實更像是個監督者。

  海外華人華僑其實是最愛國的,他們孤伶海外更懂得一個強大華國的重要。

  只是有些事情他們也無法改變,敵人一直潛藏在內部,有茶葉蛋當年留下的幾百萬潛伏者,但更多的是人性變化后產生的自我敵人。

  那位老人家就曾多次提到這個問題,他活著的時候就曾對這個問題多次表示過擔憂。

  華國從來不怕外敵,就怕內部的蛀蟲腐食反噬,怕千萬先烈用鮮血和犧牲換來的局面再次走進歷史的周期,那對華國才是最可悲的。

  “相冊我會保存好,會在一個適當的時機再上交。”

  相冊陳生肯定會上交,但不是現在,正如司徒登所說的現在并不是最好的時機,說不定還會被一些有心人安上一個破壞友好的名頭。

  有些人是沒有下限可言的,特別是那些收錢辦事的漢奸走狗,有些可能還掌有喉舌。

  “陳伯如果愿意,我想為他安排兩位護工照顧他的生活起居,照顧他終老。”

  陳生想了想說道。

  “你有心了。”

  如果說之前對陳生親和只是因為王訊章的緣故,那此時的司徒登對他完全是劃目相看了。

  那本相冊司徒登也知道應該挺重要的,但這事本就是你情我愿的交易不存在誰占誰便宜,這個年輕人竟能做到這一步,可見他對那本相冊的重視。

  陳伯雖然不明白這本相冊和書信的重要性,但陳生是知道的,如果他并不知道那本相冊的價值也變罷。

  但他來自于未來,很清楚這本相冊的重要性,一點點金錢顯然是無法讓他心安理得的占有這本相冊的,為陳伯安排好晚年才能讓他心安。

  “這件事就麻煩你幫忙了,到時候我會交待我堂哥讓陳伯在公司里掛個名,以方便照顧。”

  陳生說道。

  司徒登笑了笑應該了下來。

  “這只是小事情。”

  公正嚴明救死扶傷團結友愛向來是致公堂的要旨,陳生的品性他很欣賞。

  又聊了一會對于陳伯的安排,陳生才和司徒登道別離開。

  中午,陳建賓終是帶著公司的一個小團隊來到了舊銀山,在為他介紹了唐增星和司徒登后,又特地囑咐了陳伯的事情。

  “這位老人家幫了我的大忙,你一定要安排人照顧好他。”

  陳生鄭重的說道。

  “好!”

  陳建賓雖然不知道那位叫陳伯的老人幫了陳生什么忙,但陳生如此鄭重其事他自不敢馬虎。

  “唐增星是個有能力的人,你們兩個好好溝通一下公司這邊的事宜,如果有什么解決不了的事可以找司徒登先生幫忙,他在米國這邊能量不小。”

  司徒家在米國經營多年,影響力自然不會僅僅只在華人當中,現在打好交道

  交待完一切事誼,陳生才和霍欣宜還有郭應相三人帶著這次來米國的團隊離開,幾人訂的是七點的私人飛機。

  這趁米國之行賺得盤滿砵滿,陳生想著難得也奢侈一把,結果……

  “我了個去,這也叫私人飛機?”

  好吧,那些頂級的私人飛機都是在電視上的,真實的私人飛機真不怎樣。

  檢查登機!

  飛機呼嘯而起朝華國的羊城白云機場飛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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