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人說男人一墮落就沒錢,女人一墮落就有錢,十年時間燕媚利用手頭的權力撈到了八輩子都花不完的錢。

  她知道自己墮落了,她千人騎萬人枕,外面還養著小奶狗,丈夫遠離她以她為恥,同學朋友對她指指點,但那又如何!

  十年時間她從一個小小的科員火箭般升到了正局,而這次她更是攀上了頂天的高枝,接受高枝的安排。

  “三年內我給你個廳。”

  從這位身上她再次看到了當年那位上司眼中的狼光。

  “從今天起,我不允許除我以外的任何男人碰你。”

  和她之前接觸的那些男人不同,這個男人的占有欲更是霸道。

  明面上她在他面前無比順從乖巧,但暗地里她還偶爾在玩著,只是玩得比以前更隱蔽了而已。

  女人只要放得下一些無關緊要的東西,想要獲得真的太容易了,一切似都隨手可得。

  多少男人拜倒在她的石榴裙下。

  多少男人跪舔她的腳趾頭。

  多少男人被她征服。

  她只需動動嘴,想要的自然有人送上來。

  名車名酒名牌房子,奢侈品隨手可得。

  曾經背后嘲笑她對她指指點點的同學朋友,個個腆著臉求她辦事。

  那種征服的快感,那種權力帶來的便利和掌控人的快感,已經讓燕媚欲罷不能。

  這些年經歷了多少的風風雨雨,燕媚已經看開了。

  男人對現在的她而言,只是供她娛樂的玩具罷了,看那些大人在她石榴裙下公狗一樣的樣子她心里就充滿了異樣的快感。

  ……

  梳妝打扮好燕媚打算出門,而她一出來就遇到了自己那沒用的老公。

  “沒用的狗東西。”

  狗東西想離婚她偏偏不離,留著這個沒用的狗東西不離婚不是看得起他,完全是因為如果不每天罵他,燕媚難消自己當年看錯人嫁給這狗東西,自己所犯下的錯誤的氣。

  如果離婚,自己服侍那些惡心老頭的受的氣找誰出!

  她從未覺得自己哪里做錯了。

  “想離婚?門你都進不去!你就給我天天戴著綠帽子,天天在別人的嘲笑聲中度過吧!”

  燕媚雖然喜歡金錢權利,但不代表她喜歡服侍那些大腹便便丑得想吐的人,她厭惡那些人豬一樣的嘴臉但又不得笑臉相待。

  這些年她的心已經病態扭曲,她要把自己所承受的所有痛苦都轉嫁到眼前這個沒用的男人身上。

  在她看來自己之所以變成今天這樣完全是因為眼前這個沒用的男人,如果他能有點出息她何至于走到現在這一步。

  “早餐準備好了,今天我買了你和阿列喜歡吃的豆漿油條還有皮蛋瘦肉粥。”

  咦?今天這個沒用的男人竟然不和自己爭吵了?

  以往的她被自己罵時每次都是青筋隱現,她就喜歡看他那暴跳如雷又不敢吭聲的樣子,但今天的他竟毫無反應,難道轉性了?

  兩人說話間,一個高大的青年從另一個房間走出。

  “媽,我的愛彼x5手表你什么時候給我買一個啊。上次一個朋友戴出來把我眼饞得。”

  燕媚溫柔一笑,毫不忌諱的走上前和青年抱在一起濕吻在一起好一會才享受的分開。

  “親愛的,媽這幾天正忙,過段時間就讓人給你買一款最新款的,先吃早餐吧。媽要遲到了。”

  兩人這樣的舉止顯然是不適合的,不知道的還以為兩人是情侶,但兩人已經習以為常,甚至……

  “媽,這可是你說的哦。”

  青年開心的抱起她又親吻了一會才放開,他的手甚至下意識放到了不該放的地方。

  “好了,先去吃早餐吧。”

  燕媚嬌笑著把兒子推開,對他的舉止似毫不在意。

  另一邊,鄭權對母子兩人的親熱表現仿佛視若無睹,已經坐到餐桌上吃著早餐。

  “臭老頭,滾一邊去吃,別在這里給我礙眼。”

  青年來到餐桌前罵罵咧咧的,他身材高大,比鄭權高了快一個頭,那虎虎的樣子確實有些嚇人。

  鄭權拿著自己的豆漿和油條默不吭聲的離開了餐桌走到角落里,拿出一版報紙掂在小板凳上,默不吭聲的自個吃著。

  這就是他兒子鄭列,從小到大他母親就沒把他放在眼里,而他也從沒把自己這個父親放在眼里,咒罵是家常便飯,有燕媚撐腰,這個逆子有時甚至敢對他動手動腳。

  “好了,快吃早餐吧,別影響了自己的胃口,寶貝嘗嘗這個包子,味道挺不錯的。”

  完全無視縮在角落里獨個吃著早餐的鄭權,兩人親昵的靠在一起,你一口我一口的相互投喂著。

  鄭權冷眼旁觀的看著這一切,直到兩人把杯中豆漿和碗中皮蛋瘦肉粥全吃下,他才露出一絲莫名的微笑。

  這個不知道為他戴了多少頂綠帽子女人強勢霸道,他多次想離婚去到那大門前都被拒,甚至被打。

  他頭上的顏色讓他感到無比的羞恥,但他更無力去反抗這個女人,這個女人手上的權力把他和他的家人拿捏得死死的。

  甚至威懾他只要他敢動離婚的念頭就讓他生不如死,讓他的家人也陪著他享受無邊的痛苦,他知道這個女人有能力做得到,所以一直以來為了親人他一直忍氣吞聲。

  而今天……

  鄭權臉上那絲詭異的笑容被燕媚捕捉到了,今天她一直覺得這個男人有些異樣的平靜,此時一見他的這古怪的笑意心里頓時一咯噔。

  “你笑什么!”

  “沒笑什么,只是笑我自己一直以來的懦弱無能罷了。”

  面對燕媚的質問,鄭權目光平靜。

  燕媚心里再次咯噔了一下。

  往日這個沒用的男人一見自己發威頓時嚇得支支吾吾不敢吭聲,看自己的眼神也畏畏縮縮的。

  但今天這個男人竟然平靜的平視自己?

  “你,究竟在笑什么!”

  一種不好的預感涌上心頭。

  “你究竟給我們吃了些什么!”

  一種發麻發燙隱隱灼痛的感覺從舌頭上傳來,一個恐怖的想法涌上心頭。

  鄭權慢悠悠的站起,拿起剛才掂在屁股底下的一版報紙拍了拍屁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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