香驪歌酒店。
林飛用一塊布包裹著葛洪的腦袋,乘坐著電梯來到了18樓。
18樓這個樓層有很多說法,比如18層地獄。
一般購房者,一聽說是18樓,就敬而遠之。
因為,這讓他們無法控制的去聯想到18層地獄。
而在香驪歌酒店18樓總統套房,基本上是沒有華夏住客的。
對于外來人員嗎,他們不懂華夏的傳統文化,不會計較18層。
根據李淳光說的地址,林飛已經來到了18層1818總統套房門口。
他輕輕敲了敲房門,幾秒之后房門打開,但是里面漆黑一片,也看不到任何人打開的房門。
這里面的氣氛不對。
這是給林飛的第一感覺。
林飛卻還是選擇走了進來,打開了房間內的燈。
燈光極為的柔,如眼的是客廳,然后是餐廳。
總統套房很豪華奢靡,而且三間臥房、客廳、餐廳、辦公廳一樣不少。
也正因為如此,房間內才顯得格外的靜,靜得連個鬼影子都沒有。
不過,林飛走到客廳就坐在了沙發上。
“出來吧!在我面前就不用裝神弄鬼了。”
說著,他將葛洪的人頭放在了茶幾上,并且打開了包裹著的布。
“這顆人頭,是我送給你的禮物。”
陡然,洗手間的房門打開了一道縫隙。
接著一個穿著寬松白色長裙的女人,長發披散在腦后,微微笑著走了出來。
在林飛看到她的時候,目光微微一凝。
接著,房門就砰的一聲關閉。
而燈光閃爍了幾下,滅了。
黑暗將整個世界吞沒,黑的不見五指。
靜,那是死亡一般的寂靜。
這種黑暗,已經超越了平常我們見到的黑暗。
因為,眼前就好像完全沒有一絲光的世界。
就算是陰沉沉的黑夜,我們走在外面,總能找尋一絲光。
但是,在這里是絕對的黑暗。
就算將手伸到臉上,也看不見五指。
這一瞬間,林飛憑住了呼吸,不發出一絲聲音。
而田本靜香自然也消失在黑暗之中,也沒發出任何聲音。
兩人就這樣在黑暗之中瞪著雙眼,似乎還能看到彼此。
如果有第三者觀察的話,就會看到兩對冒著光的眼睛,在黑暗中顯得特別的詭異。
陡然,一股氣流涌動,犀利的劍意,還纏繞著可怕的怨氣,直奔林飛的咽喉。
林飛卻猛然抓起了葛洪的腦袋,對著劍迎了上去。
而且,葛洪的腦袋在他的手中,發出了閃電的光芒,頓時將周圍照亮。
從田本靜香的視線里可以看到葛洪的腦袋,像是活過來一樣,那緊閉的雙眼,竟然突然睜開。
不但如此,他的嘴也在瞬間張開,口中噴出一顆拳頭大小的雷電光球。
刺啦啦!
電光球和田本靜香的劍相遇之后,就化成水一樣的流光,沿著劍體,迅速蔓延到了田本靜香的手臂。
“啊!”
田本靜香手臂劇烈一顫,就感覺到一股可怕的毀滅力量,從她的手臂傳遞到身上。
她快速運轉真氣化解,但是人已經被沖擊的倒飛出去。
好在她的身體靈活,在空中旋轉飛舞著,落地后特別的平穩。
  p; 不過,手臂上的衣服已經被電光粉碎,而且她的手臂上已經出現了一道道像是利劍劃過的血色痕跡。
同時,田本靜香內心的震驚猶如巨浪在翻滾。
她萬萬沒想到林飛拿著葛洪的腦袋不是來示威,而是當作武器殺人來的。
不過,讓她不明白的是,為什么葛洪腦袋能當作武器?
下一秒林飛猛然躍起,手中的腦袋,已經向球一樣砸向田本靜香。
“嗖!”
葛洪的腦袋,就像是流星一樣對著田本靜香碰撞。
田本靜香目光一凝,手中的劍猛然豎起,同時她的另一只手抓住劍尖,做出有力的防御抵擋姿勢。
砰!
葛洪的腦袋,撞擊在了劍背上,劍發出沉默的嗡嗡聲,而田本靜香被沖擊的又向后倒滑了幾米,身體已經貼在了餐廳的餐桌上了。
而葛洪的腦袋被彈飛回來。
嗤!
林飛根本不給她喘息的機會,左手突然抖動,承影劍出現。
隨著他身體沖起,劍筆直,直刺向田本靜香的咽喉。
可以說林飛的劍法簡單、鋒利,沒有任何花哨。
同時,他的右手猛然一抓,抓住了彈回來的葛洪的腦袋。
真氣運轉,又是一記雷光勁爆,從葛洪口中噴了出去。
“可惡!”
田本靜香臉色大變,退無可退。
快速斜著翻滾出去,而雷光勁爆擊打在她背后的紫檀木餐桌上。
轟!
一聲巨響,餐桌瞬間化成了木屑,紛紛揚揚飛舞,接著猛然爆燃開了,形成了一團火光。
與此同時,林飛的左手中的劍再度變招,斜著切下。
刺啦!
在田本靜香的左側肋骨處,劃出一道血口子。
白色長裙自然也被劃出了很長的口子,鮮血染紅了白色長裙。
“救命呀!”
田本靜香感覺陳恒通差不多也該來了,一邊逃,一邊喊著救命。
就在這時,陳恒通已經帶著一百號人,急沖沖沖了過來。
他在走廊里,就聽到了田本靜香喊救命的聲音,心頭的怒火跟著噴涌出來。
他猛地深吸一口氣,奔跑的速度更快了,同時,他已經將喀秋莎上膛,眼中的狠辣濃郁的嚇人。
緊跟著而來的五虎將,一個個愁苦著臉。
他們希望陳紫萱快點到來,他們也只有寄希望陳紫萱到來,阻止林飛和陳恒通血拼。
轟!
陡然,一聲巨響!
田本靜香狼狽的將房門撞得破碎,人飛滾到了走廊。
這時陳恒通一步搶到,快速對著總統套房內部砰!射出了一子彈。
林飛正好沖到了門口,快速側身,子彈從他的耳邊呼嘯而過。
他的目光急劇一凝,右手中的葛洪腦袋光芒陡然大盛,電光滋啦啦的纏繞。
當他看清來人是陳恒通的時候,舉起來的手,緩緩的放下。
但是,他的語氣十分冰寒。
“你不該來!”
陳恒通冷笑,眼中的怒火幾乎噴出實質性的火焰來。
“我不來你已經把她給殺了!”
說著,他將田本靜香扶起來。
田本靜香裝模作樣撲在他的懷里哭泣。
“啊,恒通,我已經……已經被他欺辱了……他還要殺人滅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