魏如思是真的有點繃不住了。
鄭謙實在是太壞了。
不過……
云夜希也笑了起來，他摸了摸鼻子，咧著嘴說道，“其實剛開始他們把這廝派過來的時候，我就提了個小建議，最好是換個人。雖然這個姓氏在小日子沒什么，但，在我們國家肯定會多少成為笑料。你不知道吧，小日子不只有這個姓，還有‘我孫子市’。”
聞言，鄭謙一副受教的表情。
深以為然地點了點頭，這才和云夜希握了握手，“學習了，學習了。待會，我也希望能跟我孫子學習學習。雖然都說青出于藍勝于藍，但，我也還是老當益壯的。”
“不能讓孫輩的人，太目中無人了。”
“隨你便，不過我明著告訴你了，這棟樓非我莫屬，你沒有機會了。”云夜希淡淡地看著鄭謙，笑著說道，“不過……嗯，你比我想象中，更有趣一些。”
鄭謙聳了聳肩，更是不以為意。
在他的鈔能力面前，最擅長的事情，就是把不可能，變成可能。
“你好，你就是魏如思小姐吧？當真是久仰大名，說起來，我也是你的小迷弟呢。當初我在美利堅留學的時候，就聽說過你的戰績，甚至在華爾街收保護費的……都想要跟你合作。回到九州，說實話，我感覺真的是有些屈才了，有沒有想過另謀高就？”
云夜希認真地說著。
忽然，他似乎反應過來了什么，連忙對鄭謙說道，“鄭少，我沒有要挖墻腳的意思啊！純粹是為了魏小姐而感到惋惜，她的才華，應該有更大的舞臺的。”
鄭謙聳了聳肩，他不在乎這種口舌之爭。
只是淡淡地頷首道，“我老婆的才華，我當然非常了解。雖然你是她的小迷弟，但我勸你不要入戲太深。什么華爾街收保護費的，看電視劇看多了？也想學丁蟹跳樓嗎？”
唉，本來真想著不做口舌之爭的。
但，就是控制不住。
沒辦法，有時候口才太好了，也是個錯誤。
云夜希表情瞬間凝固，變得無比精彩，半天說不出話來。
老婆？
每個人聽到這句話，表情都不一樣。魏如思是心神震顫，雖然什么都沒說，但眼神里卻是難以言喻的歡喜。如果不是這里人實在太多，真的想好好跟他喇舌。
“那……靳會長呢？”云夜希鬼使神差地說了這么一句。
“也是我老婆。”鄭謙笑著回答。
如果說，以前他認為鄭謙只是個有點錢的小角色，還多少有些看不起。那么當他與商彥雄初次交手完勝之后，就對鄭謙有了極為全面的改觀。
不只是他，上滬很多人都認可了鄭謙的能力。
但，游戲還沒結束，不是嗎？
他深吸一口氣，苦笑著說道，“講真的，我很少會羨慕一個人。之前是商彥雄……現在是你，如果冉香身體沒有問題，你該不會也想把她給收了吧？”
“這個，還是要看緣分的。”
鄭謙認真想了想，靦腆地說道，“其實我也不是那種禽獸，當然要看感覺。只是我聽說，云少你好像非常癡情。我建議你遇到真正喜歡的人，就要去大膽追求，別最后抱憾終身。”
“你懂我意思嗎？”
云夜希的表情，終于陰沉了一些。
不過他很快就恢復過來了。
湊到鄭謙耳邊，低聲說道，“你知道嗎，其實上滬有很多人都不歡迎你。你作為一個外來者，注定是要打破很多原有既定的游戲規則，所有的利益分配都要重新規劃。”
“但，前段時間你打了一場網球……”
“也不知道是你運氣好，還是怎么樣，居然能夠和這種等級的‘老板’有聊天的機會。所以最近這段時間，應該會是你在上滬最舒服的一段時間，沒人會主動跟你挑釁。”
“可小日子的人不管這些，你要是真有能力，讓三金財閥主動將這棟樓讓給你，我云夜希也沒什么好說的。不過，你也別認為只是打了場球，就有了尚方寶劍。”
“懂我意思吧？”
那一場網球，也是鄭謙預料之外的事情。
當時他只是知道會給自己帶來好處，可具體能到怎樣的地步，暫時還不得而知。原本只是認為，一些“大老板們”并不反對自己的所作所為，這就可以了。
但聽云夜希話里話外的意思，似乎還有什么別的自己不知道的。
“你比商彥雄要可愛一些。”想了想，鄭謙笑著說道，“為了避免將來可能出現的不愉快，我還是想要提醒你。對付我沒關系，怎樣烈度的商戰，也沒關系。”
“可是，覬覦我身邊的人，很有關系。”
“商彥雄是我肯定踩死的，希望你，不要步他的后塵才好。”
云夜希微微頷首，對鄭謙笑了笑，便徑直離開。
望著他離開的背影，鄭謙若有所思地說道，“看來，上滬也不都是討厭的人。只是這棟樓非我莫屬，看樣子，云夜希也不是小日子的走狗，不然的話，剛才老子說什么也要把煙頭按在他的胸口。好了，咱們進去吧，我孫子等著急了。”
在旁邊聽了半天，女秘書都快要著急死了。、
她連忙焦急地湊到鄭謙身邊，低聲說道，“我們專務真的很討厭別人直接稱呼他的姓氏！鄭總，請您務必……要尊重我們專務一些！”
“好的，‘大’小姐。”
鄭謙非常客氣地說道。
‘大’小姐？
女秘書趕緊又開口解釋，緊張地說道，“我不是大小姐！我只是個很普通的人，我叫美奈子！嗯……感謝鄭總理解！祝您談判順利！”
這名字……美……X……子……
真的是很應景！
鄭謙剛邁步進去，就感覺后腰傳來一陣劇痛。
他尷尬地回頭，發現魏如思笑顏如花。
“哎喲，你干嘛？”
“為什么叫人家‘大’小姐啊？”
“嘿嘿嘿……你知道的嘛……”
“哼，渣男！看來這兩天宋雅嫻妹妹服務的不到位啊，居然讓你還有心思見異思遷？等今天結束之后，老娘可要好好懲罰你！”
“怎么懲罰？”
“嗯……讓我想想……啊！想好了！就懲罰你，讓你訓練‘小貓咪’！”
聞言，鄭謙感動不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