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昊對曹斌放的狠話并不在意，轉頭看向林雨彤和徐菲兒說道：“你們沒事吧？他沒把你們怎么樣吧？”
這時，徐錦江夫婦也趕緊走了過來，說道：“菲兒，沒受傷吧？”
徐菲兒搖搖頭，說道：“沒有，剛才那個人就是過來搭訕，見我們不理會他，就惱羞成怒說了一些難聽的話，幸虧昊哥及時出現。不過，爸，昊哥不會有事吧？那個人說他是川濟藥業集團的二公子，還說他爸爸和你是多年的好友。”
徐錦江輕笑一聲，說道：“什么多年的好友？多年的敵人還差不多。曹川的兒子居然也敢動我徐錦江女兒的主意，我看他是老壽星吃砒霜嫌命長了。”
秦昊笑了笑說道：“看來徐總對這個川濟藥業集團意見很大啊。”
還沒等徐錦江給秦昊解釋，一個聲音在幾人身后響起。
“秦先生，你好。”
幾人回頭一看才發現此人居然是小馬哥，秦昊也有些意外，心想剛才在會場的時候也沒見到小馬哥啊，便也連忙伸出手和小馬哥握了握，說道：“原來是小馬哥啊，久仰久仰。”
小馬哥笑了笑，說道：“秦先生說笑了，我對秦先生才是仰慕已久。”
一旁的徐錦江也笑著和小馬哥打了個招呼，想著小馬哥既然主動過來找秦昊了，那肯定是有事情要談，便拉著徐菲兒離開了。
見徐錦江離開了，小馬哥笑著說道：“秦先生，不知道方不方便，咱們找個地方單獨聊一聊？”
秦昊笑了笑說道：“當然可以。”然后對身旁的林雨彤說道：“雨彤，你稍等我一下，我和小馬哥談點事情。”
林雨彤點點頭，說道：“好的，昊哥，你去忙吧。”
小馬哥也非常紳士的和林雨彤點了點頭，然后對秦昊說道：“秦先生，咱們去那邊吧。”
然后小馬哥便和秦昊一起來到了宴會廳東南角的一個卡座，坐了下來。這一幕，讓不遠處的張勇也看到了，頓時心里咯噔一下，心想這企鵝集團的小馬哥主動找秦昊是要做什么？心想著自己要不要上去偷聽一下兩人的談話，不過轉念又一想，秦昊是阿貍集團的大股東，應該不會做損害阿貍集團利益的事情吧，便按下心里的沖動，掏出手機給秦昊和小馬哥拍個了照片，然后發給了馬總，說道：“馬總，企鵝集團的小馬哥主動找上了秦總，不知道他們在聊些什么。”
這時，小馬哥說道：“秦先生，您可真是年輕有為啊，昊天直播app上線短短幾天時間就把我們這些老直播平臺打壓的夠嗆啊。”
秦昊笑了笑，說道：“看來小馬哥這是要興師問罪啊。”
“哎~秦先生說笑了，產品之間有競爭是好事兒，有競爭才有進步嘛。況且，現在這個階段，秦先生的競爭對手并不是我們企鵝集團，而是快手和抖音嘛。”小馬哥笑著說道。
秦昊不置可否的點了點頭，算是默認了小馬哥的話。
小馬哥見秦昊點頭，便接著說道：“不過，說實話，相比抖音和快手來說，我更看好秦先生的昊天直播。一方面昊天直播有阿貍集團帶來的電商渠道，在直播帶貨這塊，擁有得天獨厚的優勢；另一方面我們企鵝內部也分析過了，昊天直播平臺在網絡帶寬、視頻壓縮比及顯示效果各方面都要比快手、抖音效果更好，成本更低。”
聽小馬哥分析的頭頭是道，秦昊笑著說道：“看來小馬哥對我們昊天直播調查的很詳盡啊。”
小馬哥笑了笑，接著說道：“秦先生，我們企鵝對直播市場行業的未來還是很看好的，對昊天直播平臺發展如此之快，難免要多一些關注，還望秦先生不要介意。”
“不會，就像小馬哥說的，有競爭才有進步嘛。那不知道，小馬哥今天來和我說這些是什么意思呢？”秦昊也不再繞彎子了，直接開門見山的說道。
小馬哥見秦昊如此爽快，先是愣了一下，然后接著說道：“秦先生快人快語，那我也不繞圈子了。是這樣，前幾天戰略投資部的劉總告訴我，秦先生在美股市場買了不少動視暴雪的股票，我們企鵝集團也是動視暴雪的股東，所以...我就想冒昧的問一下秦先生，是不是對游戲行業也感興趣？”
聽小馬哥這么說，秦昊心想：哦~原來是這個事兒啊，看來小馬哥是擔心自己動游戲行業的蛋糕啊，于是，秦昊笑著說道：“哦~小馬哥是說這個事啊，那小馬哥可能是誤會了，我就是單純的比較看好暴雪近期的發展，只是單純的買漲而已。”
小馬哥看著秦昊的眼睛，覺得秦昊并不是在騙自己，心想難道真的是自己想多了？這時，秦昊接著說：“不過...”
小馬哥頓時緊張了起來，心想果然，事情沒這么簡單，不動聲色的問道：“不過什么？”
秦昊頓了頓接著說道：“不過，我對游戲行業還是比較看好的。而且，我們昊天直播平臺中也有不少游戲主播，未來也可以考慮向游戲行業發展。”
小馬哥心想秦昊果然沒這么簡單，想到劉總對自己說的話，秦昊這個人背景可能極其深厚，再加上剛剛秦昊明明知道了曹斌是川濟藥業集團的二公子，還下手如此之狠，全然沒有猶豫和害怕，小馬哥內心也苦笑了一下，然后笑著說道：“秦先生，我有個提議，不知道當講不當講。”
“哦？小馬哥是前輩，有什么當講不當講的，我洗耳恭聽。”秦昊笑著說道。
小馬哥見秦昊對自己還算謙遜，便笑著說道：“我們企鵝集團旗下也有虎牙、斗魚等幾個直播平臺的股份，而且主要的領域就是游戲行業，除此之外，秦先生應該也知道，我們企鵝集團在游戲和社交領域可以說是全華夏第一，在電商方面我們還有京東、唯品會等平臺，在視頻影視方面我們有企鵝影視和企鵝音樂。”
秦昊聽小馬哥說了這么多，詫異的問道：“所以，小馬哥你現在是在和我秀肌肉？”
“昂~不不不，秦先生不要誤會。我的意思是，我們完全可以合作來共同打造一個直播平臺，實現全領域的覆蓋。”小馬哥見秦昊誤會了自己的意思，連忙解釋道。
秦昊聽小馬哥這樣解釋，頓時眼前一亮，確實，如果昊天直播能和阿貍、企鵝同時合作，那妥妥的成為直播行業的老大，打敗頭條系的產品是分分鐘的事，不過轉念又一想，自己是阿貍集團的股東啊，小馬哥會這么好心和自己合作，于是，平復了一下心情，說道：“小馬哥，我猜您也知道，我現在是阿貍集團的股東，企鵝和阿貍那可是競爭關系啊，你和我合作，就不擔心阿貍那邊的反應嗎？”
小馬哥笑著說道：“秦先生，您說的對也不對，確切的話，我們企鵝和阿貍是合作競爭的關系。比如：阿貍有支付寶，企鵝就有微信支付；阿貍有淘寶天貓，我們就有京東唯品會；阿貍有餓了么，我們就有美團...我們和阿貍之間既是競爭也是合作，只要我們兩家看中的領域基本上不會有第三家公司的立足之地。”
秦昊也聽懂了小馬哥的意思，笑著說道：“所以，現在頭條系的產品就是這第三家？”
小馬哥笑了，心想：秦昊還真是個聰明人，一點就透，便舉起酒杯和秦昊碰了碰，抿了一口，說道：“沒錯，頭條系的產品和我們企鵝存在太多的競爭關系，而且成長的速度驚人。比起三足鼎立，我更喜歡二虎相爭的局面。秦先生是個聰明人，正所謂敵人的敵人就是朋友，我相信秦先生一定明白這個道理。”
秦昊也輕輕抿了一口酒，想了想說道：“好，我覺得小馬哥的提議非常好，我很期待我們的合作。”
小馬哥聽到秦昊的回答，心里的大石頭終于放了下來，笑著站起身來，秦昊也隨之站了起來，小馬哥和秦昊握了握手，然后互相擁抱了一下，說道：“我也很期待與秦先生的合作，具體合作的細節，我們接下來再細聊吧。那我就不多打擾秦先生了。”
秦昊笑著說道：“好，小馬哥。那等我回到東南，咱們再商討合作的細節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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