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夫人著急的要去撕春晴的嘴,君墨曄抬手一個手勢,沈夫人就被押了無法動彈。

  沈州府滿眼不可置信的看著春晴。

  “春晴,真的是你們做的,真的把糧草儲放的位置告訴了方家?”

  春晴滿眼懊悔。

  “老爺,夫人就是一時糊涂,求老爺救救夫人吧,老爺,夫人只是不甘心大小姐被送去那么遠的地方,夫人只是心疼大小姐………”

  沈州府氣得伸了指著沈夫人和春晴的手都在發抖。

  “愚蠢,簡直就是愚蠢至極,你們怎么可以做出這樣的事情來,我…………”

  看著沈州府氣得心口起伏,君墨曄不免同情他片刻,這個沈州府雖然家里管理的不怎么樣,但是為官還行,雖然沒有什么豐功偉績,但是也沒有搜刮民膏受賄賂之類的行為,不然自己也不會一直留著他到現在。

  “沈州府,事情現在已經水落石出,雖然此事發現的及時,沒有釀成什么大錯,看在你與沈二小姐這些時間的所作所為上,我可以念起你們的功補之你們的過,可是這沈夫人,沈大人,你怕是得先休妻。”

  沈州府一聽急忙開口。

  “是,多謝君公子開恩,在下這就寫休書………”

  沈夫人一聽滿眼的震驚。

  “老爺,我夫妻這么多年,我為你生了一兒一女,為你打理內宅,你如今居然要舍棄我,居然因為外人的三言兩語就要給我寫休書,你怎么做是可以如此心狠,無情無義?”

  沈州府憤怒的看著她。

  “我無情無義?你自己作死,還要拖著沈家徐家這么多人,還甚至要連累整個西北,你現在說我無情無義,徐氏,我真的不知道你一天到底在想什么,好好的女兒被你教導的作風不正。

  就連落云一個庶女都知道大敵當前,盡一些綿薄之力,你當了這么多年的州府夫人,居然要害西北,你有什么資格說我無情無義,你這樣的蠢婦,就活該被萬人唾棄。”

  沈夫人聽了并不覺得自己有錯,從懷里將一封信件拿出來,扔在那沈大人的身上,有些瘋魔的開口。

  “哈哈哈,還州府大人,不過也就是一個被人玩弄的團團轉的蠢貨罷了,你自己看,看看君家都做過什么?看看你口中的好女兒落云都做過什么?他們聯合起來對我的落雪做了那么多惡毒的事情,可笑,你還像一條狗一樣對著他們搖尾乞憐。”

  蘇晗初不用看都大概知道信件上寫的是什么了,緩緩開口道。

  “這慈母之心,可真的會讓人盲了眼睛,蒙蔽了心智,沈夫人,當初沈落雪對我家夫君下藥一事,在沈落雪被送走以后,我們君家就再也沒有插手,你的女兒過的好與不好全憑她自己,即便你對我們君家有怨,那你應該沖我們君家來才是,怎么會做出如此不理智的事情來?

  雖然你是慈母,這論大局來說,你還是這西北的州府夫人,你受西北千千萬萬的百姓尊敬,就要做符合你這個州府夫人該做的事情才是。

  往小了來說是徐家的長女,是沈家的主母,做事要為你身后的這些家族考慮才是,你如今的行為,也就是把你身后跟你有關的家族全部架在火上烤,更是連累了自己的夫君和兒子。”

  沈夫人一聽指著蘇晗初開罵。

  “你閉嘴,你裝什么清高?若不是你當初善妒,若不是你不同意落雪進府,我的雪兒怎么會落得如今這般下場?蘇晗初,妄你來自皇城大家族,流放一場,自己的教養都流放了干凈,居然連一個女子都容不下。

  就是本夫人做的又如何?這還不是都被你們逼的,要論罪責,你們君家才是第一罪人,你們欺人太甚,是你們先將我的女兒逼得走投無路。

  我捧在手心里面長大的女兒,你們君家自恃清高,看不上就算了,居然還將她算計到如此地步,毀了她的清白不說,還將她逼去了老家,給她尋了那么一個窩囊丈夫,你的心又何其狠毒。”

  蘇晗初看著已經去了理智的沈夫人,微微搖了搖頭。

  沈州府看著手中的信件,心中也不好受,到底那是自己的親女兒,可是沈夫人因為這件事通敵叛國,這可是大罪,立即拱手。

  “君公子,徐氏犯下如此滔天大罪,我沈某沒有及時發現也有罪,君公子你現在主管西北事務,就請君公子定罪吧。”

  君墨曄看了看沈州府。

  “沈大人可是心中有怨?”

  沈州府急忙開口。

  “在下不敢,落雪的事情都是下官這個父親沒有教導好,在下不敢言恨。”

  西北大戰在即,君墨曄也不想多生事端,給陶志文使了一個臉色,才緩緩開口。

  陶志文上前給沈州府遞上筆墨紙硯。

  “州府大人,這休書你還寫嗎?”

  沈州府看了一眼沈夫人,到底是多年的夫人,眼里有了一絲不忍,但是很快收斂,自己不能拿沈家幾十口人命來胡鬧啊。

  “寫,必須寫,徐氏根本不配為沈家主母。”

  很快在一旁寫了休書,遞給沈夫人。

  “徐氏,你我就此別過,往后各不相干,一雙兒女我會照料好,也無需你牽掛。”

  沈夫人盡快心中有千萬不甘心,卻已經無路可走,整個人有些渾渾噩噩的接過休書。

  “這世道,本身不公,肉弱強食,你們這些人不過是冠冕堂皇的站在道德制高點,站在所謂對與正義的那邊,然后無視弱者的悲哀,對著弱者實施著欺凌,還自認為自己多高尚。”

  蘇晗初聽得隱隱皺眉,果然有的人從來都不會覺得自己錯了,更不會在自己身上找原因,只會把過錯推在別人的身上。

  君墨曄伸手握住她的手拉著她起身,一開口冰冷的定著別人生死。

  “將陳溫林帶去當眾處死,春晴杖斃,徐氏賜白綾。”

  路過沈州府身邊,看了沈州府一眼,再次緩緩開口。

  “對外就說徐氏受人蒙騙,對身邊丫鬟管理不善,導致西北糧倉位置泄露,沈夫人已經以死謝罪,沈州府這次功過相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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