免費小說網 > 抄家后她嬌又撩,戰神王爺掐腰寵 > 第229章 栩清不是端木家第一個女扮男裝的女兒
  端木鴻瀚深吸一口氣,閉眼,鎖眉,回憶起往事,臉上皆是痛苦:“清兒不是端木家第一個女扮男裝的女子……”

  他也不是父親的長子。

  端木家的嫡長子是他的哥哥,端木鴻浩。

  哥哥十五歲的時候突然失蹤,端木家花費了許多人力財力,都沒能將他尋回來。

  那個時候端木鴻瀚只有六歲多,在他七歲的一天,父親突然帶回來一個孩子,說那是他庶出的‘大哥’,名叫端木梓楠,比嫡出大哥還要大兩歲。

  端木梓楠是個十分溫和的人,為人淳樸,待人細心,端木鴻瀚漸漸接受了這個庶出‘大哥’,喜歡跟在他身后。

  而且,梓楠大哥跟哥哥一樣十分精通醫理,每當他想念哥哥的時候,梓楠大哥都會安慰他,同他講一些山野精怪的民間故事。

  他與哥哥的母親去世得早,父親有幾個妾室,但都不是真心待他,漸漸的他產生了一種錯覺,梓楠大哥像他的母親一樣……

  直到有一天,一個江湖上的賊人闖進端木府,擄走了梓楠大哥。

  那天他才從父親口中得知,梓楠大哥不是大哥,而是他的長姐。

  是父親還未與母親成婚前,一次進山中采藥摔下山崖后,被一戶農家所救,長姐的母親,便是那戶人家的女兒。

  太具體的事,父親不愿多提,端木鴻瀚只知道,他有一個被江湖莽夫擄的姐姐,和一個不知所蹤的哥哥。

  因為一直女扮男裝,所以整個端木家,只有他與父親知道,他這一輩,除了進宮為嬪的端木若蘭,還有另外一個女兒——端木梓楠。

  端木梓楠,薛芷蘭?端木鴻瀚隱約記得父親提起過,那位未曾謀面的姨娘就是姓薛。

  敬重的大哥與喜歡的長姐接連失蹤,對端木鴻瀚而言,是一生都不能愈合的傷痛。

  憶完這段平日里不愿想起的往事,他睜開眼睛,雙眼通紅:“正是因為梓楠長姐女扮男裝在先,所以清兒出生的時候,我才立馬就想到了隱瞞她性別的法子。父親說過,梓楠長姐與祖母長得極為相似,清兒一天天的長大,那雙眼睛,與祖母和長姐的眼睛也十分相似。”

  薛孟昌偏執,瘋癲,但他不傻。

  聽完端木鴻瀚的話,他已經站起來好一會兒了,整個人都有點微微發抖:“你說,我娘親,就是你口中的端木梓楠?”

  端木鴻瀚看著眼前年齡似乎比自己還大的男人,還長得這么丑,真的不愿相信,他是自己的外甥。

  “梓楠長姐被擄走那一年,才十八歲。”

  離現在,已經過去了三十七年,若這丑毒醫真是長姐的孩子,那三十六歲的年齡,剛好解釋得過去。

  他從不敢細想,長姐被擄去會經歷什么,但其實不用想都會知道,端木家的女兒,之前無一善終。

  相比之下,蘭嬪算是最幸運的了。

  以前覺得她執意進宮是忤逆父親,是自尋死路,現在細想才明白,做皇帝的女人,好過嫁個普通人整日提心吊膽。

  “十八,十八!娘親生我的時候,十九歲,后來又接著給我生了兩個弟弟,都被那豬狗不如的畜生掐死了,他就當著我與母親的面掐死弟弟們,還說讓母親爭氣些,若是生出女兒就能活……”

  薛孟昌咬牙切齒說完這段話,已是淚流滿面。

  那么小那么軟綿綿的弟弟,就被那畜生活生生的掐死,哭著哭著就沒聲音,母親被綁著哭得撕心裂肺,他不斷的沖上前去想把弟弟搶回來,畜生一腳一腳的踹他,踹得他吐血。

  那個時候他不知道是為什么,現在明白了,因為娘親是端木家的女子,所以父親要擄了她來,還要她繼續生女兒,不要兒子。

  薛孟昌突然抬手,啪啪給了自己兩個大耳光:“畜生,你也是個畜生,果然老畜生生的就是小畜生……”

  說著說著,他蹲下抱膝嚎啕大哭起來。

  突如其來的舉動,端木鴻瀚皺眉:“他這是……”

  靖王淡淡道:“初次見面,是小王的舅父身中奇毒,想請他解毒,他提出的條件就是讓我帶他混入宮中,與蘭嬪共處一夜。后來蜀都遇上,他阻礙我救馮老將軍,也是用這個條件做威脅。”

  說完,問:“岳父大人可知,當日擄走你長姐之人是誰?”

  端木鴻瀚搖頭:“只知那人武功極高,使出的招式十分陰狠毒辣,那一日,府中家丁被他殺害大半。”

  “我查到薛毒醫的父親,極有可能是多年前江湖上令人聞風喪膽的殺手鬼羅剎。”

  薛孟昌頂著一張丑臉抬頭:“對,就是那個畜生,從小對我與娘親非打即罵,娘親腳上有個鐵環,時常被他鎖起來拖著鐵鏈走路。”

  端木栩清捏了一把冷汗,那位名叫梓楠的姑姑,竟是如此的苦命。

  更巧合的是,這薛毒醫將她認作娘親,不是沒有道理的,而這一切,可是那位姑姑冥冥之中的引導呢?

  端木鴻瀚的心也跟著揪成一團:“薛毒醫,你娘親左手虎口處,是否有很大一塊鐮刀割開后愈合的傷口?傷口十分不平整,甚至有些猙獰?”

  薛孟昌點頭如搗蒜:“是,是有,娘親說,她小時候在山里撿了一窩野兔養著,給它們割兔兒草的時候,不小心弄的。”

  端木鴻瀚也點頭,眼淚滑落下來:“是,是,梓楠長姐也給我說過,她說,野兔兒下崽子可快了,一年時間不到,整個院子里都是兔崽子……”

  薛毒醫哭得更厲害了:“娘親,我的娘親啊!”

  廳中所有人都被他的情緒感染了,一個孩子對母親深深的思念之情,連栩清的眼眶也有些酸澀。

  端木鴻瀚問:“那后來呢,我梓楠長姐?”

  薛毒醫突然就不哭了:“娘親在我9歲那年就走了,那畜生盡然要將娘親與另一個人交換一把武器,娘親是個人,是個人吶,他怎么能如喪盡天良?那一夜,娘親對我說了好多好多的話,我不知不覺就睡著了,第二天早上醒來,娘親已經沒了氣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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