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府的食材不僅種類豐富,還很新鮮,皆為上品。加上端木栩清新穎的烹飪方式,從她開始做第一份菜起,整個院子都飄著誘人的香味。

  尹楚珂跟著靖王來到清風苑,看見滿滿一大桌子菜,瞬間感受到了這小少年想要感謝他們的誠意,這頓飯,他是十分的用心啊!

  小松子樂得眼睛都瞇成了一條縫,這么多這么多,主子們吃完了,肯定還有他的份兒。

  “飯菜已備好,王爺請入座。”端木栩清一臉笑意的說。

  靖王點點頭,這一桌子飯菜,比當日在端王莊子上還要豐盛:“銘揚,你們也坐。”

  栩清臉上的笑容更甚,她之所以準備這么多,就是想讓四羊一起吃的,畢竟從她來到王府那日起,幾人對她都多有照顧,特別是焰陽,帶傷還去牢里幫她守護家人,叫她如何不感激?靖王殿下可真是太懂她心意了。

  銘揚幾個聽了主子的話,也是一臉高興,抱拳道:“謝王爺,謝清公子。”

  靖王先動了筷子,其他人也就跟著不客氣了。

  端木栩清舉杯:“王爺,栩清以茶代酒,謝你。”

  靖王點點頭,端起酒杯,干了,算是接受他的謝意。

  尹楚珂說:“一個男子,還用什么茶來代酒?”

  小松子道:“就是,還沒有誰給咱們主子敬酒的時候喝茶水的,來,滿上!”

  一邊說著,一邊飛快的給端木栩清滿了一杯小酒,還不忘吩咐道:“重新敬過。”

  這個小松子,端木栩清好想打死他哦,平常對他家主子可狗腿了,這上了桌子就放飛自我不講規矩了嗎?

  她抬眸看了靖王一眼,他依舊淡定吃菜,也不管管。

  哼,敬就敬吧:“王爺,敬你。”

  靖王再次端上酒杯,栩清也干了,呃,這古代的酒水,不太好喝,還有點辣嗓子。

  見他干了,小松子又準備給他滿上:“你還得感謝尹先生……”

  話沒說完,尹楚珂道:“我不急,晚些再喝酒,我要先吃菜。”

  不得不說,這個端木栩清不進宮當御醫,做御廚,簡直是皇宮里的遺憾吶。

  自己的勞動成果受歡迎,端木栩清還是很開心的,這位尹公子可比小松子可愛多了:“尹先生,喜歡就多吃些。”以后可能機會就不多了。

  尹楚珂一邊點頭一邊夾菜:“栩清吶,你有這樣的手藝,以后若是娶了妻,是否也會為妻妾下廚啊?對了,你以前在府中,可有心儀的小娘子,可以請咱們王爺給你保媒啊。”

  栩清語塞,好吧,她收回剛剛的評價,尹公子不僅不可愛,還家住海邊管的寬。

  “對啊,栩清,你也老大不小了吧?”小松子補刀。

  “咳咳,并無!但若是日后有了心愛之人,替他洗手做湯羹,也是可以的。”說完,她極力控制面部表情,才沒有讓雙眼背叛大腦去看龍靖修。

  尹楚珂笑得滿意的點點頭:“吃菜,吃菜……”

  酒足飯飽后,他一路跟隨靖王回主院:“譽恒,你可還記得端木鴻瀚將端木栩清送予你的時候說的那句話。”

  “哪句話?”靖王殿下每天日理萬機,是真不記得了。

  “他說,端木栩清的婚事由你做主,若是將來生下女兒,便是王府的人。”

  尹楚珂這么一提醒,靖王想起了,端木栩清是端木家的人,傳言端木家的女兒與眾不同,可:“傳言不可全信。”

  “寧可信其有不可信其無,不然陛下為何如此寵愛蘭嬪?還有薛毒醫,那日我們有求于他,態度無比的囂張,后來知道我們用不上他了,還特意求到我面前,許以重利,讓我同你說說,安排他進宮,結果讓我給轟出去了。”

  端木栩清,娶妻生子?靖王心中有些莫名的怪異感:“此事日后再議,明日你同我去侯府,與舅父商議端木鴻瀚之事。”

  剛打發走尹楚珂,小松子就來了:“主子,熱水已經備上了,您現在可要沐浴?”

  靖王起身:“好!”

  小松子眼珠子一轉,笑著說:“主子,上次栩清伺候您沐浴,您說他手法尚可,要不我今日也去喊他來,伺候您沐浴后,把那涂疤止癢的藥抹了?”

  小太監心眼兒子不少,把小清子喊過來伺候主子,他去指揮收拾廚房,多少能再搜刮點好酒好菜,明兒個早上當晨食吃。

  “好!”靖王應下。

  小松子開心得想直接飛去清風苑,然后就聽他主子說:“以后你都莫用來伺候我了。”

  好心情啪嘰一聲摔地上,小松子臉都白了,雙膝跪地:“奴才知錯,奴才再也不敢了。”

  靖王不再理他,徑直走了出去,小松子一腦門的汗,趕緊跟了上去,以后再也不敢想偷懶的事兒了。

  提心吊膽的替主子沐浴更衣,然后雙手遞上端木栩清送來的藥膏:“主子,奴才給您抹藥?”

  “放在一旁,你先下去吧!”

  “是!”剛剛才惹了主子生氣,小松子一句廢話也不敢多說。

  靖王一頭半干的長發披在身后,白色的寢衣衣衫半開,露出精壯的胸膛和若隱若現的腹肌,唯有那些大大小小的疤痕,破壞了美感。

  拿起端木栩清送來的藥,他看了看,并沒有打開,放在了床側,順手拿起一本書冊翻看。

  可不知怎地,今日看書總是走神,不知不覺到了亥時,有些困倦,便躺下。

  白日里不愿想的事,到了深夜,自然而然的入了夢來。

  夢里的端木栩清一身女裝,雙眼柔情似水,為他一人做了豐盛的飯菜,替他布菜,替他沐浴更衣,吻他唇角,一切水到渠成……

  龍靖修醒來的時候滿身是汗,感覺被褥異樣,掀開一看,臉都黑了,他居然——對方還是個男子,魔怔了,他真的是魔怔了。

  提起桌上的茶壺,將茶水毫不猶豫的倒在床上,然后提劍去了院子里。

  小松子早上進來收拾床褥:“主子,這,這怎么回事兒啊?”

  靖王面不改色:“扔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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