陸遠霆沉聲說道:“發生這種事,為什么不告訴我?”
舒翎眉頭微擰,星眸里閃過一抹復雜的光。
她說:“為什么要告訴你?我一個人也能處理好。”
陸遠霆說:“我是孩子的爹地!我有權利知道孩子們的事。我會保護......”
他的話還沒說完就被舒翎打斷了。
舒翎說道:“以前不告訴你,他們不也好好的?”
“只是一點小事罷了,不需要勞師動眾。”
陸遠霆的眉頭擰成了一團,深眸里的光又黑又沉。
她頓了頓又說道:“你在外面,交給我進去處理就行了。”
這只是小孩子之間的矛盾,如果兩個人都過來了,無形會給人一種壓迫感,只怕那家長會覺得他們是過來施壓的,極有可能會激發矛盾。
陸遠霆眉頭微擰,深眸里閃過一抹不悅。
他以為舒翎是因為不喜歡他才不讓他進去的。
他說:“當初你懷了他們的時候,并沒有跟我說,所以我才會在他們的生命中缺席多年。
現在我們已經相認,我是真心希望孩子們每次有事的時候都能想到我。
我會是他們最強大的依靠。”
舒翎舔了舔唇,心里掠過一抹奇怪的感覺。
她語氣有些軟地說道:“我先進去看看情況,有需要,再叫你,好嗎?”
這里的學生非富即貴,認識他的人不在少數。
如果他就這樣進去,只怕......
陸遠霆能感覺得到舒翎似乎沒有那么抗拒了,既然如此,他也就沒有再說什么。
“好,有什么情況,我再進去。”
“嗯。”
舒翎敲了敲門然后推門進去了。
佑佑和念念坐在桌子的一邊,而那個小男孩和他的媽媽坐在對面。
那女人電了一頭羊毛卷,頭發護理得很好,一點毛躁都沒有。她身上和拿在手上的都是名牌,手上的那塊勞力士表就值一百多萬。
她的身上還噴了濃濃的香水,整個會議室里都是她的香水味。
她正盛勢凌人地看著佑佑和念念,仿佛受欺負的人是她的兒子似的。
而兩位老師則分別站在各自班的孩子的旁邊。
還好佑佑和念念兩個孩子見慣大場面了,膽量比較大,并沒有被她給嚇到。
看到他們淡定自若的樣子,那家長就更來氣了。
總覺得佑佑和念念就是故意的!
感覺到門口有動靜,那女人拍了拍桌子說道:“只是小孩子之間的玩鬧罷了,用不著上綱上線的。讓我孩子跟你們說一句抱歉就算了,還要我們家長過來。
知不知道我的時間很寶貴的,每過一分鐘,我就會損失多少錢!”
舒翎眉頭微擰,眼里閃過一抹不悅。
她早就猜到那家長也不是什么好貨色,不然也不會教出這樣的孩子來。
不過......
她和她的孩子也不是那么好欺負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