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哥。”
就在這時,破軍和貪狼從暗處中走出來。
原本蘇長風只有破軍和貪狼兩個人在這里,直到蘇長風看到燕宛白也跟著從暗處出來。
臥槽,她怎么在這里?
蘇長風沒想到燕宛白竟然也會在這里,人愣了一下。
“大哥,我們兩個來的這里就被女帝陛下的人攔住了。”
看著蘇長風,破軍苦笑著搖了搖頭,無奈地說道。
也不知道燕宛白是從哪里得到的消息,早早就在后門等待。
破軍和貪狼的動作比蘇長風快了一點點,來到后門就被燕宛白的人攔下,直到蘇長風現在到來。
“你是怎么知道我要偷偷離開的?”
看著走向自己的燕宛白,蘇長風認命地嘆了一口氣,問道。
自己的行動已經很隱秘了,燕宛白是從哪里得到的消息呢?
“別忘了,你是在泰邦王宮中,這是我的地盤。”
燕宛白停在蘇長風對面,微笑著對他說道。
發生在泰邦王宮中的一切燕宛白只要想知道都能知道,就連破軍和貪狼的小動作燕宛白也已經知道。
“我知道你的好意,你是為了我和泰邦使團。但沒有我們同行的話,有很多事情你在北象國根本沒法做。”
蘇長風是什么意思燕宛白,因此在蘇長風偷偷離開這件事上燕宛白并沒有多說什么。
有泰邦使團和燕宛白同行,蘇長風能有不少的情報來源和人力支持,行事也更加方便,總比蘇長風他們三個人前往北象國要方便很多。
“我不怕麻煩,北象國的人也不敢給我麻煩,放心就好。”
說完,燕宛白笑著對蘇長風點了點頭,轉身離開了后門。
等燕宛白走后,破軍和貪狼這才上前問道蘇長風。
“大哥,我們接下來怎么辦?”
“還能怎么辦,回去歇著跟他們一起走唄。”
今天晚上的事情失敗就意味著蘇長風他們已經再也沒有可以偷偷離開的機會了。
真再偷偷跑一次,蘇長風丟人可就要丟大發了。
話都說到這份上了,蘇長風只能按照燕宛白的意思去做。
“走吧走吧。”
蘇長風對破軍和貪狼擺了擺手,讓他們各回各的房間。
...
蘇長風回到自己房間,將房門關好。
別說,燕宛白這個女人挺聰明的,她竟然能看出自己的小心思來。
思考過程中,蘇長風來到桌前,想要拿起水壺給自己倒一杯水。
嗯?
這杯子里是什么東西?
蘇長風喝水的杯子是一個白色杯子。
當蘇長風拿起杯子的那一刻,他注意到杯子的內壁上有一些白色粉末。
之前喝水的時候杯子里可從來沒有這些白色粉末。
難道說?
蘇長風意識到了什么,將杯子放下。
看來今晚有客人了。
“既然都來了,那就出來吧。”
蘇長風環視著房間內,大聲說道。
杯子里的那些白色粉末都是毒藥,有人在蘇長風的杯子里下了毒。
這個人蘇長風敢斷定,到現在他還沒有離開這個房間。
“怎么?只會在我杯子里下毒,卻不敢出來跟我面對面嗎?”
蘇長風拿起桌上的杯子看了看,將杯子扔到桌子上繼續說道。
隨著這句話結束,一個黑衣人出現在蘇長風身后。
黑衣人的后背上披著一把黑色長刀,腰上掛著北象國的腰佩。
很顯然,這個人是北象國的人。
“北象國來的客人啊。”
蘇長風轉身看向黑衣人,注意到了黑衣人的腰佩,笑著說道。
沒想到北象國的人這么快就知道蘇長風在泰邦王宮中。
“蘇長風,向死去的七戰神賠禮道歉吧!”
說完,黑衣人拔出身后的長刀沖向蘇長風。
是為了那七個砸中來報仇的啊。
見黑衣人對自己發動攻擊,蘇長風起身反身一記鞭腿踢在黑衣人的右肩上,將其踢飛出去。
兩個人的速度完全不是一個級別的。
黑衣人的身體撞在衣柜上,差點沒把衣柜撞碎。
“就你這樣還想來殺我,回家洗洗睡吧。”
蘇長風對黑衣人搖了搖頭,指了指門口讓他滾蛋。
欺負你一個剛入門的小殺手沒意思,回家再練練吧。
聽到蘇長風的挑釁話,黑衣人再度抬起長刀沖向蘇長風。
還來?
蘇長風側身度過黑衣人的攻擊,一把抓住黑衣人的后腰帶,用力將其扔了出去。
“咣當!”
黑衣人頭朝前撞在桌子上,將桌子撞個細碎。
“再不走近衛隊的人來了你就走不了了。”
蘇長風今天不想動手殺人,不然這個黑衣人早在剛才就已經被蘇長風殺死了。
很顯然,黑衣人并不打算聽蘇長風的話。
黑衣人從地上爬起,左手手掌發出綠色氣息,抬起左手手掌拍向蘇長風。
毒掌嗎?
蘇長風一把抓住黑衣人的左手手腕,確定對方是用了毒掌后,用力一頂廢了黑衣人的左手手臂。
“呀啊!”
隨著自己的左手手臂斷掉,黑衣人發出一聲慘叫聲,右手的長刀也掉在地上。
“不見棺材不落淚。”
見黑衣人已經失去戰斗能力,蘇長風松開他拍了拍手。
非要斷條手臂是吧,真的是賤骨頭。
就在這時,幾個近衛隊隊員打開房門,剛才蘇長風房間里的動靜他們也聽到了。
“這個人是刺客,把他帶走吧。”
蘇長風指了指地上的刺客,對門口的近衛隊隊員說道。
來得正好,也省得我把他帶出去了。
“是。”
聽到蘇長風的話,近衛隊隊員上前拉起刺客的身體,拖著他向門口走去。
突然,黑衣人身體猛地一僵,之后便一動不動。
“等一下。”
蘇長風也注意到黑衣人的身體變化,示意近衛隊隊員停下。
難不成是自殺了?
蘇長風來到黑衣人面前,拿下他的面罩。
黑衣人是一個年輕男人,此時他的臉色發黑,嘴角流出一道污濁的黑色鮮血。
這個男人口服毒藥中毒身亡。
“拖下去埋了吧。”
黑衣人吃的毒藥是烈性毒藥,見血封喉一招斃命,已經沒有能挽救的余地了。
“是。”
聽到蘇長風的話,近衛隊隊員點了點頭,拖著黑衣人的尸體離開了房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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