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時都以為蘇夫人不知道這件事,沒想到遞給她的冊樣,蘇夫人直接找了各行界的時尚大佬有企業家,學者,評獎的評委……以及那個小實習生,都去了。
后來不知道蘇夫人怎么弄得,那個盛極一時的總監倒是沒什么聲音了,倒是那個實習生轉正了。
好像也從那件事后,許多人都對蘇夫人敬佩,她是有大智慧的女人。不會在乎名人效益,只在乎作品自身。
“何總,畢竟她是協會的干事,這樣會得罪她的。”有人對蘇夫人說。
蘇夫人笑著說道:“你怎么不知道我手下的新兵未來不會是協會的主席呢?莫笑人小,莫欺人微。”
“何總,如果你這個新兵沒有達到你的預期呢?”友人繼續問。
蘇夫人淡然,“那又如何?她得到是靠她本事得的,和我無關,未來她可能會另謀高就,即使她沒有得到,那和我也無關,未來是他自己的不是我的。公司的未來在我手上,也不在她手上。
老許,你被權勢浸染太狠了,卻忽略了這件事的自身對錯。不是有影響力的人,就永遠是對的。”
蘇夫人認為人都會犯錯,最可貴的是,錯了能認識到自己錯,并且會改正的。明明好多人和她的觀點一樣,可惜做的事大都是相悖的。
公司也有其他上級和下級鬧不愉快,小事未涉及到底線問題,她都裝作不知道,自己在總公司干涉太多往往下邊的經理不好施展本事。蘇夫人極少才會主動過問分公司的負責人情況,今日她聯系,讓分公司的手下都驚愕到了。
“總裁,汪總已經提前下班二十分鐘了。”
蘇夫人了然。
她掛了電話,在位置處思索片刻,起身離開。
蘇夫人許久沒有和親朋之間來往,平日都是工作繁忙,更多是親朋會去她家做客。打著探望老人的名義,找他們家辦事。
以前汪淏還在她手底下的時候,她這個二姐時常和她聯絡,偶爾也會走動走動。自從汪淏被她調走,這親姐妹情也算是走到冰點,過年也只是敷衍來往一下。
許久沒有聯系,蘇夫人出現,她二姐也沒有以前那么客氣接待。
“小妹,今天什么日子,你這個掙大錢的大忙人都舍得抽出空來二姐家了。”
蘇夫人知道二姐對她有微詞,當初把汪淏從言沫集團發配偏遠地方,她們不記當年恩情只記現今的仇了。
人情冷暖便是如此,真正會記得感恩的人,沒幾個,哪怕還是自己的親朋。
“大忙人也得抽出時間來看看二姐和外甥啊。可能上年紀了,總能想起以前的事。二姐當年一個人拉扯小淏,看著可憐啊,小淏還差點沒有完成學業,要去工廠里打工。我老公就說大人的事,不能牽扯到孩子,我們家這才出手,讓小淏安穩的完成了學業。”
蘇夫人的話,何梅不感恩當年對她們母子的幫助便罷了,她反而更加的不公,認為是她家付出的多,蘇夫人一家沒有良心。“小淏畢業后,那里都不去,直接去了言沫集團,給你做幫手。
可惜啊,現在我小妹是做大生意的人,我們家小淏能力不夠,現在什么忙都幫不了了,人還弄了個……唉,不提了。”何梅嘆氣,眼神斜著瞥了眼蘇夫人,她繼續為兒子被打發走而不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