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根本就掩飾不住的淚水,阿路都不敢讓自己的淚水落下,她看著親人,近在咫尺卻要裝不認識。
席爺也不回頭看,就坐在那里,已經拿著筷子,嘗起桌子上的菜肴了。“奎勒老盟主的生日宴,飯菜吃著不錯。路兒,坐下一起吃,你太瘦了,我那里的伙食不好沒把你養好,這兒的多吃點。吃了今天這頓,誰知道下一頓在哪兒了。”
阿路忍著坐在了甄席的旁邊。
好好的過去慶生,因為席爺過去,席爺帶過去的人都在外圍一圈守著,生日也過得人心思各異。
后來阿路謊稱去衛生間,甄席讓保鏢跟著過去了,他吃飽喝足了,坐在那里恭喜,“奎勒老盟主培養的下一個繼承人,資格不錯。”他看著一旁隱忍,一直想殺了他的男人。
老者也忍著自己的情緒,“能被席爺認定是賈爾斯的福氣,但他還需要更多的努力才能管住幫派事物,還需要繼續向席爺學習。”
席爺豪邁的笑起來,“可以,歡迎奎勒老盟主隨時帶著這位,”他像是忘了一下名字。
老者說道:“賈爾斯。”
席爺故意又輕摁自己的太陽穴,“最近和路兒睡得晚,熬夜,記性也不好。”
老盟主立馬看著身旁的男子,桌子下他提了個醒,男子自己開口:“席爺,賈爾斯還需要向您學習。”
“學習倒不必,跟著你爺爺,可以多去我那里做做客。”說完,席爺又笑起來。
沒多久,路笙回去了,她已經調整好自己的情緒了。坐在甄席身旁,在最熟悉的地方裝作最陌生的人。
最后,席爺的人跑進去,傳了個消息,席爺起身,拉著路笙,“路兒,走,回家了。”
路笙離開了她的‘家’,走時,她還回頭,和老人泛紅的眼睛對視了一下。
她坐在了席爺的后座,離開了。
車輛剛走,席爺就罵了句,“一窩慫蛋!”
“甄席,你罵誰?”路笙看著他。
甄席:“罵剛才的一屋人,我就坐在那里,身上武器都沒有,一個人都不敢對我動手。孬蛋都不如,慫蛋。”
路笙瞬間怒火了,“他們還不是因為懼怕你。”
“你都敢豁出命的去殺我,他們一個個加一起,一個都不如你。”
席爺看著路笙氣的眼紅,他故意說了句,“你生什么氣,為他們不公什么呢?怎么,你說他們幫派的,這么向著他們?”
單純的路笙立馬心虛,張口就否認,“不是。”
甄席看著他瞧上眼的女人,真的,要不是他瞧路兒順眼,這會兒真相給她個鏡子看看,她說的多假。
甄席生氣是生,路笙去刺殺他,為了整個幫派。如今他只帶了幾個貼身隨從過去賀壽,整個幫派的人看著阿路在自己身邊受氣,一個個窩囊蛋,都不敢對他掏槍想對。
竟然還傳出賈爾斯喜歡他家路兒,喜歡又如何?眼神想殺了他又如何?不還是軟骨頭。
幸好,他家路兒跟了他。
“行了,別生氣了。好賴人不分,腦子不會用,傻不愣登的,被賣了還給人數錢。開心點,以后多帶你出來轉轉透透氣。”路笙還生席爺的氣。
甄席:“沒意思了啊,我都給你好臉色看了,你還給我甩臉子。”整個軍團,迄今為止,誰敢如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