免費小說網 > 不馴嬌 > 第240回 毫無愧疚
  宋宴回蹙眉,拉住她的手腕,“喝了多少?吟開呢?”

  江白月:“我已經把吟開送回去了,放心。”

  她微笑著靠近他幾分,“我酒量好,沒喝多。”

  宋宴回盯著她看了一會兒,抬起手摸了一下她的臉,“洗個澡回來睡覺,以后別這么喝了。”

  江白月因為宋宴回的這個動作,臉上的笑更加燦爛,連眼神中都洋溢著幸福。

  江白月抬起手,抱上宋宴回的腰,頭輕輕地抵在他懷里,“好,都聽你的。”

  “你先回去休息吧,我洗完澡就找你。”江白月短暫地抱了一下宋宴回,便松手了。

  宋宴回“嗯”了一聲,轉身走向了臥室。

  江白月看到宋宴回回到臥室后,才拿出換洗的衣服去了浴室。

  雖然沒有喝多,但洗澡的時候頭還是有些暈,江白月用冷水沖了一把臉,才稍微好一些。

  不想讓宋宴回等太久,江白月用最快的速度洗完了澡,吹了一下頭發,便穿著睡裙回到了臥室。

  江白月輕輕地推開門,走到床邊,掀開被子,在宋宴回身邊躺了下來。

  她翻了個身,手臂再次攬上了宋宴回的腰。

  宋宴回按住她的手,聲音顯得有些低沉,“你是不是不想睡覺了。”

  江白月還沒來得及回復,宋宴回已經轉過身來,反客為主,雙臂掐住了她的腰。

  ——

  宋吟開喝得神志不清,一個人根本無法過夜,嚴騁放心不下,干脆在宋吟開房間的沙發上躺了一夜,寸步不離地守著她。

  好在宋吟開只是不省人事了,睡得很沉,沒吵也沒鬧,只是踢被子的情況很嚴重。

  嚴騁夜里給她蓋了好幾次被子,到凌晨四點多的時候,困得睡過去了。

  早晨七點鐘,宋吟開睜開了眼睛,她揉著發脹的太陽穴從床上坐起來,迷迷糊糊間看到了沙發上的嚴騁。

  嚴騁還穿著衣服,身上隨便搭了一條毯子,沙發不夠大,他一米八八的身高,躺在上面,怎么看怎么憋屈。

  宋吟開不停地揉著太陽穴,開始努力回憶昨天晚上的事情——她只記得,昨天她心情不好,和江白月一起喝酒,然后就喝多了。

  是嚴騁不放心她一個人,所以過來陪她了?

  好像也不太對。

  宋吟開繼續絞盡腦汁想,忽然,腦海中閃過了一些破碎的場景。

  她抓著周年的領口,歇斯底里地質問他,然后……扇了他耳光。

  宋吟開停下手上的動作,將手舉起來看著掌心。

  現在好像還殘留著一股又麻又疼的感覺——難道她腦子里閃過的那些畫面不是夢?她昨天真的碰上周年了,也真的對他動手了?

  喝酒的確耽誤事兒,宋吟開第一次有斷片的經歷,怎么努力都想不起來了。

  “寶貝,你醒了?”嚴騁的聲音將宋吟開飄走的思緒拽了回來。

  宋吟開回過神來,視線看向對面的沙發,嚴騁已經從沙發上起來了,朝著床邊走了過來,他蹲下來,“感覺怎么樣?哪里不舒服?餓不餓?”

  嚴騁關心的話一句接著一句,因為剛剛醒來的緣故,他的聲線聽起來有些啞。

  這么近的距離,宋吟開也看到了他眼底的血絲,一看就是一整夜都沒休息好。

  宋吟開搖搖頭,“我沒事,就是頭有些暈,你怎么會在我房間?”

  說起來這件事情,嚴騁馬上就想到了昨天晚上周年抱著宋吟開的畫面,雖然對方并沒有和他產生沖突,但嚴騁也不是沒腦子的人,他昨天晚上想了很多,把他和宋吟開幾次遇到周年的場景,仔仔細細地回憶了一遍。

  有一些細節,當下不會注意,但是一旦有了某種猜測,再回頭看的時候,全部都能被串聯成線索。

  譬如宋吟開在看到周年之后,笑容忽然消失了,她一向活潑,對人熱情,但碰見周年時,沒有主動跟他打過招呼。

  再譬如,宋吟開陪他去醫院看醫生的那一次,她非常有歧義地回答了周年關于劇烈運動的問題。

  想著這些,嚴騁很長時間都沒有說話。

  他盯著宋吟開看了很久,最終還是決定正面和她聊這個話題。

  于是,嚴騁直接開口說:“昨天晚上,我想過來看看你回來了沒,正好碰上你那個醫生朋友抱著你回來,當時你已經沒意識了。”

  嚴騁的話說得還算平靜,但宋吟開聽了他的說辭之后,指甲已經陷到了掌心里。

  原來真的不是夢。

  歇斯底里是真的,扇耳光也是真的。

  她喝醉酒之后,所有的情緒都暴露出來了——她沒放下,完全沒有。

  周年肯定很看不起她,過了這么長時間還來糾纏。

  嚴騁看到宋吟開的表情變得痛苦難過,有些后悔,他坐到床邊,抬起手抱住宋吟開,啞聲安慰她,“我不問了,你不想說就不說。”

  宋吟開靠在嚴騁的肩膀上,視線有些模糊。

  她當下沒有說話,沉默了足足有一分鐘之后,終于下定決心:“其實,周年是我前男友。”

  嚴騁之前已經有過這個猜測,所以從宋吟開口中聽見這句話,也沒有特別驚訝。

  但真正令他驚訝的話,還在后頭:“他身邊的那個女人,之前是我三哥的妻子。”

  很簡單的一句話,但嚴騁聽完之后完全愣住了,他覺得自己的腦子不太夠用,花了好半天才捋清楚這四個人之間的關系,但他還是不明白:“是誰先出軌了么?但我看你三哥好像根本……”

  “對,他做了催眠,已經不記得她了。”宋吟開接過嚴騁的話,繼續給他解釋這幾個人的關系:“周年和我三哥,是同母異父的……兄弟。”

  雖然很不想用“兄弟”這個詞,但從醫學和生物學的角度來看,這是個不爭的事實。

  嚴騁這回驚得下巴都要掉了:“什么?”

  他本來以為周年和顏初雙雙出軌的劇情就很狗血了,沒想到還有更狗血的在后面等著他。

  宋吟開完全理解嚴騁的驚訝,她視線渙散,用了快一刻鐘的時間,終于把她和宋宴回、周年以及顏初四個人之間的事情說清楚了。

  嚴騁聽到周年利用宋吟開的時候,拳頭已經握緊了,他有點后悔昨天晚上沒砸他一拳。

  真是個渣男!

  之前那樣利用了宋吟開,現在居然裝得跟沒事人一樣,毫無愧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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