槐夏不知道外面的人已經把念頭打在她頭上了。
她雖然和歲符窩在臥室內,但也不是真的就倒頭就睡,啥也不管了。
她推算出來的劇情雖然是目前來說,最有可能發生的,但是還是得需要一些證據過來佐證。
“歲符?”
槐夏剛想詢問歲符接下來要不要出去二樓搜搜其他臥室,轉眼對上一雙淚盈盈的眼。
哦漏。
“你哭什么?”
槐夏下意識地伸出手,想給他擦一下臉上的淚水,溫熱的指腹切實的與歲符的肌膚擦出火花,淚珠掛在指尖,閃閃發光。
青年此時漂亮眸光瀲滟迷離,輕聲嗚咽,眸子里的點點磷光氤氳霧氣,唇瓣微紅,上面水光色澤明亮。
“弟弟?”
她醒來后第一次這么叫他。
歲符微微低喘,平復心中燥熱,胸腔輕輕起伏,若有若無地應了一聲,烏眸里氤氳出迷離漂亮的波光。
“姐姐,好難受。”
無需多想,青年蹭過去,眸光無辜而瀲滟,舔舐了下微燥的唇瓣,將腦袋蹭進了槐夏的懷中,全身心依賴的感覺放在誰身上都會讓人產生一種莫大的責任感,何況這人還是頗有色心的槐夏。
像可愛小狗(*/?\*)。
槐夏下意識地把手放在他的腦袋上,感受到手心中柔軟的觸感,沉迷了一會兒,回過神來,擔憂道:“哪點難受啊?”
剛才腰部疼,現在又感覺像得了皮膚饑渴癥一樣。
歲符哼唧哼唧的,從槐夏這個角度看去,可以看見他漂亮的下頜線輪廓清晰,喉結明顯,往下因為動作原因露出修長的脖頸和精致的鎖骨。
外頭的敲門聲不合時宜地響起,讓槐夏揉著歲符腦袋的手頓了一下,她看了看明顯不對勁的歲符,還是沒管外面的人怎么回事,只是忍不住把手放在他的臉上,疑惑問道:“感冒了嗎?怎么臉蛋紅紅的?”
歲符似乎感受到冰涼涼的感覺,忍不住地把臉蛋貼近她,更顯得乖巧。
按理說,這個游戲非死即亡的,不會莫名其妙生病,但槐夏卻潛意識地認為歲符這個弟弟一向體弱多病的,想到這點,她還真擔心歲符感冒發燒了,忍不住低頭,額頭相抵。
歲符下意識攥住她的衣角,儼然一副沒有安全感的意思,渾身細胞叫囂著再靠近一點再靠近一點,本人卻絲毫沒有故意接近的意思,反而像個被丟棄在外面的小流浪狗被人洗干凈后怯生生地露出柔軟的肚皮,仿佛在說“我很好摸的,別不要我,讓我留下吧”。
“姐姐,你會一直陪我嗎?”
試探的語調。
他又一次用不確定的語氣詢問她是否會拋棄他,這讓槐夏不由得懷疑自己是否曾對他許了承諾之后又言而無信,又或者干了什么讓他患得患失的事。
可是記憶回溯一下,也僅僅停留這個副本開始時,探查無果,她只好低眸,再次認真地回答:
“我說過的,我會陪著你,會帶你回家。”
或許是擔心自己的言辭沒有多少說服力,太過淺顯蒼白,她又補充道:
“你可以一次又一次地向我確認。”
我的回答,永遠是“會”。
會陪著你,會一直一直陪著你。這是我對你許下的承諾,不會食言而肥。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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