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陸伯父,您說笑了,當時可是留了文書的,怎么可能沒同意呢。”
徐父說這話心里也有點心虛,并沒有看直視陸老的眼睛。
陸老知道他在說謊,想起蘇冉初今天提的事情,心里已經有了主意。
“這樣啊,那怎么辦,現在言深已經娶了媳婦。”
陸老故意開口同徐家人說著,沒去看陸言深的表情。
一旁的陸言深瞥了一眼自己的爺爺,臉色很不悅。
蘇冉初則滿臉無所謂,陸老過嘴癮似的把對方把玩,看著心里很舒服。
“陸伯父,事到如今,我們應該商量一下怎么把這事解決。”
徐父見陸老已經往他想要發展的方向提了事情,心中一喜,臉上也不自覺露了喜色。
“嗯,你說的有道理,那徐家姑娘,你想怎么解決,畢竟這是你的事。”
陸老沒理會徐父,望徐麗莎淡淡地開口,眼珠子盯著她,不放過她臉上的表情。
徐麗莎一直安靜地沉思,對陸老突然的發問有些不知如何回答。
她在心里不斷地演練,她和陸言深有婚約,這樣優秀的男人為何要給蘇冉初,那種村姑怎么配得上這樣出色的男人。
她眼睛睜了睜,有了主意。
“陸爺爺,原本和言深哥有婚約的是我,國家不是說守約就是誠信,我想繼續履行這個婚約。”
她直視陸老的眼睛,信心滿滿地和陸老開口。
蘇冉初不過一個村姑,但是自己卻出國海歸,她認為她比蘇冉初優秀一百倍。
停頓了一會她又繼續,這回是看著蘇冉初。
“至于那些后面插入者,總該把位置讓出來,還給原本地主意。”
徐麗莎的語氣很認真,徐父徐母被她突然的回答搞的大驚失色,忙拉著她不讓繼續說。
“快閉嘴,你以為婚姻是兒戲。”
徐母這回沒有護著她,訓斥她的不懂事。
陸老饒看著這一家三口,突然在腦中蹦出平時和蘇冉初聊天時說的奇葩。
“哦,你想嫁入陸家?”
陸老饒有興趣地開口,想看看徐家還能不要臉到什么程度。
徐母拉住了徐麗莎的手,卻沒把她的嘴巴捂上,她直接對著陸老又語出驚人。
“是的,我家就我一個女兒,我們兩家強強聯合,早日登上輝煌,”
“啪!”
她還想繼續說,但是一旁的陸父直接出手了。
陸言深和蘇冉初一臉驚訝地看著這幾人,真的用奇葩來形容都是對他們太過仁慈。
陸言深聽完他們的話若有所思,心里有了想法。
“徐伯父看樣子還沒談好今天來陸家的目的,一個要嫁一個要解決方案,要不你們再商量商量?”
陸言深看著滑稽的幾人,臉色的鄙夷毫不掩飾,對徐父認知的文化局深感擔憂。
徐父也一臉頭疼,沒想到自己的兒女回因為陸言深的長相臨陣倒戈。
“陸伯父,我回頭和她開導開導,我們的就是來要個說話,實在不行,你們給些補償,這事就過去了。”
害怕徐麗莎還使出幺蛾子,他忙對徐母使眼色,徐母馬上把人拉到院子外。
徐麗莎不情不愿地出了前廳,還時不時回頭看向陸言深,蘇冉初覺得有些膈應,白了一眼男人。
陸言深一臉無辜地摸了摸鼻子,長得俊有不是他的錯。
“證明你眼光好。”
他故作姿態的樣子蘇冉初真的很想打人。
“少貧嘴,從今天開始,睡客房。”
蘇冉初冷著臉對男人下命令,陸言深的臉色立馬就變了,嚴厲地斜看徐父。
“陸伯,我們就是想要西單那兩處鋪頭,您看這是不是可以?”
徐父微彎著腰,一臉討好的模樣,蘇冉初看著想起了電視里放的太監。
陸老和陸言深都變了臉色,他母親留下的嫁妝了,就西單的鋪頭最值錢,一開口就要那兩處,胃口好大!
“徐賢侄,你們胃口真的不小啊。”
陸老嘆了一口氣,這回與徐家一點舊情都不打算念了,語氣中透露出一股悲涼來。
“陸伯父,實不相瞞,我們心中就需要這鋪頭給孩子開個小店。”
徐麗莎因為蘇冉初的事情已經丟了工作,現在他想著讓她改經商,有他的人脈,不愁沒有資源,而且還能用于他所謀劃的事情。
“徐伯父,您這話我就不愛聽了,您女兒要開店管我們陸家什么事。”
蘇冉年初的語氣不卑不亢,由原本的平靜突變為一頭雄獅一般,毫不客氣地回懟徐父。
那邊徐母和徐麗莎在外頭交頭接耳地說了一會話,現在也重返前廳。
冷不丁聽到蘇冉初開口說話,而且還是一副女主人的態度,徐麗莎瞬間就冒火。
“你什么意思,你搞清楚,你的位置被來就是我的,現在我不過是要回來而已。”
她已經和徐母溝通好計劃,現在她說話的底氣更足。
徐母看徐父又要阻止女兒,忙伸手拉住,對他使眼色。
徐父不明所以偶,只能忍著讓她說完。
“哦?你的?”蘇冉初冷笑一聲,接著又開口,“完怎么記得鵬城貿易會的時候有些說自己的未婚夫是朱項乾,那個人好像是你吧?”
蘇冉初眨巴著眼睛的樣子很可愛,陸言深打算讓她親自報仇。
“你血口噴人,那只是我同事!”
徐麗莎吼著跟蘇冉初對抗,一旁的徐父徐母臉色都變了,這事情他們當然一清二楚,
那個朱項乾家境很差,但是張了一副好面貌,他們女兒一眼就看上了,還讓他們一家出資攻讀了。
但是對方出事后,他們火速就讓兩人解除了婚約,這事做得隱秘,沒什么人知道。
蘇冉初也知道她不會承認,但是無所謂,只要對方難受就行。
“對了,我好像聽酒店的人說你最后那天衣衫不整地回酒店,身上青紫不一,大家都是女人,這點事情都懂。”
蘇冉初聽到別人轉述的時候沒有覺得很解氣,現在對著肇事者諷刺,她心里才好受一點。
“你胡說八道!”徐麗莎大怒,不打算認。
現在的情況進入火熱的爭吵中,一個怒,一個平靜。
陸老一直都在喝茶,神情悠哉,根本沒打算出聲。
徐麗莎本就是說謊,而蘇冉初手捏她的把柄,這么一對比,就失了優勢。
“言深哥,你別聽她胡說,她才是那個表里不一的人,鵬城酒店的時候就有男人和她共處一室。”
徐麗莎找不到話反駁蘇冉初,想著法子貶低。
陸言深聽了她的話也一臉詫異,沒想到這個人還能把這些事情打聽到。
“你說的可是真的?”
他裝作不知道的樣子,一臉不信的模樣,徐麗莎覺得自己有戲,更加賣力。
“對,那會她中了藥,被一個男人救了,那種情況根本不可能是清白之身。”
她把蘇冉初被強的事情直接給了結論,根本不給蘇冉初說話的機會。
蘇冉初似笑非笑,像看傻子一般看她。
徐父徐母見女兒說了這樣的話,心里也覺得自己女兒有戲,比起那個看上去過分漂亮的女人要優秀多了。
“小初,你有什么好說的。”
坐在主位的陸老淡淡地開口,蘇冉初在心里給陸老發了一座金人獎。
“我沒什么好說的,您問深哥就知道了。”
陸老聽了蘇冉初的話點點頭,對她沒再問話,反而看向陸言深。
陸言深沒好氣地白了一眼戲精上身的陸老,“怎么回事你不是知道嗎?”
被不配合的孫子揭穿,他滿臉尷尬,只能呵呵笑了一聲才又開口。
“這事我是知道的,還有別的我不知道不?”
陸老沒了耐心,冷著臉問徐麗莎。
徐家人沒想到陸老的包容心這么大,竟然對這樣的事情只是過問一句就完了。
“陸伯父,陸家最是重視清白,這么重要的事情您怎么能不查查?”
徐父上前一步,一副不認可的語氣對陸老進言。
陸老擺擺手,不打算對其解釋。
“宋嬸,上茶,別人客人等久了。”
蘇冉初見差不多了,叫宋嬸把茶端上來。
徐家幾人本來在門外站了許久,進來后又說了這么些話,眼下正渴得厲害,端起杯子就了一口。
茶水被宋嬸加了開水,本來過夜茶就澀,加了開水淡了些。
徐父平時喝的茶無不是上好的貢茶,第一次喝這種味道的茶,還舔了舔嘴唇,沒想到是什么茶。
“陸伯父,您這茶是好茶。”
他贊賞的模樣引的宋嬸忍俊不禁,只能調頭走到屏風后面捂嘴笑,
蘇冉初看他們喝過夜茶也這么津津有味,真有點后悔沒有往里面加一點讓他們永生難忘的東西。
大體蘇冉初不是宅心仁厚的人,所以做這種事一點負罪感都沒有。
“啊!”
徐麗莎突然跳了起來,手上的杯子也被摔壞了。
“怎么了?”徐母忙查看她的情況。
徐麗莎一臉驚恐的模樣,驚悚地指向地上的茶葉。
“蟲,有蟲!”
說完直接躲在徐母身后,不敢去看地上的東西。
徐母順著她的視線看過去,看到地上果真躺著一條蟲子,也連連退后。
蘇冉初嘴角扯了扯,沒想到宋嬸竟然有這樣的手段,她原本的計劃可沒有這么精彩。
“宋嬸,給徐小姐上新的藏茶。”
她扯著嗓子喊,立馬的宋嬸才應了聲跑下去端上來。
這回徐麗莎仔細看了茶沒問題才接過去,宋嬸連忙收拾地上的垃圾。
“徐小姐,我以為您認識這個蟲草,沒想到你也不認識,這可是寶貝呢。”
宋嬸一邊打掃一遍和徐麗莎解釋地上看著像蟲子的東西。
八十年的國內,這種東西還不流通,自然沒多少人認識,陸家這點也是偶爾陸父出任務得到的。
“太嚇人了,你那遠點。”
徐麗莎一臉抗拒的模樣,對著宋嬸連連擺手。
陸老眸色一深,看徐麗莎的目光變了變。
宋嬸在陸家就像是一個家人一般,他們都不舍得使喚,現在卻被一個外人指手畫腳。
“宋嬸,你下下去吧,回頭再找人收拾。”
陸老開口阻止宋嬸的動作,宋嬸訕訕地收了手,向后院走去。
徐麗詩看到眼前的蟲子還沒收走,把腳收了起來,不讓自己的腳著地。
徐父徐母也一臉尷尬地看著自己的女兒,這個樣子太失禮了,但是相到自己的性子,鐵定也不肯放下。
”陸伯父,我們商量好了,麗莎和言深幾許履行婚約,至于這個外人,你們處理好就行。“
徐母徐徐開口,完全不理會坐對面的蘇冉初。
蘇冉初瞇了瞇眼,看徐家人的目光都充滿了危險的神色。
她向小翠招了招手,在她耳邊說了幾句,小翠向里跑了。
小翠自己搞不定蘇冉初吩咐的事情,穿過后門繞到前面,找守衛的小哥幫忙,才完成事情。
再回來的時候只是淡淡地點點頭,蘇冉初了然。
徐家人沒敢在喝一開始的蟲茶,改喝后面上的新茶。
“你們可想清楚了?當真不后悔?”
陸老沉默了許久才開口,中間的過程蘇冉初喝陸言深玩棋,當徐家人如空氣一般。
“陸伯父,我們已經考慮清楚了,我們就先回去等您的消息了。”
徐父起身告退,帶著妻子女兒灰溜溜地走掉了。
蘇冉初看著他們的背影冷笑一聲。
“看看他們今晚會不會掉一條命。”
陸老有些訝異地看向她,不知道她坐了什么事情,整個過程他都在。
“你又使壞了?”
他開口詢問蘇冉初,興趣滿滿地問她。
蘇冉初眨了下眼睛,一副保密的模樣,不打算告訴陸老。
倒是小翠一臉興奮的模樣,忍不住開口回答。
“老爺,少夫人在他們車上動了手腳,他們今天估計得走回家。”
這個事情由她進行的,現在想起來都有點興奮,她看徐家人就不順眼,出一口氣才舒服。
陸老聽了覺得事情沒那么簡單,蘇冉初明顯還坐了別的事。
但是陸言深已經把人帶走了,他只能對著兩人的背影露出不解的表情。
“十三,你看到了嗎?”
他轉頭去詢問一直在旁邊的保鏢。
很可惜,十三搖搖頭,顯然也不知道蘇冉初做了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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