蘇冉初原來覺得陸老的身份很高,至少是袁國尚那種級別退下來的。
聽完宋遠呈的話之后,她直接重新考慮,陸家的地位可能比她想象中要高。
“你要是不想和陸爺爺一起回京城,就直接跟你深哥進部隊,也不用準備了。”
宋遠呈看了一眼默默吃著蛋糕的宋景然,平淡的話中透著不容置疑的態度。
宋景然聽了瞳孔一縮,直接開口:“我回,我跟陸爺爺一起回去。”
他嘴里塞滿了蛋糕,一激動一嘴的蛋糕堵了喉嚨,激烈地咳嗽。
幸好一旁的夏玫給他遞了一杯水,他才慢慢的緩了過來。
宋景然本來還不想回京城的,過來吃一個飯,還被安排進部隊,現在巴不得立刻回京城,再也不想來海市了,他欲哭無淚。
在八十年代,宋景然就是一個無所事事的公子哥,至少在蘇冉初這里看到是這樣的,還一副大少爺的脾氣,不進部隊磨練一下,后面很容易出事。
一行人很快吃完飯回大院,陸老沒什么行李,也不愿意帶海市的特產,最后只有兩盒蘇冉初做的蛋糕。
蘇冉初看陸言深沒有收拾行李,進房間給他收拾兩套衣服給他帶上。
陸言深的衣服不多,上次她給他新買的他也沒機會穿,這次休假她就給他帶了新衣服。
她把陸言深的小提箱拿出來放在床上,把衣服放進去,準備再去拿兩件內穿的衣服,被人從后面抱住。
聞到氣息,蘇冉初都不用想就知道來人是誰,脖子上的氣息有些發熱,她癢得受不了只能歪著腦袋。
“怎么了?”
蘇冉初扭頭看向男人開口詢問,想離他遠一點。
誰知男人反而將她抱得更緊,直接貼在脖子上,嚇得蘇冉初趕緊去推他。
“陸言深,你敢留印子我就給你種10個!”
如果脖子上有草莓,在八十年代那是有傷風化的,她只能穿高領的衣服,天氣那么熱,她根本沒法出門。
男人就像沒聽到一般,摟著人不停地吃豆腐,從脖子到下巴,最后直接啄住唇,不停地描繪。
起初蘇冉初還在用手推搡男人,但是男人的手卻不停地在她身上點火,她也是正常的女人,沒多久就軟了下去。
陸言深看到懷里的女人軟了,直接將人抱到腰間,撐著她的屁股,然后又繼續投入。
原本只是一個離別吻,最后兩人在房里膩歪了半小時,最后蘇冉初害怕外面的幾人有微詞,禁止陸言深繼續,她才得以脫身。
即使陸言深吻得很輕,但是她的唇已經有些紅腫,她瞪了陸言深一眼,抹了一點薄荷膏,好一會正常了才敢出門。
陸老看到陸言深拿著行李箱,臉上的表情才好了許多,提著的心也放松了下來。
陸言深已經有好幾年沒有回家住了,他以為他最多送他到京城,然后就直接返回海市,果然孫媳婦的話比較管用,以后還得指望她。
袁國尚看到陸言深拎了箱子也很詫異,沒想到蘇冉初還有這個本事說動陸言深回家住,他對蘇冉初的能力認可又高了一個檔次,看她的眼神含了笑。
事實上蘇冉初什么也沒說,從頭到尾她除了被吃豆腐,就只回了陸言深一個字。
她被男人掛在身上抱著吻,中途的時候陸言深拉開她,她眼神迷惑地看著男人。
“會不會想我?”男人突然開口問。
她大腦有點缺氧,身體的動作和嘴都很誠實,點頭開口,“會。”
然后就又被抵著頭吻了很久,所以陸言深要回家住,她什么功勞都沒貢獻,唯獨給他收拾了兩套衣服。
不過臨近出發,她才想起來一件事,她的五千塊還沒回來。
“袁司長也一起去京城嗎?”她問一旁的陸言深。
袁國尚和陸老的關系那么深,很大可能會送陸老回去。
“不會,他下午送你們去坐火車,火車票已經買好了,你和咱媽注意安全,有事記得聯系老袁。”
袁國尚提著陸老的行李出門,宋遠呈扶著陸老下樓,袁國尚這套二居室也是在五樓,對一個老人來說還是挺費勁的,幸好陸老腿腳好。
直升機是那種小型的機型,軍綠色的外表,上面印了五角星的符號,上面已經坐2個飛行員。
幾人陸續登機,夏玫和蘇冉初站在下面,袁國尚和宋遠呈扶陸老上去安頓好又下來,起飛前四人往外環走,飛機起飛刮起很大的風,蘇冉初看不清機上的人,只能揮動著手道別。
看到飛機飛遠了,幾人才把目光收回來。
“小初,你們下午又去羊城?”宋遠呈側頭問蘇冉初。
蘇冉初微笑著點點頭,沒有解釋去羊城做什么,想必宋遠呈也是知道的。
“我稍點東西給安娜,你幫我帶到羊城,安娜他們在羊城。”
他面露微笑,臉上也沒了那副深沉,蘇冉初覺得這樣的宋遠呈更真誠一點,大概是因為爺爺的緣故。
“沒問題,你等會拿過來給我就行,我下午4點的樣子去火車站。”蘇冉初欣然接受,她也想給安娜準備一點東西。
她計算了一下,到羊城早上5點,吃個早餐拿完貨就9點左右,見了安娜去火車站,坐下午17點的火車,時間還充足。
宋遠呈的秘書送宋景然回京,沒有秘書的話,他的工作會更忙,沒有耽擱他直接開車離開了。
剩下蘇冉初三人,她還惦記著那五千塊。
“袁司長,我之前翻譯的報酬有五千,被周向前的媳婦順走了,后來報了案,還沒結案,不知道這個錢能不能拿回來?”
一旁的夏玫聽到她有五千的報酬,眼睛都瞪得老大,袁國尚也不例外,臉上詫異的表情一點也沒藏住。
蘇冉初看他倆夸張的表現,摸了摸頭,不好意思地解釋。
“可能是因為安娜的項目因為我的提議很成功,所以麥迪先生給的蠻多的。”
袁國尚直接一臉黑線,蠻多的,這五千塊都有他半年多的收入了!他看向夏玫指著蘇冉初開口。
“你聽聽,這是什么話,還蠻多的!這是很多很多了吧?”
他開始懷疑他們不是一個世界的人,只能出聲問夏玫確認一下,好在夏玫很誠實地點點頭。
“初初,你很優秀,媽媽很高興。”
夏玫眉開眼笑的模樣看起來精神飽滿,沒了那副自卑樣。
袁國尚看得有些發愣,原來四十的女人也是一枝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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