蘇冉初買了衣服拉著陸言深在女人街逛了一圈,對女人街的人群了劃分。
黃昏的黃光照在二人的臉上,臉上發了光,笑起來的時候兩塊蘋果肌凸起更顯眼。
“這里是不是如我所說,熱鬧得出乎意料?”
蘇冉初臉上洋溢著燦爛的笑容,邊走邊歪著頭看向陸言深。
“嗯,確實是不錯的市場。”
陸言深習慣了蘇冉初的說話方式,像商人般用起了專業的說辭。
“可惜本錢沒多少,不然我也開個店。”
蘇冉初滿臉遺憾,看著地面若有所思。
“開一個店需要多少錢?包括預留的周轉資金。”
陸言深看她興致缺缺,提出疑問。
“首先這里的鋪租,少說一個月也要好幾十。”蘇冉初指著對面的店面,“其次,不考慮人工,進貨需要錢吧?”
蘇冉初一臉無奈的望天,有錢能使鬼推磨。
“嗯,確實是個問題。”陸言深自言自語道。
“我身上只有不到30塊錢,上帝啊!”蘇冉初仰天長嘆。
看著她為錢為錢發愁,陸言深抿了抿嘴微微皺眉。
“對了,你有多少錢?”
蘇冉初自我調節能力很強,轉個頭就變了臉色,斗志昂揚。
陸言深是有工資的,加上他每次出任務也會有獎金,這幾年在部隊里也沒花什么錢,存下來是個不少的數字。
“你放心,我只是借,會還的。”
蘇冉初認為親兄弟還得明算賬呢,他們是半路夫妻,不好占陸言深的便宜。
那邊在算著資產的陸言深聽到媳婦的話,直接臉就黑了。
“借?”低沉的嗓音,犀利的眼神,突然就釋放出危險的信號。
“我們還不算熟嘛,我管你拿,你多少不放心。”
蘇冉初昂著頭,櫻桃般的小嘴一張一合,陸言深眸色一片暗沉。
“你我本是夫妻,你要做什么,我自會全力支持你,你不必有心理負擔。”
陸言深神色幾番變換,壓著胸口的不快,說話間臉色盡量表現溫和。
“你真好,我簡直撿到寶了。”
蘇冉初雙手抓著陸言深的手臂撒嬌,昂著頭笑吟吟地望著他,不過一瞬,陸言深垂了眸,掩飾心口的一片悸動。
“走咯,我們回家。”
得了便宜的蘇冉初露出俏皮的笑容,牽出兩個酒窩,使得她的笑容看起來更加甜美。
她撒開陸言深的手臂,兩手放在身后搭在一起,哼著歌蹦蹦跳跳往前走,
如此活潑的媳婦,陸言深看得內心一片柔軟,手上突然沒了溫度,臉色有些失望。
“走慢點,小心前面。”陸言深不放心開口提醒。
“知道啦。”
蘇冉初聽著身后的聲音,扭頭回答,身體也沒停下來繼續往前跳。
砰~跳起來的蘇冉初身體不受控制地往后飛去。
“初初!”
后面的陸言深眼看著蘇冉初突然被撞飛,松了手,往前一撲,手上的東西散落在地,傳來玻璃碎裂的聲音。
“好痛!”
陸言深以跪倒的姿勢接住了蘇冉初的上半身,摔到的蘇冉初屁股先著了地,摩擦在地上傳來一陣刺痛。
毫無準備的蘇冉初莫名其妙再次躺槍,轉頭看向罪魁禍首,眉頭緊皺,臉上的怒氣毫不掩飾。
“我看看你哪里受傷了?”陸言深深色緊張抱著蘇冉初仔細查看,不放過任何一個地方。
“沒有,就是屁股摔得有點痛,緩一下就好。”
蘇冉初努力擠出一抹微笑,安撫緊張的陸言深,撐著陸言深的手站了起來。
“看看對方怎么回事。”蘇冉初皺著眉指著躺在一旁的婦人。
女人跪在地上,瘦小身軀在黃昏的余光中顯得孤獨,衣裳陳舊泛白,袖口補了兩個洞,雙手緊緊抱著包袱,深陷的雙眼望著地面無助而絕望。
“大娘,您怎么樣?走路怎么不看人?”
蘇冉初剛剛是回了頭,跳之前可是確定前面沒人的,很明顯是對方突然沖出來把她撞飛了,但是看對方的處境,心生憐憫,語氣軟了幾分。
“對不起,我在逃難,不是有意的。”
婦人看了看懷里的包袱安好無恙,松了一口氣,撐著地面要站起來。
“你小心點,有沒有傷到?”蘇冉初上去搭把手把她扶起來。
婦女眼看蘇冉初的手落在身上,抓著包袱又緊了幾分。
“沒事,真的對不起撞了你。”婦人再次彎腰道歉,蒼白的臉上一片歉意。
“沒事,您剛說在逃難,有人在追您嗎?”
落單的大娘看著很無助,蘇冉初內心過意不去,做不到不聞不問。
“是的,有壞人在追我,那些惡霸,吃人不吐骨頭!”
說起壞人,大娘的臉色一變,神情間溢出幾分怒意。蘇冉初兩人對視一眼,起了興趣。
“那大娘你怎么不報警,現在是法制社會,國家會保護你。”
陸言深眉目肅然,語氣中有些嚴厲,表情有些陰沉。
“報警,他們每天追著我,我一步也無法靠近警察局,而且警察包庇他們,報警沒用的。”
大娘憤憤不平的說著,看著陸言深穿著軍衣,便紅了雙眼。
蘇冉初有些心驚,身邊的男人好像是被踩了尾巴的老虎,此刻周身散發出森冷的氣息。
“大娘,您且跟我回部隊,警察不幫你,部隊護你。”陸言深拍著胸膛,鄭重有力地向大娘保證。
蘇冉初看著這樣的老公,眼里狂冒泡泡,兵老公也太帥了吧。
“大娘,您是不是很久沒吃東西了?”
對方虛弱得隨時都要倒下去的模樣,蘇冉初不確定地開口。
“嗯,是的,每天都在逃難。錢也被他們搶走了。”大娘留著淚,一臉痛色。
“我叫蘇冉初,這是我愛人陸言深,在部隊當兵。您可以放心跟我們先吃飽肚子。”怕大娘不肯吃東西,蘇冉初耐心地介紹兩人身份。
“謝謝你們,我沒有懷疑你的意思,我只是被騙怕了。”
女人一臉愁色,臉上的皺紋擠在一起,越發顯得蒼老。
“大娘,怎么稱呼您?”
蘇冉初扶著大娘小步往拐角的小食攤走,陸言深把掉落在地上的東西撿起來跟上。
“我老伴姓秦,老伴沒死前,大家都叫我秦大娘。”
秦大娘緊緊抱著包袱,說到老伴一副哀傷的神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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