見蒹葭被擒住,浮萍從地上爬起,沖向晚風。
“放開蒹葭!有什么事兒沖我來。”
晚風無情的將浮萍踹開,扼住蒹葭脖頸的力道重了幾分,語氣極冷的質問。
“說,你的委托人是誰?”
此刻晚風聲音低沉,好似地獄羅剎。
su雖然不是人吃人的地方,但能在那里站住腳的,都不是吃素的。
作為金牌的晚風比任何人都清楚,比敵對更加可怕的是心軟。
蒹葭被晚風捏的臉漲紅一片,呼吸困難。
浮萍正準備再次撲過來,卻見一個男人踩著高檔的小牛皮手工定制皮鞋款款而來。
待走到晚風距離一米遠的距離,一個厭惡至極的聲音響起。
“晚風小姐,別來無恙。”
晚風回頭,對上那張似笑非笑的臉,惡心的想吐。
葉宏浚,那個男人在華夏養的狗。
見晚風不待見自己,葉宏浚也不生氣,而是習以為常的深鞠一躬,皮笑肉不笑的開口。
“很抱歉我這張臉惡心到了您,但這次見面,是主人的意思。”
提起那個男人,晚風更惡心了。
“呵,所以還得謝謝你們唄?謝謝你們用這種溫柔的方式,而不是直接趕盡殺絕。”
葉宏浚微笑著回答。
“您這么說也可以。”
如果那個男人認真起來,晚風不死也能脫層皮。
第一章晚風之所以會走投無路。
并非那個男人在背后操刀。
他不過是個買主而已,派人前來收回晚風這個被交易的‘貨品’罷了。
真正動手的是那些企圖賣了自己,達到某種利益的商人,以及那些看自己不順眼的同僚。
沒操刀,不代表可以原諒。
晚風一副吞了蒼蠅了看著葉宏浚,確認。
“你沒病吧?是你們把我害成這樣,還謝謝?就你這腦子,狗都不吃。”
如果不是怕臟了手,晚風正想撬開他們的腦闊,看看里面裝的是不是大便。
怎么說出來的話可以這么惡心?
葉宏浚卻推了一下眼鏡,厚顏無恥道。
“您是我們主人,唯一一個如此有耐心對待的人,希望您好自為之,不要挑戰主人的底線。”
話音未落,晚風直接給葉宏浚一個飛腳。
葉宏浚被晚風踹飛,噗通一聲,狠狠摔在地上。
葉宏浚難以置信的看著晚風,這個女人,竟然敢打他?
晚風不僅打他,還對他豎起了中指,語氣極為囂張的開口。
“去尼瑪的底線,回去告訴你那個變態的主人,想病嬌換個人病嬌,老娘不伺候。還有,以后別在我面前搞這些彎彎道道,小心我下一次,直接讓你變姐妹!”
聲落,晚風將手里把玩的刀丟向葉宏浚。
啪,刀狠狠的刺入距離葉宏浚下面一厘米的泥土地方。
巧合?
當然不是,晚風就是在警告葉宏浚,你可是是狗,但不要誰都咬。
葉宏浚看著晚風,虛偽的眸子染上一抹恨意。
晚風沒有馬上離開,而是來到蒹葭和浮萍面前。
見晚風靠近,浮萍立刻嚇得張開雙臂護住蒹葭。
晚風嗤笑。
“我要真對她動手,你能攔住?”
被戳破,浮萍忿忿不平的辯解。
“如果你敢動她,我就和你拼命!”
“呵,別總把命掛在嘴上,我不稀罕你那玩意。”
“什么?你竟然罵我是玩意?”浮萍忿忿不平。
晚風挑眉反問。
“咋?你不是玩意?”
浮萍語塞。
是或不是,都不對。
明明她在外能言善辯,巧舌如簧。
咋在晚風面前就啥都說不出來了呢?
果然,晚風天生克她。
晚風懶得搭理浮萍,而是眼神冰冷的看著浮萍身后的蒹葭,警告。
“既然接了針對我的任務,就要做好隨時被我反殺的覺悟。如果沒有,就給我老實待著,沒有下次。”
晚風走了。
坦坦蕩蕩,囂張不已。
以至于門口守著一大群的黑衣男人,愣是沒人敢上前。
除了晚風氣場強大外,最重要的是,門外站了‘兩顆定心丸’。
久違的,晚風終于看到五爺:定心丸兒一號。
五爺見晚風出來了,他連忙將手里的煙頭捻滅,身后的黑蛟(定心丸兒二號)熟稔的遞上口香糖和濕巾。
待晚風走過來,五爺將濕巾扔在地上,用手揉了揉晚風的頭發,語氣如同往日的懶散。
“都處理好了?”
黑蛟恭敬的對晚風鞠躬招呼。
晚風點頭回應,看著五爺,有些意外。
“你都知道?”
“知道點,但不確定,剛好回來,就特意過來看看!”
面對晚風,五爺總是格外的坦誠。
晚風似乎適應了這種相處模式,并不多問,只是點頭應好。
說話間,五爺確認晚風沒有任何傷口,暗松一口氣。
一段時間不見,五爺比上次離開的時候消瘦了不少。
整個人的睡眠狀態也非常的不好,黑眼圈那么老大。
五爺說要去吃飯,晚風卻說先睡覺。
拗不過晚風,五爺只好點頭說好。
前往云之巔的路上,晚風分別給秦伯俊、秦墨北和老李去了一條消息。
說自己有事兒,今天不回去了。
秦伯俊看到短信后,虎軀一震。
難道又是秦夜商把他家晚風拐跑了?
秦伯俊氣不過,一個電話打過去了。
此刻秦夜商正在低氣壓的開臨時會議,解決麻煩。
見秦伯俊打來電話,他直接接了起來,對著秦伯俊就是一頓吼。
秦伯俊:誒喲,能耐了啊,竟然敢吼他了。
秦伯俊不慣著秦夜商,直接吼了回去。
然后兩個人對著手機一頓吼,最后兩個人怒氣沖沖的同時掛了電話。
秦夜商放下手機,呢喃一句莫名其妙,就見眾人低著頭,大氣不敢喘。
秦夜商怒吼。
“看什么文件,看我啊!”
眾人刷的一下抬頭看向秦夜商。
一秒后,秦夜商又道。
“看我干嘛,看文件啊!我臉上有數據么?”
眾人:……
要不,你當我們都死了吧!
秦伯俊掛了電話,四周遛彎的病人略帶詫異的看了過來。
他若無其事的走開。
只要他不承認,他就沒有失態。
只是,在他準備撥通晚風的電話,詢問她今天怎么不回來的時候,就聽不遠處,一個患者和一個家屬聊天。
“誒喲,我都要被我女兒氣死了,就跟平時一樣問問她去哪兒了,和誰在一起,我也沒說什么,她咋就突然生氣把電話掛了,不理我了?明明之前很乖的啊,我看她就是跟那些個朋友學壞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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