蛤蟆眼跟劉陽他們,遭受的連環打擊,
許貴并不清楚。
他跟老爸兩個人,清理完采暖爐和管道,
又做了一番加水試驗,確保沒有漏水的地方。
爺倆這才放心的收了工。
許貴一看時間,得嘞!
哪也不用去了,趕緊去做飯吧。
梁斌姐弟倆一走,大勇這幾個蹭飯了也不來了。
吃飯的人少,做飯就簡單了。
許貴弄了幾個家常菜,再煮上一鍋菜粥,
就算齊活了。
中午喝過許貴泡的藥酒,應該是感受到了好處。
晚飯的時候,不用提醒,許爸就去打了一壺酒過來。
“嘿嘿,中午喝了補氣血的,
咱們晚上再嘗嘗這個,壯骨酒!”
許媽沒好氣地吐槽到,
“想喝就喝唄,找那么多借口干什么!”
許貴和春雨她們,只能偷笑,
可不敢這時候接話茬。
許爸他們喝著藥酒,
趙孟冉和蘇湘雨她們,也有自己喜愛的米酒。
吃到一半,蘇湘雨一手拿著酒杯,
伸手戳了戳許貴的胳膊。
“哎,石頭哥,全公司的人就咱倆最閑,
要不咱們再開個釀酒作坊玩玩,怎么樣?”
許貴馬上反駁到,
“我哪閑了?我天天都很忙滴,好不好!”
“好好好,就算只有我一個人最閑!
咱別計較這些細枝末節好不,
你就說說,我這個主意怎么樣吧?”
蘇湘雨立即改口,把許貴擇了出去。
“開酒坊釀什么酒?我就只會做這種米酒,
要是白酒紅酒啥的,我可一點經驗都沒有啊!”
“誰說要你親自動手了,可以請釀酒師傅呀!
作坊也不需要多大的規模。
它的定位,就是個私人小酒坊,
咱們喜歡喝什么樣的酒,就釀什么樣的,
有多出來的,可以當伴手禮送人,
或者放度假村出售也行呀!”
“照你這樣說,倒也可以試試!”
許貴對蘇湘雨描繪的前景,還挺有興趣。
弄個作坊也好,
自己就不用在家折騰著,釀米酒了。
設備和工具不專業不說,
每次釀完酒,還得收拾老半天衛生。
“你愿意就行,我地方都選好了呢!
就在山腳那邊,再增加兩座木屋就行。
前面弄成鋪子賣酒,后邊當酒作坊。
名字我都想好了,就叫醉忘仙酒坊!”
二師姐笑道,
“正好咱們度假村的設計里,也有各種作坊的規劃。
還想著等開業后,對外招商一部分呢,
湘雨想的這個點子不錯,那咱就自己開一個唄!”
趙孟冉和春雨也都舉著手,
“同意!石頭你再多研究研究,
弄幾種適合女人喝的,低度藥酒。
像什么美容養顏的,調理補血的啦,
還有促進睡眠這類的,
都可以試試嘛!”
許貴咧嘴樂了,心說,
“促進睡眠?喝醉了自然就能睡過去,
還用特意促進?
要是遇到那種越喝越興奮的,也沒有用處呀!”
眾女一番商量,就算把這事定下來了。
許貴的任務就是,找個懂釀酒的老絲兒。
他第一時間就想到了,自己打酒遇到的,
那位健談的中年大哥,老魏,魏祥中。
即便他來不了,也應該能給介紹一兩位,
他認識的釀酒師傅。
吃過晚飯,時間還早,
許貴找出魏祥中的電話,
給他打了過去。
電話里,老魏對許貴的提議,倒是很感興趣。
酒廠效益不好,他本來就屬于下崗后再就業的。
一個月工資不過2千來塊錢。
家里老婆沒有固定工作,兒子還在上高中,
經濟壓力一直挺大的。
如果許貴給的工資高,離家也不算遠。
來這邊工作,倒也是個不錯的選擇。
兩人約好了時間,等到他休息的那天,
先來陳王莊瞧瞧,跟許貴當面再細談。
一個電話,解決了釀酒師傅的人選,
許貴對于老魏能不能留下來,
那是一點也不擔心。
他要是來看過陳王莊的狀況,
還不想在這兒工作的話,那才傻呢。
收起手機,許貴把釀酒師傅有著落的消息,
告訴了春雨她們幾個人。
然后樂呵呵的帶著桃子和滋滋,
到院子里玩去了,順便把在院里撒歡的兔子抓回籠子。
現在這兩只兔子,都不能叫小白小雪了。
那個頭,十幾斤都打不住,比小明都胖。
叫大白大雪還差不多。
正陪倆小姑娘玩得開心呢,
他的手機又響了。
許貴一看,是梁斌打來的,
趕緊接通。
電話里梁斌情緒激動,高聲嚷嚷道,
“小師叔,我爸同意我辭職了!
以后我可是就是你的人啦!
哦,對了,這個周末,
我爺爺和我爸會去村里,找你面談!
我跟我姐,也一起去。”
許貴微微一笑,回復到,
“歡迎歡迎,我也好久沒見梁老了呢!”
“嘿嘿,小師叔,沒別的事情,
我就是先跟你說一聲!”
梁斌嬉皮笑臉的,
和許貴又聊了幾句,才掛掉電話。
許貴一琢磨,周末的時候,老魏大概也會過來,
還挺熱鬧啊!
干脆把趙千和小海,也邀過來得了,
再弄只羊,讓他倆也一起嘗嘗。
就是有些擔心,萬一這些人都在這過夜,
家里的房間,不知道夠不夠住的!
這時候,二師姐和春雨有說有笑的走過來,
想喊著倆丫頭去洗澡,看到許貴眉頭微皺,
不知道在琢磨什么,
好奇的問了一句。
聽完許貴的解釋,兩女就咯咯的笑開了。
春雨很是驚奇地問道,
“不會吧?你天天來回的,沒注意到?
你幫二師姐建的房子,都已經完工好長時間了。
最近一直在通風透氣呢,隨時可以搬進去!”
許貴尬笑幾聲,他還真沒注意。
二師姐笑道,
“前兩天,孟冉和湘雨倆人,
就嚷嚷著要搬過去了呢!”
許貴疑惑問到,
“她倆因為啥要搬啊,在這住著不得勁?”
“因為啥?你不知道嗎?”
二師姐似笑非笑地,眼神在春雨和他臉上,
來回的逡巡著。
春雨秒懂,臉色一下子就變得通紅通紅的。
許貴還傻不拉幾的,回問,
“我知道?我不知道呀!”
春雨上去就搗了他一粉拳。
然后,牽著桃子和滋滋的小手,狼狽地跑掉了。
二師姐咯咯的笑著,姨母似的,也進了屋。
只剩下一頭霧水的許貴,呆呆的站在那里。
好久才悶過點兒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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