胡亂琢磨了一會,

  許貴發現,這事對自己也沒啥大影響。

  索性不再去浪費時間。

  起身去忙活自己的事情。

  育苗棚里,大家正在往過渡棚挪第一批的成品苗。

  大勇他們也在這里。

  許貴看到正在干活的文棟,眼神一亮。

  把他喊到一邊,小聲地,

  把陳二叔帶來的消息告訴了他。

  文棟腦子轉的快,立刻就明白了許貴的意思。

  “哥,要不我過去打探一下情況?

  看看是誰在跟咱們唱對臺戲?”

  許貴笑著點點頭,

  “嗯,我也是這么想的!

  你在賈汪有認識的朋友么?

  側面打聽一下就行。

  不要直接去問。”

  文棟得了任務,很是高興。

  拍著胸脯跟許貴保證道,

  “放心吧,哥。

  我知道該怎么做的!”

  “嗯,這事你抽空去辦就行。

  真打聽不到什么也無所謂!”

  “好咧哥,那我先干活去了!”

  文棟樂顛顛地回去了。

  許貴也轉身走出了育苗棚,

  到過渡棚里,

  找張技術員聊天去了。

  這兩天,他沒事就跟著張利民后邊。

  給他打打下手。

  順便學學種植、繁育的專業知識。

  這讓許貴受益匪淺。

  兩人邊干活邊聊天,

  眼見著到中午吃飯時間了,

  張利民收拾了一下,準備回家。

  許貴笑呵呵地拉住了他。

  “張哥,今天坐我的車走,

  我跟著你一塊回去,看看嬸子去!”

  張利民很是意外,但架不住許貴一直堅持。

  也只好勉為其難,答應了下來。

  把自己的電動車搬到了車上,

  領著許貴,回他的家。

  出了村,有一條鄉道直通雙橋鎮。

  根本不用從鎮上繞路。

  也就五六分鐘的功夫,就到了張樓村。

  張利民家就在村子中間的路邊上,

  算是沿街的門臉房。

  下了車,張利民先去開門。

  許貴轉到車后邊,

  從后備箱里搬出了張利民的電動車,

  還有早已準備好的禮品。

  張利民又要跟他客氣,

  被許貴一只手輕松地推著他,就進了屋。

  房間里彌漫著一股濃重的藥味。

  因為沒有拉開窗簾,顯得比較晦暗。

  聽到開門聲,躺在床上的張母開口問到,

  “是小民回來了?”

  嗓音嘶啞,軟弱無力。

  “娘,是我!”

  張利民一邊答應著,打開了燈,

  許貴順手把手里的東西,

  放在一邊的桌子上。

  仔細打量著張母的樣子。

  頭發花白凌亂,面色蒼白,身體瘦弱。

  此時,張母也看到了跟兒子一起的許貴。

  張利民指著許貴介紹到,

  “娘,這位是我現在單位的老板,許總!

  他特意來看望你的!”

  張母聞言,有些激動,費力的動了動胳膊,想跟許貴打招呼。

  許貴趕緊大步走到床邊,

  伸手握住了老太太枯瘦無力的手掌,

  不等她說話,先開口說到,

  “嬸子,都是自己人。

  我家就是旁邊陳王莊的。

  您喊我小名石頭就行。”

  接著,許貴陪老太太說了一會話,

  給她講了講自己公司的情況,

  讓她安心的養病。

  張利民也在一旁笑呵呵地陪著。

  這時候,門外傳來一個女人的聲音。

  “小民哥,你下班了啊?

  我家今天包的水餃,給你和嬸子嘗嘗!”

  隨著話音,一個留著短發的年輕女子,

  端著個大碗走了進來。

  發現屋里還有外人,有些愣神。

  張利民趕緊上前,接過女子手里的碗。

  “小玲,謝謝你啊!

  老讓你惦記著,給我娘送飯!”

  轉身又給她和許貴互相介紹了一下。

  原來她是張利民家的鄰居。

  跟張利民弟弟還是同學。

  寒暄過后,小玲說了句,

  “小民哥,你們聊吧,我喂嬸子吃水餃去!”

  輕車熟路地拿了雙筷子,

  端著碗送到床前。

  親手喂張母吃了起來。

  張利民也沒阻止,好像一切都很自然而然。

  許貴暗蹉蹉的觀察了半天。

  對兩人的情況,心里也有了些猜測。

  許貴拉著張利民走到一邊,詢問到,

  “張哥,嬸子這傷,怎么沒在醫院住院治療?”

  “住了的,手術也做過了。

  但是腰椎神經受損這個情況,醫院也沒什么好的手段!

  只能這樣慢慢養著,靠自我恢復了!”

  許貴摸著下巴,沉思了片刻。

  其實是放出了神識,探查張母的傷情。

  的確如張利民所說,

  腰椎附近的神經,很多都是斷裂的。

  跟其他部位正常的神經相比,顏色也很暗淡。

  “張哥,我看嬸子現在也吃著中藥呢,

  我認識一位醫術精湛的中醫,

  請他來給嬸子再瞧瞧,怎么樣?”

  張利民喜出望外,飛快的點點頭。

  “好請嗎?要是能來的話,那就太好了!”

  “好請不好請的,我打個電話問問,不就知道了!”

  許貴哈哈一笑,摸出手機,給曹師叔打了過去。

  電話那邊,曹師叔聲音洪亮,

  “哈哈,許師侄,

  真是巧啊,我也正想給你打電話呢!”

  “哦?曹師叔有事找我?”許貴好奇的問到。

  “是啊,我是想跟你說個好消息呢!

  老梁恢復的很不錯,今天已經可以下床活動了!

  而且脈象沉穩有力,出乎我的意料啊!”

  許貴聽了,也很是開心,

  “哈哈,這還真是個好消息呢!”

  “這還得感謝你的人參,還有你獨創的熬藥方法!

  老梁還跟我商量著,再養上幾天,去你那里看看呢!

  哦對了,你給我打電話,有什么事么?”

  曹師叔興奮地說了半天,才想起問許貴。

  “是這樣的,我這邊有個腰椎受傷的病人,

  想請師叔你幫著給瞧瞧!

  看還有沒有更好的治療方法。”

  “急癥嗎?嚴重不嚴重?”

  “不是急癥,已經治療過一段時間了。

  只是神經受損的地方沒有恢復,一直臥床。”

  “那行,我跟老梁商量一下。

  要不我就提前過去!”

  “好的,那我就在家恭候師叔了!”

  掛斷電話,許貴看了看張利民,

  “放心吧,這一兩天的就能過來!到時候咱們再說!”

  張利民情緒很是激動,眼睛都有些泛紅。

  許貴趕緊擺了擺手,轉移話題。

  小聲問到,

  “張哥,里面那個小玲姐,有對象了么?”

  張利民被許貴問的,直接愣住了。

  結結巴巴地說到,

  “應該沒有吧,怎么了?

  你有合適的給她介紹?”

  許貴狡黠地一笑,一本正經的說到,

  “嗯,是有這個想法!

  我們公司有個技術員,也沒有對象,

  我想給他兩人牽個線!”

  張利民半天才悶過彎兒來,明白了許貴的意思。

  臉色唰的一下,變得黑紅黑紅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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