許貴收回了神識,拿起手機看了看,直接點了接通。
電話里,傳來彬子興奮的聲音,
“哥,我們這邊完事了,你在哪兒呢,我們去找你?”
許貴一琢磨,現在也算搞清楚了,是誰在算計他。
沒啥必要繼續守在這里了。
不如先回去,合計怎么給他們個教訓吧。
“咱們鎮外匯合,你們先走著,我隨后就到!”
許貴掛了電話,發動車子,往鎮外駛去。
跟彬子匯合后,兩輛車一前一后,往果園駛去。
他不知道在他離開后,那仨人開始謀劃著,
怎么種植高價蔬菜,怎么搶占他的客戶呢!
……
回到果園,工人們已經放工了。
只有大勇自己守在看護房那里。
剛停下車,許貴就看到,
彬子提著幾個塑料袋子,文棟抱著一箱啤酒,
也從車上下來,往看護房走去,滿臉的嘚瑟。
看來他們是打算在這里搞慶功會啊!
大勇迎上來,幫彬子提著袋子,四個人進了屋內。
文棟放下箱子,就迫不及待跟許貴表功,
“石頭哥,你是不知道啊。
剛在茶館里,我把他們耍的滴溜滴溜的!”
然后手舞足蹈的,開始講述他的英勇對敵的經過。
許貴裝作有興趣的樣子,大勇是真感興趣。
至于彬子,估計路上就聽了不止一遍了。
自己忙活著把酒菜弄出來,擺在茶幾上,根本不聽文棟的白話。
文棟唾沫橫飛的講了半天,感覺該說的也說差不多了,
有些意猶未盡的,從兜里掏出一厚沓紅票票,遞給許貴。
“哥,這是那幾個人給的錢,都在這里。”
許貴伸手擋了回去,
“不用給我,你們分了吧!”
文棟大喜過望,捏著錢不知道該說啥。
尋思了一下,把錢分成三份。
自己留了一份,剩下的給彬子和大勇遞過去。
大勇哈哈一笑,從里面抽了幾張,說到,
“這些就算你給我買條好煙的了!”
彬子也是只拿了四五張,笑瞇瞇地看著文棟,
“你小子發財了,今天中午得算你請的啊!”
文棟哐哐拍著胸脯,“小意思,要不咱下午再弄個大場?”
許貴抬手拍了他腦袋一下,
“狗窩里攢不住熱饃饃!
拿回去讓你大給你存著,不許出去浪白!”
文棟縮了縮脖子,嘿嘿的傻笑。
“石頭哥,我分給文軍他倆一點行不?”
“那我管不著,你愛給誰給誰!”
“好嘞哥!”
彬子那邊擺好酒菜,招呼三人過去,邊喝邊聊。
四人打開啤酒,也不用杯子,直接對瓶吹。
許貴今天有所收獲,心情不錯。
咕咚咕咚干掉大半瓶,舒坦的打了個酒嗝。
彬子放在瓶子,問到,
“咱們是不是找人打聽打聽,那個老頭和小白臉的底細?”
許貴夾了一顆油炸花生米,放進嘴里。
“那個小白臉,我大概知道是誰!”
“是誰啊?你認識?”彬子一臉驚訝。
“嗯,是你嫂子學校的同事,叫劉陽!”
“對對,我想起來了,當時那個老頭就喊他陽陽呢!”
文棟一拍大腿,又回憶起一個細節。
“那他們為啥想算計咱們呢?”彬子百思不得其解。
“還能為啥,肯定是看咱種菜,掙的錢多,眼紅了唄!
當時那個老頭就老是打聽,石頭哥的種菜秘訣!”
文棟很是不屑的說到。
許貴點頭贊許道,
“你小子越來越聰明了哈!跟我想的原因一樣!
不過他們也是白耽誤功夫,我這種菜秘訣啊,根本偷不走!”
彬子還有不忿,“那就任他們瞎胡搗亂?”
許貴呵呵一笑,
“等等看吧,他們自己放棄了最好!
要還來跟咱們搗亂,我再想法收拾他們!”
弟兄四個,喝著聊著,一箱啤酒都給喝沒了。
不知不覺,又到下午接媳婦的時間了。
許貴趕緊讓文棟把文軍喊過來,替自己去接人。
而他自己,也沒跟彬子他們繼續瞎聊。
收拾了一下,往家里走去。
……
等他在家吃過晚飯,哄睡了閨女,再回到果園的時候。
彬子他們臨走前,已經把房間打掃的干干凈凈的。
許貴帶著狗子們在園里巡視了一遍,也算遛食兒了。
回到看護房,發現小明和月餅也從家里跟了過來。
兩小只埋頭趴在黃豆的飯盆里,吧唧吧唧喝著里面的玄水。
許貴呵呵一笑,干脆把它們全部收進了秘境。
秘境里,貓狗們的飯盆里,都放滿了貓食狗糧,還有玄水。
回到屋內,往沙發上一倒。
摸起一本針灸的醫書看了起來。
現在有了監控,除非聽到動靜,他也不用頻頻出來巡視了。
這書一看起來,就沒了時間概念。
等他看書看困了,已是深夜。
也懶得再挪地方了,直接把燈一關。
躺沙發上睡著了。
睡夢中,他隱隱約約的,好像聽到外邊有汽車剎車的聲音。
還有人說話的動靜。
然后放在茶幾上的手機,不停的振動起來
今天酒店來拉菜的車,怎么來的這么早?
許貴迷迷糊糊地想著。
咦?不對!
有人偷著進果園了,手機振動那是因為跟監控的預警連著呢。
許貴一個激靈,清醒了過來。
趕緊起身,走到門口,從門上的玻璃窗往外看去。
大門口的路邊上,停著一輛白色的面包車,沒有熄火。
而兩個鬼鬼祟祟的身影,正深一腳淺一腳的,往菜地那邊走去。
窩草,王八蛋劉陽,沒完了是吧!
許貴頓時大為惱火,抄起門后的一根木棍,拉開房門沖了出去。
眨眼的功夫,許貴就沖到了兩人后邊。
他也不吭聲,舉起棍子照著兩人的后背,就是一頓抽。
兩人被突如其來的,雨打芭蕉的棍棒,打的鬼哭狼嚎的,吱哇亂叫。
外邊停的車子突然發出一陣油門轟鳴,猛地躥了出去,飛速逃離。
許貴也沒有去追,反手里正還抓著兩個呢。
拿著棍子又狠狠抽了幾下。
地上趴著的兩個人抱著腦袋,不斷地求饒。
許貴拄著木棍,冷冷地問到,
“白天不是已經把菜賣給你們了嗎?
怎么著,嫌買貴了,晚上來我這補差價了,是吧?”
“大哥,聽不懂你在說什么啊,我們這是第一次來啊!”
其中一個人抱著頭,悶悶地回應到。
許貴聽著,這聲音怎么有點耳熟啊?
伸手薅住這個人的后衣領子,把他拉了起來。
仔細一瞅。
我勒個去,小黃毛,怎么又是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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